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题目啊?”
佐藤美和子思考了一下,说道,
“这一次要是按照理论来说的话,是一道证明题。”
“不错”
白马松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说道,
“既然是证明题,那你还等什么?搜身,鲁米诺试剂,用上去!”
佐藤美和子愣了一下,之后迅速的回答道,
“是!”
说着,佐藤美和子走到了青岛全代的身边,一脸严肃的对着青岛全代问道,
“全代小姐,麻烦能让我们给您搜一下身吗?”
青岛全代此时一脸懵逼,她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白马松问了一个问题,然后就扯到她自己的身上了。
搞得现在还要给她搜身,虽然她自认为没有在身上留存什么凶器之类的东西,但是被当做嫌疑人就让她很难受。
“可以,这位警官您自便吧。”
青岛全代此时也只能答应,否则不就是不打自招吗?
佐藤美和子向着目暮警官和白马松做了一个眼神,然后就带着青岛全代走了出去。
毕竟人家好歹是一个女的,她不可能在众人的面前给搜身啊。
两人走后,白鸟任三郎急吼吼的向着白马松问道,
“白马警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和佐藤警官发现了什么疑点吗?”
额,疑点吗?
这个问题很复杂,必须要用柯学来解释一番。
但是现在是严肃的案发现场,总不能说我们发现了玄学吧!
于是,白马松脸色一正,语气一冷,说道,
“这些涉及到一些犯罪心理学的应用,在这里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等到回到警视厅,我们再细说。”
“额,好,好的。”
白鸟任三郎艰难的点了点头,他心想,白马警部如此严肃,难道这个东西是什么白马一家的不传之秘,所以不能轻易说出。
可是,佐藤警官也知道啊,难道,难道佐藤警官她已经和白马警部......................
白鸟任三郎细思极恐,想到了自己根本不敢想象的事情了,于是他晃了晃脑袋,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看到白马松这一副忽悠人的话语,还有白鸟警官看起来被带歪的样子,柯南也是嘴抽了抽。
又是犯罪心理学,上一次白马松也是这么忽悠他的,搞得他差一点就信了。
后来他试了试,发现根本不好用!
后来他就知道了,强的是白马松,而不是他的某些个方法。
很快,三五分钟过去了,佐藤美和子带着青岛全代走了回来。
青岛全代却是脸色淡然,看不出什么问题。
佐藤美和子朝着白马松摇了摇头,意思也是搜身搜不出什么。
白马松却不急躁,淡淡的说了一句,
“那就鲁米诺试剂。”
说完,又想起来鉴识课那帮混子,不知道他们带没有。
于是,向着一旁正在做摄影的登米刑事冷冷的问道,
“鲁米诺试剂,你们带没有?”
“带了,带了!”
登米刑事连忙说道,面对这位白马警部,他哪里还敢不带呀!
“好,”
白马松听到登米刑事说带了,就转头,指着青岛全代说道,
“给她喷一下。”
“那个,喷全身吗?”
登米刑事弱弱的问道,这个东西喷全身是不是有点那啥了。
白马松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青岛全代,最后,目光集中在她的头巾还有钥匙扣上面。
白马松没有回答登米刑事的问题,而是先对着青岛全代发问了,
“全代小姐,你的钥匙扣和头巾,是配套的吗?”
“啊,是,是的。”
青岛全代有些不安的回答道。
提到了头巾,毛利小五郎也是一脸兴奋,
“这个可是洋子小姐第一次发表个人单曲,赠送给歌迷的头巾和钥匙扣啊!”
“嗯,我明白了。”
白马松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登米刑事说道,
“你就对着这个头巾喷就行了。”
“是!”
登米刑事答应道。
说着,他走向了青岛全代,拿出鲁米诺试剂,对着头巾喷了喷。
头巾上面,写着的是一个粉色的“Yoko”。
很快,在众人惊讶的眼神,还有青岛全代忐忑不安的心情之中,逐渐的,在写着“o”的上面,出现了一个荧光点!
“这,这是!?”
目暮警官等人都不禁发出了疑问。
只有柯南,想起了白马松之前的话语,看向了青岛全代的钥匙扣。
他笑了,果然啊,白马警部还是这么厉害,这么细小的地方都被他发现了,自己真是自愧不如啊。
“怎,怎么了?”
青岛全代看着大家一脸惊奇的样子,不由得慌张的问道。
主要是她也不知道鲁米诺试剂到底是什么东西,不知道登米刑事这么一喷,究竟意味着什么。
“你对着镜子自己看看。”
白马松露出了一抹冷笑,向着青岛全代说道,
“给你普及一下常识,鲁米诺试剂喷到血迹的位置,是发出荧光的!”
青岛全代急忙转头,她就不信了,这个世界上还有着照妖镜一样的喷雾?
她倒要看看,他们能够看出什么..................
“啊!”
当她看到镜子上面的一瞬间的时候,她没忍住发出了尖叫。
她连忙拿出来自己的钥匙扣,再次看了看,她也终于明白了白马松的意图。
原来,她的头巾上面实际上写着的是“Yoko”,第一个“o”的上面,其实有着一个为了加重音调的一小笔。
但是,当初这里因为她犯案的时候,粘上了血迹,血迹干了之后,那一小笔便被遮住了。
如今,因为鲁米诺试剂的原因,又重新显露出来了!
而由于头巾和钥匙扣一一套的,所以按理来说,钥匙扣上面的图案应该和头巾一样。
白马松也正是注意到,头巾比钥匙扣少了一笔,才让登米刑事直接喷头巾的。
青岛全代现在知道自己已经瞒不下去了,但是,她还想着挣扎一下。
她僵硬的,一下一下的转过头,强自说道,
“那密室呢?这一间密室你们又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