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渊看着傅时旭说道:“昨天晚上我岳母一家不是发生了车祸吗?我放出去的话我岳母伤的挺重的,不能捐骨髓了,所以……你得跟你岳母说一下,让她找个亲戚来,假装验骨髓,而且结果要匹配,然后,我们就密切盯着那位亲戚,如果黑车再出来,我们就将他一网打尽!”
傅时旭一边听一边点头。
“找个亲戚来没问题,但是匹配……”
“不管匹配不匹配,最后的结果都要换成匹配,而且只有你和我还有医生知道,我的意思说,在医生还没拿出来结果的时候,就偷偷改掉结果。”
“知道了大哥,这个主意好,等会儿我就和岳母说一下,争取明天就把亲戚给找来。”
“好,做事要谨慎,我怀疑医院有他的内应,不然怎么可能我岳母一匹配到了,回去的路上就出了车祸呢?”
傅时旭觉得背后凉凉的,点头:“好,如果医院真的有他的内应,那住医院的安安,不是很危险吗?”
“安安住医院许久了,也没发生什么,或许他在医院微不足道没有权利?或许是我多虑了,总之你也要小心一点,我已经布控人手,在医院各处保护你们。”.
“好的大哥。”
第二天苏安安的姑姑从农村来了。
她在农村养猪,有个很大的养猪场。昨天接到弟弟的电话说安安生病了,希望她能帮忙,抽个血验骨髓什么的。
她一听立马就答应了,十几年前她和老公很穷,在乡下种地,后来兄弟苏不起突然给她一笔钱让她去做生意,她和老公用这笔钱在乡下搞了一个养猪场,赚了不少钱。
现在手上有两栋别墅,两辆豪车,还有几百万的存款,她非常感谢苏不起,如果没有兄弟的话就没有他们现在的好生活,所以兄弟要他帮忙,她当然愿意了。
苏不起接待了苏兮,带她去抽血化验。
医生说晚上出结果。
苏兮又去看了安安,许久不见,安安孩子都生了,只是可怜的孩子,那么小就出生了,现在只能住保温箱。
她给了安安一个大大的红包,说是给孩子的,苏安安推辞了一下就收下了。
晚上,结果出来了,结果是配上了,苏不起觉得很高兴,又多一个人能救女儿了。
殊不知,这个结果,已经被傅时渊调包了,其实她们没配上。
晚上,苏不起给姐姐苏兮安排在了酒店。
傅时渊派了人密切盯着苏兮姑姑的动静。
晚上,傅时渊带乔烟烟回家,给她哄睡后,轻轻给她盖好被子,躺在床上等着,对方是否出手。
一直等到凌晨,他的手机终于震动了,傅时渊几乎是一秒钟就接起电话。
对方是傅家保镖。
“大少爷,人抓到了!”
“按倒,我马上来!”
傅时渊挂了电话,看了一眼身旁的老婆,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后穿上衣服去酒店。
傅时渊到达酒店之后,黑子男人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看到傅时渊,多看了几眼,质问他:“你是谁?干嘛抓我?”
傅时渊看着他笑了笑,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看着他道:“你为什么去苏兮房间?你有什么目的?”
黑衣男人:“我去她房间跟你有什么关系?”
傅时渊从怀里取出小刀在手上把玩,“跟我没关系吗?”
黑衣男人看到傅时渊眼里似乎起了杀意,呼吸加重了起来。
傅时渊又说道:“你现在想想要不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黑衣男人心尖颤抖,点头:“大哥你问,我什么都说。”
傅时渊站了起来了,看着地上的他问:“我问你,前几天你是不是开车,撞过人和一辆车?”
黑衣男人神情闪烁,下意识摇头:“没有,不是我。”
傅时渊站起身来,穿着皮鞋在他面前晃悠,悠悠说道:“既然不是你,你心虚什么?”
“我没有心虚。”黑衣男人眼神飘忽。
“是吗?你明显就是有鬼!”傅时渊忽然站在他面前,手用力捏着他的下巴,小刀在他脸上拍了几下,狠狠道:“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黑衣男人被捏的感觉自己下巴要掉了!
那小刀如果一不小心,片下他的肉……
“疼…好疼啊……”
“疼吗?你说实话,我就放过你。”
男人忍受不住,“我说实话,我说!我说……”
傅时渊这才松开他的手,淡淡说道:“最好实话实说,不然我会……我的小刀可不长眼睛……”
男人吓得心乱如麻,直点头:“好的,好的。
事情是这样的,我是个赌徒,可以说有点钱了我就去赌钱,没有钱了我就借高利贷继续赌!高利贷到期了,催着我还钱,可是我哪里有钱啊?我就跑,他们追到我,说不还就砍掉我的手指,我被他们按在地上,准备砍我手指的时候,一个突然男人出现了说,只需要帮他一个忙,就能帮我还清所有债务,还格外给我100万
我想还有这等好事,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结果,他让我去开车撞一个男孩,他说撞得他一个月都不能下地。”
为了钱,我开了他特地准备的车,撞了那个男孩,然后就开车跑了。
回去后,看了新闻,才知道男孩挺严重的。
过几天后,那个男人又让我开车去撞另一车。
他答应我事成之后就给一百万。
晚上,我就开车逆行,并且开远光灯撞了那个辆车子然后立马逃逸。”
傅时渊微微点头:“这次呢?”
“这次,那个男人说,让我把这个白面放在这个酒店住在1301号房的饮食里,我正准备下手,就被你们的人抓住了。”
只见地上有一包白色粉末。
傅时渊听完后,看着他问:“这里面,是什么?”
男人摇头:“不知道。”
“那个指使你的人是谁?”
黑衣男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又听别人叫他王总,长相我也没见过,每次见面,他都戴口罩!年纪,大概30岁左右。”
傅时渊问完后,联系了傅时旭。
把黑衣男人说的话都告诉了他。
还特地问他:“那个王总,你有印象没?”
傅时旭想了想,“远辉的王总?不可能!他和我没仇,海川集团的王总?也不可能,他都五十岁了,30岁的王总,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