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耸了耸肩。
见着宫语一脸捉弄自己的表情,宋丝丝是恨的牙痒痒。
宫语轻笑一声,“好了,猫逗弄老鼠的游戏玩的差不多了,我也累了,该回家了。”
听到自己被宫语比喻成老鼠,宋丝丝的脸『色』是非常的难看,更是气的牙痒痒。
耿书墨看一眼宋丝丝,“好了,你现在一身非常的狼狈,也早点回家吧。”
宋丝丝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是。”
说完,就立马转身离开,连和李子异都没打一声招呼。
耿书墨看向宫语,“一起回家吧。”
宫语有些惊愕的看一眼耿书墨,倒是难得耿书墨会提出这种要求,她还以为耿书墨会直接转身走人。
她看向李子异,就见李子异朝着她笑笑,随后和耿书墨打着招呼,“耿总,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耿书墨未有多言,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显然是不愿意和李子异过多交谈。
知道耿书墨不愿意和自己交谈,李子异朝着宫语笑了笑,“东西吃不成了。”
宫语歉疚看一眼李子异,“下次吧,下次在请你。”
李子异笑笑,“好啊,还有记得给我回信息。”
说着,便朝着他晃了晃手机。
宫语点头。
“耿总,我出来散步好一会儿,该回去赴约了,我就先走了。”
耿书墨点点头。
李子异迈步离开,临走之前,还特意凑到宫语耳边,“我在你身上发现了一个新特质,泼辣,特别像个辣椒,完全和你淑女清纯的外表不符合。”
说完,不等宫语出声,便迈步离开了。
见着李子异离开的背影,宫语有些无奈,她泼辣了吗?
再说如果她今天不泼辣一点,估『摸』那个无比狼狈的就是她,而不是宋丝丝了。
再说,她可没有被人欺负还不还手的想法。
抬起头,就见耿书墨正盯着她,眉心紧锁,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表情。
宫语皱眉,她不知道自己又什么事情得罪了耿书墨,竟然让耿书墨这么一脸难看的表情。
耿书墨不在停留,“走吧。”
宫语只得追上他的步伐。
坐上耿书墨的迈巴赫,宫语看着这辆自己曾经无比期待坐一坐的车,有些感叹,若是放到重生前,她可能会因此喜滋滋很久。
如今重生后,她内心却没有任何的感觉,如今唯一的想法,就只想离耿书墨远一点。
不在与他有任何的交集。
也不知道多久后,车子到了别墅停了下来,宫语这才反应过来,却见耿书墨已经解开安全带先一步下车了,“下车。”
宫语也不迟疑,跟着下车。
进了别墅,宫语正准备上楼休息,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着耿书墨的声音,“你和李子异是什么关系?”
宫语回过头,只见昏暗的灯光下,她有些看不明了耿书墨的表情,但是她知道耿书墨在等她的答复,因为他的眼神太专注,似乎急切想知道这个答案。
“朋友关系。”
耿书墨开口,“你们似乎很亲密。”
他的内心也因为这个真相是非常的不舒坦。
宫语皱眉,耿书墨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非常肯定。
似乎还有些急迫。
她想要好好的打量打量一下耿书墨,却见耿书墨依旧是一脸无波的表情,好似刚才不过是她听错罢了。
“李子异自来熟罢了。”
耿书墨不在说话,朝着自己房间而去。
宫语也不在停留,也准备回房休息,出去溜达了一圈,她真的有点累了。
第二天一早。
宫语是被一阵哭闹吵醒的。
她『揉』『揉』因为没睡饱而头疼的脑袋,走出房间,就见耿枝花和宋丝丝正坐在楼下哭成了泪人。
而耿老爷子坐在沙发上,一旁还坐着谭容和戚佳佳。
“外公,您看,我的脸上就是宫语打的,她不但打我,还将水泼在我身上。”
宫语一笑,原来是来告状的,她决定趴在栏杆上好好的看看戏。
“爸,你可要为丝丝做主啊,丝丝长这么大,我可是从来没有打过他,疼的像个宝贝一样,宫语却竟然对丝丝动手,您看看,这手上都是宫语留下的痕迹。”
说着,就拉过宋丝丝的手腕,只见,上面是轻一道紫一道的痕迹。
宫语挑眉,看来今天这出戏应该会演的比较大,毕竟宋丝丝可是有备而来。
“外公,我好疼,您是不知道宫语她昨天有多过分,我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她和子异在那里聊的不知道多高兴,两个人有说有笑的。”
“我喜欢子异很久了,我知道我以前对她不好,对她比较过分,但是我已经改过了,她也太过分了吧,明明知道我喜欢子异,所以故意要把子异抢走。”
“而且,她就要和书墨哥哥结婚了,却还三心二意,脚踏两条船,又想做书墨哥哥的妻子,又还要勾搭别的男人。”
耿老爷子脸『色』有些不好看,“够了,小语不是这种人。”
“爸,您未免也太偏袒宫语了吧”谭容皱眉,她对于耿老爷子这么信任宫语是有些不满的,“您看看丝丝身上的这些伤,很明显就是被人打的。”
耿老爷子皱眉,“小语是我看着长大的,她什么样的人品,我清清楚楚,就算这些伤是她打的,那也是你先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宫语只觉得内心一阵感动,耿老爷子对她是真的好。
耿枝花非常的生气,“爸,我们才是你的亲人,丝丝是你外孙女,你竟然帮着一个没血缘的外人来指责丝丝。”
“是啊,爷爷,我才是您的外孙女,宫语她可和您没有半分的血缘,您怎么可以这么说。”
耿老爷子表情淡淡的,但是说出来的话语却无比让宫语感动,“我相信小语。”
“爸,您太偏袒宫语了。”
“外公,您怎么可以这么偏心。”
宫语咳嗽两声。
听到她的咳嗽,坐在客厅里的人都纷纷抬头。
见到宫语的出现,宋丝丝眼底全是恨意,是恨不得上前撕碎了宫语。
宫语压根不以为意,“爷爷,谢谢您相信我,但是我也要告诉大家,她身上的伤不是我弄得,而且昨天是她一直挑衅我,辱骂我贱,而且还准备出手甩我耳光,我忍无可忍才与她发生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