看着王小帅举起手雷,凌菲菲却有些不舍,“干嘛要炸死自己?血肉模糊的。”女孩子都爱美,就算死也想漂亮些。
王小帅道:“行,你不想炸就往外一点。”说着我把凌菲菲向旁边推了推,接着又道:“一会儿蚂蚁上来你帮我们多顶一阵,它们吃你的时候肯定很快乐,因为你的肉多皮嫩,当你只剩骨架的时候,我们再拉手雷。”
凌菲菲被吓坏了,“不要,我不要被吃的只剩一副骨架!好吧,我跟你们一起死,……上帝,如果这会儿有个白马王子骑着白马来救我,我一定毫不犹豫的嫁给他,终生听他的话受他的奴役无怨无悔……”
我对凌菲菲的祈祷嗤之以鼻,不过就在仿佛间他疲惫的身体好像原地加血加蓝复活了,我有种想要跳下房顶飞起来的冲动!体内有股澎湃的力量在汹涌着,这、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小丫使用了什么外挂促使农场升级了?因为只有农场升级时我才体验过这种感觉,好嗨好爽好爆炸。
握紧了拳头,我有种跳下去与蚂蚁大战三百回合的想法,不过马上我就泄了气,冲动和现实是不一样的,就算跟着农场升了级又怎样!照样不会飞不会遁地,所以还要被蚂蚁们吃掉,最后剩下一副白骨架扔在房顶上。
第一只蚂蚁从屋檐下探上头来,面对房顶上浓烈的人类气息它兴奋的不得了,扭头对下面的同类准备报信儿,我一棒子砸过去,噗,那只蚂蚁稀巴烂了,-6生命值,+1人品值。它们确实实力不高,我已经清楚的看到蚁群全部是6点生命值,以生命值代表综合实力来看,蚂蚁比老鼠要弱上几分,更重要的一点是它们不擅于扑咬,只专长啃咬,在攻击速度上也远不是老鼠可比,几乎是一打一个准。
随着第一只蚂蚁的露头,第二只、第三只相继出现,沈海操起步枪用枪托砸,张连长从身下抽出一片瓦拍打,三人不停的忙活,后来凌菲菲也加入进来,四人对着屋檐下不断爬上来的蚂蚁不停拍打,但是蚂蚁数量太多了,打了这边顾不了那边,而且房顶是有坡度的还积着厚厚的雪,开始积雪没被踩实人停留在上面不费力,可是来回的拍打蚂蚁把积雪越压越滑,凌菲菲毕竟是四人中最弱的,她脚下一滑溜下房顶!
房顶下有一道不宽的流水檐,但是以凌菲菲滑下去的角度计算她肯定落不到流水檐上,而是直接冲下楼,会砸在那黑丫丫的蚂蚁群中,就算摔不死也很快会成为蚂蚁腹中餐。
我距离凌菲菲最近,凌菲菲一声尖叫滑出去他反应极快,一把拉住凌菲菲的后衣襟,哧啦一声,凌菲菲的衣服前襟被拉爆,好在有袖子套着将她的身体兜住,但是在拉力之下我脚也打滑,身体随着凌菲菲造成的惯性滑下去。
我身边是沈海,见势不妙慌忙伸手拉我,接着张连长又拉住他,终于我在滑到屋檐时停住了,而此刻凌菲菲整个身体已经悬在半空,虽然下面是流水檐,肯定不会落到楼下摔死,可流水檐上如今全是大蚂蚁,落在上面也是死人骨头一副!
张连长在后面大声喊:“快上来!用力啊,坚持住!”一边喊一边咬着牙往后用力拖。
我没拉住凌菲菲的手,抓住的后衣襟很不牢固,凌菲菲在空中晃来晃去,看到脚下是一只只大蚂蚁,她吓的脸都白了,“拉我上去,快拉我上去啊!”我现在是头朝下脚朝后,沈海在后面拉着他的手,对沈海道:“拉住我的脚,让我腾出手来把她拉上来!”
沈海和张连长急忙一人拉住我的一只脚,终于空出另一只手,我向下一抄,一把拦在了凌菲菲的胸前,这样拉住她后衣襟的手可以松开了,我提着人向上用力甩:“拉!拉我啊!”
沈海和张连长一起用力,四人终于回到屋顶,而此刻其它方向的蚂蚁趁机爬上房顶,它们向四人围过来,沈海和张连长顾不上喘口气,继续去拍打,但是两人清楚蚂蚁太多了,已经阻止不了它们上房顶。
凌菲菲大口喘着气,我也是惊魂未定,突然凌菲菲捅了捅我的胳膊,看了她一眼:“干啥?不用感激我,只是让你晚死几秒钟而已。”
凌菲菲语气平淡地道:“先别说死,手可以松开了吧,感觉怎么样?”
我低头一看,我k,胳膊拦着凌菲菲的胸部,正好压在她双峰前,刚才救人太急了没细品,现在才回味过来,感觉不错啊。
我很无赖地道:“反正要死了,便宜我一下得了,不枉我冒死前来救你。”男人嘛,临死前谁不想放纵一下,这就是末日效应,如果不是人人都想临死前发泄心中的欲望和不满,估计就不会有混乱了。
凌菲菲也是破罐子破摔临死前不辜负生命,道:“行,你伸进去摸吧,这样你救我的事情咱们就扯平了,可惜时间不够,不然的话我们尝试一下做\/爱的滋味,我看视频上女人都很享受,一定舒服极了,下辈子有机会做女人我一定早早享受,绝不等到现在。”
我已经察觉到凌菲菲的胸部仅比她母亲小上一点,但是她年轻胸部更弹更有力,反正一会儿就要拉响手雷去见上帝了,我也没什么顾忌,在见上帝之前总算能解决人生一大遗憾——能真正摸到女人的胸部。
我的手顺着凌菲菲的领口伸进去,有些紧张、激动、颤抖,终于顺着那深沟到达目的地,一把将那丰满的一大团抓住,好柔、好滑、好热,轻轻一捏就像充满气的气球,凌菲菲一声娇咛,被男人真实的摸到了胸部哪能没有反应啊。
可惜根本没有时间让我进一步品味,随即就缩回了手,因为蚂蚁已经在向二人身体爬过来,我一把拉起蒋瑶向房顶更高处爬去,凌菲菲红着脸跟在后面,虽然在几分钟前还恨我要死,可是就要壮烈牺牲了,那种所谓的恨已经没有意义,更何况刚刚还让我摸了自己的胸部,凌菲菲这会儿心情复杂着呢。
终于张连长和沈海也退到了房顶,四人骑坐在两面斜坡交汇处,看着左右爬上来的蚂蚁,将手雷准备好了,道:“朋友们,抱在一起吧,这样炸的碎一些。”
凌菲菲抱着昏迷的母亲哭出声:“我、我不想死,我还有好多事情没享受呢。”
“哥也不想啊,但是咱们说了不算,张连长,你看现在这时辰合适吗?”
沈海瓮声瓮气地道:“真是黄道吉时,现在应该是朝阳初升东方发白,咱们上路吧。”
干笑两声,对着马路那边的楼顶大喊了一声:“小丫,保重自己!”喊罢将手雷触发放在四人形成的中心处,以保证每人都能沾上手雷爆炸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