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印珠!”
赵烈连忙把两个波动印抹进剑身,挥剑向对面也甩出一个十余米大小的波动球,虽然比流虎的极鬼印珠要大个,却完全没有达到那种压迫力。
两个波动球相遇,小球想把大球吸进去却吸不进,大球则在一直往前推进,剧烈碰撞相持不下,磨了数秒之后,就产生了巨大爆炸。
仅此一击对碰,场地中央已经崩塌,赵烈和流虎都被冲击波震飞到场地边沿地带。
所有人都惊讶的望着擂台,才开局而已,用不用这么猛。
赵烈刚从地面爬起来,对头已经比他更快的起身,再次扔来一个极鬼印珠。
他立马也扔出一个波动球,去顶住极鬼印珠的攻势,不过这次赵烈不再看向那边,直接绕了过去,直接抓流虎本人,跟他打近战。
这次流虎除了能用出一个波动爆发,但又被赵烈的挡住后,被赵烈再次上前击倒把剑伸到脖子边后,只能无奈遗憾的投降。
“你怎么不用其他技能?”
“我不会啊。”
流虎的回答让赵烈确实意想不到,竟然真的有人会专门修炼一个招式,其他直接放任不管的……
纵使极鬼印珠是个极其强悍的招式,但是其他技巧流虎并没有练到家。尤其是面对还有剑圣职业的赵烈,只要被近身落败就很彻底。
而且无刻印施法不代表就是什么好事,因为这样就得从自身抽取力量来施法,这样就会有冷却时间,如果用的是刻印施法,那么消耗刻印即可,鬼印珠想用几次就能用几次。
不过这次的对战确实给了赵烈一些启发,某个招式修炼到极致也能对强者产生很大的威胁。
今天接下来的大赛直接暂停了,因为场地毁坏的太过严重,打不了了。
举办方正在叫人连夜抢修,似乎是还请来了好几个专搞土木的魔法工程队,直接留在这边待命。因为估计这场地还会被破坏的更烂。
但他们也不能有什么意见,毕竟越强的人,战斗中造成的冲击越强烈。这是不争的事实……
第二天的比赛有西岚的,其实一开始西岚也不想凑这种热闹的,但赵烈跟他说,跟这些强者打好关系的话,未来有困难也可以找他们帮帮忙。
毕竟独木难支,西岚要做的可是要拯救世界的大事,当然越多的力量越好。
所以他就听从赵烈的建议,决定先跟强者们“打”好关系,起码先在别人面前露个脸。
当然赵烈也有点报复诺羽的意思,因为他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被逼的,那么也要把她师父拉下水,大家好好一起来开心开心。
要知道先前诺羽可是劝不动西岚的,换了个赵烈就轻轻松松的叫她师父参赛,这如何不让她气愤。
诺羽特意在百忙的外交事务之中抽出身来,就想找赵烈理论一番,不过赵烈仿佛提前预知了她会来一般,早就溜去其他地方耍去了。
黑龙大会的奖金很高,只要赢了一场,赵烈就可以出去浪了。不必再看别人脸色过日子。
不过只是因为今天没有他的赛事才可以这么浪,过后他还会回来的,而且他答应了还会帮助西岚一段时间,毕竟就算滴水之恩赵烈还是会铭记于心的。
这些日子一直在搞什么穿越时空的,都没有自己的时间出来歇一下,现在终于有空,赵烈得以慢腾腾的在街上四处晃荡。
现在还在武斗大会举办期间,街上游客还是挺多的,能看到各式各样的人也在逛。原本这个静逸的山城也变得热闹非凡,多了很多烟火气息。
不过他不想停留,直接出城去了。之前他没发现,但现在他知道了这虚祖还存在着浓郁的光之息,而对于修炼波动之力的人来说,这也许就是光之波动。
他正朝着光之息最浓郁的地方前行,走了小半天,到了一个离国都索喃不远的一个小镇边上。
月溪镇。
这是个比素喃要安静不少的地方,小镇依托峡谷而落,一条河流从中横跨小镇潺潺流过,两侧则是烟雾绵绕的高山环抱,青山绿水,人烟稀少,好一处空灵之地。
这里可能是整个虚祖境内念气最为浓郁的地带了,还真的就是吸一口就能感到无形的能量入体,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在这里练多几年,恐怕实力都要精进个不小吧……但是这么好的地方的为什么却没有人过来呢?
不过很快就有人出现,将赵烈的想法驱散,顺带将他驱逐。
“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
当他还想往其中一座高山深处前进时,两名武者拦住了他的去路。
“怎么进来?顺着峡谷走进来呗。”
“这里是虚祖圣地,一般人等不得擅自入内。不论你从哪里来的,还请你原路返回。”
守山武者直接驱逐赵烈,不过语气还是相对委婉,他们看到赵烈身后背着好几把上等刀剑,看着就是个狠人,再听说虚祖近期还在召开武斗大会,各地强者云集,也能联想个一二。
“好吧好吧,我走。”
没有办法,赵烈是个体面人,强闯别人圣地的事暂时还干不出来。之前听说好像黑龙大会优胜者可以去什么圣地修炼,难道就是这个地方吗?
当时没有听清楚诺羽是怎么说的,只知道大概有这回事。那么黑龙大会他也得努力起来了,感触光之波动对他确实很重要,这似乎是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行为,一旦成功他必能实力大进。
赵烈只得暂时抱憾转头离去。
不久之后深山里头也跑出来一个头戴斗笠的年轻武者,匆忙与两名守山武者交代一声,在两人脸色大变后,又继续往外面跑去……
“女王陛下,白鸣已呈上奏文。”
正在主席位上观赛的阿斯卡,突然有官员汇报,将一则奏文转交至她的手上。
“白鸣?他不是看守月轮山的武官吗?到底有何事启奏……”
阿斯卡细细地阅读白鸣的奏文,脸色阴晴不定,看来这次的事态非常严重。
她不再有心思观赛,当即离席,直接召集众臣回大殿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