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烟没懂什么意思,抬起头问他,“什么意思啊?”
傅时渊靠近,在她耳边说:“老婆,我的意思是我们晚上回家?的时候......”
乔烟烟瞬间红了脸,拍打他胸膛,“你怎么这么坏!讨厌!”
傅时渊不依不饶,“那你同不同意?同意我就叫他上来。”
乔烟烟气红了脸,“嗯。”
傅时渊开心极了,赶紧打开车窗,对男孩说:“你 ...过来!”
乔靖宇眼睛一亮,立马跑了过去。
傅时渊对着他说:“打开后座门,上车,我送你回家。”
男孩受宠若惊,木木的不动,乔烟烟说:“你快上车吧,我们送你回家,看起来你也不大,大概十几岁的样子吧,我们担心你的安全,快上车,我们送你回家。”
男孩这才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傅时渊问:“住哪儿?”
乔靖宇说:“彼得堡酒店。”
傅时渊眼神一闪,是他们傅家名下的酒店。
乔烟烟就转头过去问:“你怎么会和他们打架呀?”
乔靖宇解释:“本来昨天我没事出来转转,路过酒吧的时候,看到一个姐姐被他们欺负,我就帮了一下,结果就被他们追着打了两天,昨天逃了,今天又被他们碰到了。”
乔烟烟点头:“你还挺有正义感的嘛,你今年多大呀,看起来不大的样子。”
乔靖宇回答:“姐姐你好,我叫乔靖宇,我15岁了,我是云城人。”
“哦?我也姓乔,我叫乔烟烟。”
乔靖宇惊喜,“原来姐姐是本家啊,五百年前也是一家人呢。”
傅时渊脸都黑了,老婆和这个臭小子居然聊的这么开心?!!
他满脸都写着,他吃醋了,他不开心!
可是老婆还在和他说话。
“你说你是云城人,那你来京城做什么呀?”
乔靖宇回:“我跟着爸爸来的,结果他一来就忙自己的事,对我不管不问,只说,让我自己随便玩玩走走。”
“哦,原来是这样。”
“老婆。”傅时渊打断了两人的话。
乔烟烟回:“怎么了?”
“我口渴了,我要喝水。”
“哦。”乔烟烟就拿起车中的热水杯,拧开了水,递给他。
傅时渊两只手都放在方向盘上,说道:“我开车呢,喂我老婆。”
“好吧。”乔烟烟就将水放在他唇边。
喝了两口,傅时渊满意笑着说:“好了老婆 ,谢谢老婆。”
乔烟烟又将水杯放好。
身后的乔靖宇看着两人的互动,露出了地铁老爷爷的表情,问道:“请问姐姐,你结婚了吗?”
傅时渊笑了一声:“那是自然,你没听到我喊她老婆?”
“可是姐姐看起来......这么年轻,就结婚了?而大哥你,看起来挺老的...”
傅时渊真想把他丢出去:“......我老?臭小子你看清楚,我老?”
乔烟烟捂嘴笑。
乔靖宇擦了擦眼睛,“敢问大哥多大了?”
傅时渊:“29。”
乔靖宇:“大哥你都29岁了?和我舅舅一样大,我可以叫你叔叔吗?”
傅时渊:“臭小子,你在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丢下去!”
乔烟烟看着老公似乎真的生气了,赶紧转头对乔靖宇说:“你别说了,我老公真的生气了,真的会把你丢下去的。”
乔靖宇只好闭嘴了。
这个大哥好可怕。
车子到达了彼得堡酒店,有门童来开车门,乔烟烟被傅时渊拉着,“不许下车!”
乔烟烟点头,“好,我不下车。”
乔靖宇下车后,对乔烟烟说:“谢谢姐姐你送我来酒店,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傅时渊哼了一声:“不行!”
然后一踩油门,车子如离弦的箭一样快速离去。
乔靖宇挠了挠头,只不过是要联系方式,姐夫居然不给,哼!
车子在路上-
乔烟烟伸手去抓傅时渊的手,“渊渊,你生气啦?”
傅时渊:“嗯。”
“别生气,他是孩子不懂事嘛,童言无忌嘛。”
“他是孩子?15岁的孩子?还说什么叫我叔叔?没有一点眼力见!”
“哎哟,渊渊,你看起来一点都不老,真的。”
“真的?”傅时渊只听乔烟烟的,只要老婆不嫌弃他老就可以。
“嗯,我老公才28周岁,29虚岁,哪里老了?”
傅时渊这才好些了,又挑眉说:“你说了,回家后,你在上。”
乔烟烟打了一个哈欠,倒在座椅上,“渊渊,我突然好困啊,到家了叫我一声哦。”
然后,乔烟烟就闭眼了。
傅时渊紧紧捏住她的手,“晚上,你是逃不掉的!”
乔烟烟:我的小腰啊~
车子开进了傅家门口,傅时渊发现老婆真的睡着了,他轻轻开门,将乔烟烟打横抱起,要是烟烟真的睡着了,他也会将她喊醒,毕竟她答应了在上的,他可不能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傅时渊看着怀中的人儿,心中软成一团。
“大哥!你回来啦!”傅思雅声音有些大,吵醒了傅时渊怀里的乔烟烟。
傅思雅上前来,“哦?我大嫂怎么要大哥你抱啊?”
傅时渊一脸不悦,“你大嫂刚刚睡着了,现在被你吵醒了!”
傅思雅赶紧认错:“我错了大哥,我哪知道我大嫂睡着了,我以为是你们夫妻之间的情趣嘛。”
乔烟烟脸红,“渊渊,放我下来。”
乔烟烟脚落地后,看着傅思雅说道:“思雅,有什么事吗?”
傅思雅开心道:“大嫂,你明天有没有时间,陪我去看画展呗。”
“你大嫂没时间!”傅时渊直接拒绝。
傅思雅拉着脸,“我问大嫂,又没问你!”
乔烟烟推了推傅时渊,“我有时间的思雅,明天一天都有时间,去哪里看画展?思雅,你要开画展了吗?”
“我画了一幅画投稿过了,所以有我的一幅画展览,明天要展出的画众多,我是想去学习一下,特别是有一个画家特别厉害,是来自云城的白千老师,他的画从来不展览,可是明天大半都是他的画,所以我是一定要去的。”
乔烟烟点头:“好,我陪你去,不过我不懂画,我去了你可不要嫌弃我什么都不懂哦。”
傅时渊:“她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