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美和子和小兰还没有搞清楚情况,便听得毛利小五郎颤抖着喊道,
“所以我手上这把,就是那个号称价值好几亿日元的小提琴——斯托拉蒂瓦里欧斯?!”
“好几亿?!”
两女没有听说过斯托拉蒂瓦里欧斯的名号,但是对于好几亿这个数字,还是有些概念的。
“倒也未必。”
灰原哀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呼——
就在小兰觉得好几亿或许有些夸大其词的时候,却听到了灰原哀在旁边幽幽的补上了一盆冷水,
“我记得最近有一把被那些收藏家估出来了一千万美元的价值。”
咔——
小兰要裂开了。
她看着眼前自己老父亲手中拿着的小提琴,感觉自己的整个心都在颤抖。
一千万美元啊!
那可是相当于十个多亿的日元!
这个小提琴要是被自己老爸拉坏了,那可是把他们两个抵押在这里都 不够赔的!
(毛利小五郎家的房子现在房价低,值不了太多钱,一两亿日元可以凑凑,但是十亿怕是拿不出来。)
“爸爸——你快放下来呀!”
小兰慌忙站起身来朝着毛利小五郎喊道。
“我我我...我动不了了,”
毛利小五郎脸色忽的煞白了,然后又慢慢变为青色,最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怎么办呀——”
小兰更慌了。
一番拉扯操作之后,毛利小五郎最后还是成功把这一个比他还要昂贵的斯托拉蒂瓦里欧斯小提琴给拿了下来。
见状,白马松便向着设乐莲希问道,
“莲希,这把小提琴有什么问题吗?”
“嗯,”
设乐莲希点了点头,然后开始给白马松等人缓缓道来,
“这把小提琴,是我的叔公,也就是羽贺响辅叔叔的父亲,设乐弹二郎叔公送给我爷爷的礼物。”
“但是,当初在三十年前的那个我爷爷生日的晚上,两名劫匪突然冲入家中,绑架了我们全家,企图盗走这把斯托拉蒂瓦里欧斯。”
“我爷爷他们坐着没有动,但是弹二郎叔公却因为奋起反抗,而被两个歹徒残忍杀害,这也是为什么羽贺响辅叔叔他不随我们家姓的原因,因为自那以后他便和他的母亲回了娘家。”
“不过,庆幸的是因为我们家收藏的小提琴众多,所以劫匪杀人之后匆忙之下没有找到正确的斯托拉蒂瓦里欧斯,这把琴才得以保留。”
白马松听着设乐莲希说到这里,便知道了这一次的案件大概率和三十年前的事情有关了。
毕竟,那两个劫匪来的也太过于巧合,再加上这么一把名贵的小提琴,设乐家的人定然不会随意摆放,再怎么匆忙,要是提前调查过又怎么会找不准呢?
只是还有一点,三十年前的事情,他还没有出生,父亲或者奶奶知不知道设乐家发生的事情呢?
这里面,有着很大的问题啊。
白马松这么想着,而设乐莲希也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我今天想请你们调查的,不是三十年前的案件。”
“我想调查的,是最近两年以来发生的两起诡异的,让人毛骨悚然的事件!”
设乐莲希说着说着,自己脸上也布上了一层心余有悸的寒霜,
“第一件事就是两年前咏美叔婆的死亡,就是弦三郎叔公的太太,她向来以运动全能着称,年轻时还是很优秀的体操运动员,之后才转行做音乐的。”
“这样一个人,她竟然会因为走楼梯踩空了失足摔死,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对了,这件事情叔公和松哥哥也提到过,松哥哥肯定可以理解我这种感觉的!”
“嗯”
白马松淡淡的点了点头,向着众人说道,
“莲希说的没问题,咏美婶婶确实以运动全能着称,说实话她发生这种事情我也想不到。”
听着白马松和设乐莲希的话,众人也是了然的点了点头。
设乐莲希顿了顿,脸上浮现一抹哀伤,
“还有一件事就是我的父亲,他在去年因为靠在生锈的栏杆上,然后失足摔死了。”
“我父亲做事情,向来十分谨慎,说实话他因为这种愚蠢的理由就这么死了,我是真的不能接受!”
设乐莲希说着说着,神情有些开始情难自已,越发的激动起来,
“所以,所以我想要请毛利先生,还有松哥哥帮我调查这两件事情!”
不过,或许是因为没有往那方面思考的原因,所以毛利小五郎等人并没有太多的感触。
毛利小五郎挠了挠头,不解的说道,
“可是,莲希小姐,你说的这些东西,无论再怎么难以接受,它也都算是意外吧?”
“不是,不是的!”
设乐莲希两只手不断的挥舞,想要给毛利小五郎解释道,
“这不是意外!这一定不是意外!”
“他们两个都是在我爷爷生日的那一天死去的!而且他们死之前,都拉了那把斯托拉蒂瓦里欧斯!”
“就好像,就好像他们被诅咒了一样!”
“今年我爷爷的生日,轮到我来拉斯托拉蒂瓦里欧斯了,我,我不想遭遇不测啊!”
可是,无论设乐莲希说的再怎么激情,柯南和毛利小五郎一家却还是无动于衷。
柯南甚至直接随意的朝着设乐莲希说道,
“既然如此的话,莲希姐姐你不拉这把斯托拉蒂瓦里欧斯不就行了吗?!”
“可是我想要拉它呀!”
设乐莲希朝着柯南不满的喊道。
不过,相比于柯南和毛利小五郎的不在意,佐藤美和子或许是因为受到了白马松的影响,觉得但凡有毛利一家的情况下都会有案件发生,所以对于这种陈年旧事格外的在意。
她小心翼翼的提出了一个自己的看法,
“你们说,会不会有人在利用意外和斯托拉蒂瓦里欧斯的诅咒这种名义来进行杀人呢?”
“这......”
毛利小五郎沉吟一声,嘴角抽了抽,
“应该不太可能的吧?”
柯南被这么一提,倒是也不太敢掉以轻心了,认真的思考起来了这个问题。
最后,还是白马松定下了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