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些就是那所谓的诅咒假面了?”
目暮警官向着众人确认道。
“没错,”
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
“这些就是肖布尔的假面,也被称为诅咒假面。”
“不过,这些面具,一开始是被锁在假面厅的,不知道为何被拿到这里了。”
白马松这个时候突然又说道,
“还有一件事,就是当时我们在假面厅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惨叫。”
“其实,我隐隐约约听到,伴随着惨叫声的,还有着一些东西掉落的声音,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面具被洒落下来了。”
“嗯。”
目暮警官点了点头。
随后,他又问道,
“你们进来的时候,这个房间,它是处于封闭状态的对吧?”
“应该是没错的,”
毛利小五郎如此说道。
在之前进来的时候,就是他专门去尝试打开卧室门的。
他当时确实是感受到了一股阻力,卧室门是打不开的。
“所以,”
目暮警官指着地板上的卧室门,嘴角抽了抽,
“你们就直接把这个卧室的大门给踹开了?”
“额,”
毛利小五郎有些尴尬,当时其实没想这么多。
“是的,是我踹开的。”
白马松果断的承认了自己的暴行。
“那有没有可能凶手是伪造房门打不开的样子,从而欺骗大家,把这里做成一个密室呢?”
目暮警官如有所思的问道。
“应该不可能。”
白马松直接否定了这个猜想,
“目前没有找到什么可以让毛利先生感受出门锁上的假象的道具,而且门锁确实是被大理打断的,我想凶手应该没有我和小兰这样子的力量。”
白马松有些无语,目暮警官现在是见过的东西太多,竟然已经多疑到了这种程度了。
身为刑警来说,多疑是一件好事,但是目暮警官的想法确实有些不切实际。
要是凶手能够通过这种办法来伪造密室的话,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毛利小五郎是他的同伙。
而这显然不可能。
“说的也是。”
目暮警官也有些尴尬,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想法的愚蠢。
“不过,我其实有一点在意的,”
白马松话锋一转,向着旁边刚刚赶来的苏芳红子的秘书稻叶和代问道,
“苏芳红子女士,每天睡觉,都会给自己的卧室门锁上两把锁头吗?”
两把锁头?
众人一愣。
白马松见此,走到卧室门的旁边,俯下身去,从倒在地上的卧室门的下面,拿出来了一个大锁。
这种锁,就是类似于给自己家拆房上锁的那种大锁头。
这是一把锁,另一把自然而然就是房门自带的那把锁了。
稻叶和代见此,于是解释说道,
“这个东西,其实是当初那位封印诅咒假面的大师说的。”
“他当时封印的时候,提出了一大堆的要求,其中一个,就是苏芳老师要在卧室里面,装上两把锁。”
额......
大家感到有些抽象,这个苏芳红子,还真是迷信呀。
白马松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了卧室里面的另一扇门。
这扇门之前毛利小五郎透过小窗向着里面看的时候,也注意到了。
只不过,当时的蓝川冬矢当即表示,那扇门早就已经被封锁了,没有人可以从那里进去的。
如今,进入到了卧室,白马松确实看到了,这扇门门锁和门框之间,已经被钉子和木板给牢牢的钉死了,确实是任何人都无法进去的。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究竟是怎么在这么一个密闭的空间里面,杀死苏芳红子呢?
这个时候,毛利小五郎也提出了他的看法,
“有没有可能凶手是苏芳红子女士的熟人,当天晚上先和苏芳红子女士约好了在这个房间会面。”
“然后乘其不备将其杀害,再跑出去呢?”
毛利小五郎的这个问题,着实是有惊到白马松。
他本来以为毛利小五郎就算是装傻,好歹也会有所收敛。
可是,却没想到,他竟然问出了这么蠢的问题。
这次,就连目暮警官都开始拆他的台了,
“喂喂喂,毛利老弟,现在的问题根本不是凶手怎么进来的好吧?”
“现在我们要搞清楚的是,凶手是怎么出去的啊!”
目暮警官这么一说,毛利小五郎也瞬间反应过来了。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白马松没有理会毛利小五郎的小闹剧,而是继续观察着这个房间。
其实,所有的密室杀人,或者说杀人诡计,都是有迹可循的。
凶手做的越多,其实错的就越多。
真正厉害的杀人手法,还是琴酒那样子的,开一枪就跑。
没有监控,没有目击证人,你都不知道怎么抓他。
不过,就在白马松思考的时候,毛利小五郎又提出了一个假设,
“我明白了,事情一定是这样子的!”
“开头就像是我说的,凶手约好了苏芳红子女士,来到这个房间,然后将其杀害。”
“最后,他再用丝线的拉扯,把房间的门锁锁上!”
“对的,一定是这样子的!”
毛利小五郎这一次信心满满。
可是,还没等白马松说话,目暮警官又开始反驳了,
“毛利老弟,你长点心吧!”
“苏芳红子女士的房间,可是有着两把锁的,就算是用丝线可以把门锁给扭上。”
“另一把锁怎么办?要知道那把锁可是需要对上房门和门框只见的锁孔的啊!”
目暮警官的话,瞬间又给了毛利小五郎一手当头棒喝,
“额,”
毛利小五郎沉吟片刻,有些僵硬的说着,
“有没有可能,凶手把那个大锁锯开了一半,调整好位置,然后粘上胶水,到时候只需要关上门,就可以自动对上呢?”
“嗯?”
目暮警官听了毛利小五郎这次的说法,若有所思。
感觉这次的说法,不无可能呀。
“还是不对。”
白马松摇了摇头,
“我刚刚看了,锁头上面,没有任何的破坏和修复的痕迹。”
“而且,就算是这么做,我们上来的那一点时间,也不够胶水粘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