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林见董事长不在这里,立刻放下心来,他孩子心性,很喜欢逗趣玩,本身也是个逗比,既是图南乐队的贝斯手,也是队宠,不过不是受尽万千宠爱的那种队宠,而是人人都想掐两把,踢两脚的那种,全队的出气口。
他笑嘻嘻地走到糖果儿身边,:“唐糖你会打架子鼓吗?这么厉害?”
糖果儿又点头,大言不惭地表示自己有点厉害。
还好,这回只是有点厉害,不像刚才对丁鲁十分厉害。看样子刚才一顿乱敲,不仅敲的丁鲁惨不忍睹,而且敲醒了自己,只是想到自己是仙女,仙女的尊严要维护,绝对不能不会,还是有点厉害的。
事实也确实有点厉害啊,像她这样不懂还敢在专家面前尽情敲打的孩纸,请问在哪里还能见到?谁还能找出第二个?找不出来吧,那还不能有点厉害吗???
上一次李元林只是远观糖果儿,这次则是近距离瞅,越瞅越觉得这个长头发女孩可爱至极,精致无比,想动手捏两下。
不过他还未动手,糖果儿已经话了,警惕地盯着他:“胖子诶,你想对仙女干什么?你敢欺负我吗?告诉你哦,我可不是吃素的,你走远一点好不好?我们要离10米远知道吗?10米远有多远呢,就是我在这里,你要到大门外头去啦。”
这意思就是李元林应该出去,拐着弯把李元林轰出去。
纪严杰闻言,笑出声来,胖子?哈哈,很形象哈。
李元林震惊地看着糖果儿,“我,我胖子??我怎么成胖子了?我一点也不胖啊!”
纪严杰搭话:“你还叫不胖?我们这里你最胖!”
李元林大怒:“姐姐,你别乱,我根本不胖,我就是脸有点圆,因为年纪还,这是婴儿肥,长大点就会消的,到时候是一张……emmmm,董事长的脸。”
“噫~”不仅纪严杰,而且包括丁鲁和张长安都表示鄙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好像我的是假话似的,算了,不跟你们,时间会证明一牵”李元林转头对虎视眈眈的糖果儿:“妹妹~emmmm,你别这样嘛,我又不会吃了你,放松点好不好?”
糖果儿不肯放松,猪猪虽然胆子大,俗称傻大胆,但是对危险很敏锐,从在家练出来的。她觉得眼前这个胖子想捏她来着,可能还想亲两下。霜和妈妈可是聊,在外面绝对不能让人亲亲,尤其是男生,不管什么理由都不准。
“你别过来哦,你过来我会敲你的,看到我手上的棍子了吗?有两根!左边这根棍子敲你的脑袋,右边这根棍子敲你的肉,让你疼!”
糖果儿警惕性十足,不仅自己做好了防备,随时准备跳下椅子和坏蛋搏斗,而且对一旁看起来更可靠的丁鲁道:“哥哥,哥哥,你是不是仙女这边的呀?”
丁鲁连忙站台,表示绝对是仙女这边的,如果眼前的胖子想对她不利,他第一个动手打趴下他。
糖果儿这才放下心来,同样的问题抛向张长安和纪严杰,这两人也表示是她这边的,胖子要是敢对她不利,绝对一拳一个。
糖果儿笑嘻嘻,李元林则苦着脸,一不心,莫名其妙就成了大反派。
“我也没干什么啊——”
李元林为了消除糖果儿对他的警惕心,退了好远,徒了音乐房的角落里,直到糖果儿可以啦,他才停下,实际上他也退无可退了,糖果儿要是还不喊停的话,他准备爬墙,蹿屋顶去。
大家都来了,丁鲁趁机略过锣是什么锣,鼓是什么鼓这个问题,继续表示教糖果儿打鼓。
糖果儿觉得打鼓很帅,很想学,便让丁鲁手把手教。张长安和纪严杰见状,觉得有趣,围在一旁观看,时不时出言指点两下,只有远在角落里的李元林孤苦伶仃,趁着大家忘了他,一点一点磨蹭过来,蹭了五六米,找住一个机会道:“打的好,打的好,不得了,仙女好厉害,诶,我们一起来合作一曲怎么样?仙女你觉得怎么样?你会什么歌?告诉你哦,我们弹吉他很好的。”
动次打次打的起劲的猪猪猛然停下,看着已经到了不远处的胖子,眨眨眼睛,觉得这个提议很好诶,她今虽然唱了歌,但是根本没过瘾,而且从来没和这么多人一起唱过歌。
她上次跟着唐霜来看过张长安等人表演,知道李元林所的合作一曲是什么意思,就是打鼓的打鼓,弹琴的弹琴,还有唱歌。
李元林见糖果儿心动,连忙殷勤地促成,以便消除妹妹对他的坏印象。最后,大家达成一致,糖果儿来唱歌,图南乐队的券琴打鼓,张长安由主唱变成邻二吉他手。
丁鲁把糖果儿从椅子上抱下来,猪猪兴奋地蹦跶个不停,来到专门给她准备好的音响前,从张长安手里接过麦克风,一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但一拿到手里,立刻抱的紧紧的,那架势,塌下来也休想从她手里抢走,她要与麦克风共存亡。
唱什么歌呢?
李元林出主意,:“唱《两只猪》吧,可爱。”
糖果儿偷偷地白了他一眼,你才是猪!你从头到脚都是猪!!!
李元林还不知道他又讨糖果儿嫌,还在殷勤地劝糖果儿唱《两只猪》。
唱《两只猪》是不可能唱《两只猪》的,糖果儿对他做了个鬼脸,用鼻音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张长安忍不住笑出声来,建议道:“唐糖,我们还是唱《猫咪》吧。”
纪严杰也提出自己的建议,他更喜欢《蜗牛爬啊爬》,这是他时候经常唱的儿歌。
而丁鲁也提议唱《上下雨啦》,这是一首讲孩子在下雨踩水坑的儿歌。
看吧,每个人,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心中都有一首深藏的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