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松等人在去吃饭的途中,竟然看到了妃英理和一个黑皮男人在选领带!
这一幕,让小兰和毛利小五郎大为震惊。
不过,后来事情说开了,很明显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其实恰恰相反,妃英理是在让同行的同事做一下模特,选领带的目的也是为了毛利小五郎这个老公。
之后,妃英理同行的律师也都走了过来。
这些律师分别是,给妃英理充当模特的小舔狗,佐久法史。穿着露肩低胸装的碓冰律子。年纪最大,体态偏胖的盐沢宪造。以及最后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三笠裕司。
由于两拨人正好碰上了,所以也就决定一起凑个热闹,吃个晚餐。
本来,一开始的时候,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之间的关系,似乎在小兰和几位律师的撮合之下,有所回升。
不过,到了饭桌之上......
“哈哈哈哈哈哈....”
“律子小姐真是太可爱了!”
果然,毛利小五郎一碰到酒,就像是失了智一样。
此时正吐着长舌头,嘴巴里说着乱七八糟的话,身体也在朝着碓冰律子那边不断地蹭着。
作为毛利小五郎老婆的妃英理,现在就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冷冷的看着自己的老公。
而白马松就在一旁和美和子你侬我侬,顺便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出好戏。
其实,白马松也很想知道,毛利小五郎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这么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正常人都知道,自己老婆在一边,怎么样都得注意一下形象吧。
可是,这位毛利侦探,不知道是不是昭和男儿的作风,让他现在一喝了酒,就巨刚无比。
反正,就是丝毫不理会妃英理和小兰的感受了。
感受到了自己母亲十分不满的小兰,此时也是恼怒异常。
“爸爸!”
她尝试着出声阻止。
可是......
可是,小兰的话语,似乎一点都没有让毛利小五郎收敛,反而有些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啊,律子小姐,律子小姐!”
说着,又往碓冰律子那边蹭了蹭,嘴上不住的说着,
“人家也想要可爱的律子小姐帮人家辩护嘛!”
碓冰律子伸手推了推毛利小五郎,可是却被毛利小五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啊,律子小姐的手真是光滑,您每一项都符合我心中的标准......”
看着毛利小五郎越来越露骨的行为,同样作为女性的佐藤美和子也是十分的不满。
“阿松,你说毛利先生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凑到白马松的耳边,轻轻的说着,
“妃律师还在一边呢,她就这样子骚扰人家碓冰律师。”
佐藤美和子其实有点想不明白,虽然这位碓冰律子小姐确实也挺漂亮的。
但是,她和妃英理比起来,确实还是有着一部分差距。
毛利小五郎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白马松听着佐藤美和子这话,心下暗叹一声。
还是美和子好呀,二十八岁了,还是这么单纯。
佐藤美和子似乎看出了白马松有些不认同的样子,连忙追问道,
“诶,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白马松轻轻摇了摇头,淡淡的低声说道,
“表面看上去,是毛利先生一直骚扰碓冰律子,实际上碓冰律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可是一直在勾引毛利侦探。”
“啊咧?”
佐藤美和子十分的意外,
“碓冰律子一直在勾引毛利先生?可是,可是我看她好像应付得很吃力呀。”
“并不是。”
白马松小声的解释着,语气虽然很平淡,但是却又有着一种对此感到不屑的感觉,
“你可以回忆一下,在上餐桌之前,大家互相之间介绍的时候,毛利先生就已经夸赞过这位碓冰律子小姐的美貌。”
“要知道,毛利先生怎么说也算是有妇之夫,一般正常的女人,在对方妻子也在场的时候,不管心中是否高兴,都会选择拉开距离,避免尴尬。”
“可是,这位碓冰律子小姐却不一样,她反而很熟练的坐到了毛利小五郎的身边,这是不是有点耐人寻味?”
“额,”
佐藤美和子眨了眨眼睛,张了张嘴巴,
“你这么说,好像是有些问题。”
说到这里,白马松其实是打算就此停下。
毕竟他只是想着让佐藤美和子了解一下,也没打算说的太多。
只是,佐藤美和子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思,又拉着白马松的手臂,
“还有吗?”
“嗯?”
白马松一愣,虽然不知道美和子的想法,但是她想听,他自然会说,
“还有。”
“这位碓冰律子小姐表面看上去有些醉了,所以和毛利先生粘得比较近。”
“但是实际上,她压根没有醉。”
“她统共喝了不到四五杯酒,依照他们这些律师的酒量,这点点根本醉不了。”
“她脸上的腮红,大概率也是之前上厕所的时候给自己打上的。”
“这么做的目的也很明显,毕竟醉酒可以作为借口来进行很多的事情。”
......
白马松和佐藤美和子就这么说着。
之后还给她介绍了一些其他的茶艺小技巧,比如在适当的时候撩动自己的头发。
这位碓冰律子律师本来就是露肩低胸的打扮,一撩动头发,更是把毛利小五郎给看得一愣一愣的。
还有什么两人就被贴的很近,一旦喝酒便会产生肢体接触。
以及碓冰律子看似推开的手段,实际上是变相的拉近距离。
这些美和子以前从未知道的小知识,此时也给她说的一愣一愣的。
“阿松,”
佐藤美和子有些好奇,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这些东西?”
真的是好奇,毕竟她一个女孩活了二十八年都不知道的知识,此时倒是被自己男朋友给教了。
额......
白马松现在有些僵硬,他有点担心佐藤美和子会不会想太多。
不过嘛,他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他问心无愧。
只听白马松淡淡的说着,
“以前见得多了,自然而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