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怎么能。”
王小六儿嘿嘿直笑，然后凑近了，“我要是真有那心思，我也不可能光用眼睛使劲，那多没意思。”
“去你的。”
韩夫人被说的有点儿不好意思，忙打了王小六儿一下，“一天天的，不正经。”
她身子一歪，“对了，你最近又来了个药店，是么？”
“嗯。”
王小六儿点点头，“给我爷爷开的。”
韩夫人点点头，“最近这阵子，我挺忙的，没顾上，其实我应该也去捧个场的。”
“不用，咱们，不用那些客套的。”
王小六儿一撇嘴，“谁跟谁啊，都是好朋友嘛。”
“嗤。”
韩夫人咯咯直笑，“晚上上我那儿去啊？”
“今天不行，晚上可能会来个客户什么的，而且这两天我可能要出门。”
“那你现在忙不？”
韩夫人幽幽地看了王小六儿一眼，娇滴滴地。
王小六儿斜睨着她，“不忙啊，你要干嘛？”
“不干嘛。”
韩夫人暧昧一笑，“你过来。”
她跟王小六儿摆摆手，“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王小六儿身子一歪，“啥话？在这儿说呗。”
“不得，你过来。”
韩夫人说着，把王小六儿拽了起来，一扭身，往里间儿走了。
当天晚上八点多，天已经黑了，在一个独门独栋的宅子里，王小六儿见到了潘晴晴。
王小六儿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在给潘晴晴诊脉，诊断了半天之后，才松开手，“问题不大。”
王小六儿说着，悠悠地看了潘婷婷一眼，“你的身体状况，其实还好，就是内分泌有点儿紊乱，不过调理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潘晴晴看着王小六儿，咯咯直笑，“诶，我大老远找你过来，可不是来找你看病的！”
王小六儿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不过，我说真的。”
王小六儿一挑眉，幽幽地瞄了一眼潘晴晴的身材，然后继续说道，“其实我真觉得，你不太有必要，就你现在这身材，就很好了，过于追求那些没用的，其实不太划算。”
王小六儿说着，“而且，是药三分毒，所有的药都一样，用了以后，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儿副作用什么的。”
潘晴晴眨巴着大眼睛略微直起身子，“那你的药，平时都怎么用的？”
“把药涂在手上，往需要改变的位置涂抹，然后按个摩什么的，时间短的十来分钟就能完事儿，有一些需要长一些。其实不难，跟擦护手霜差不多。”
潘晴晴吓一跳，下意识地掩住胸口，“你弄啊？”
“那不是我弄，还能谁弄啊？”
王小六儿幽幽地看了一眼潘晴晴，“哦，你是害怕有点儿尴尬是吧，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你要是有这个顾虑，也没问题，我可以把药留给你，你自己上药，只是。”
王小六儿略微顿了顿，“只是，你得小心点儿，我的药，药性很猛，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了的，其实效果都是那个效果，怕就怕，你用药的时候不稳当，没经验，到时候弄出一些意外什么的，就惨了。”
潘晴晴一脸好奇地看着王小六儿，“那能有什么意外？”
“当然有了。”
王小六儿嘴角一歪，笑了笑，“我这么给你讲吧，我的药膏，其实本质上，大概地能算一种毒药，这种毒素，能刺激细胞的分裂增长二次发育什么的，所以，用完了以后，有丰胸的效果，而且效果很显着，但是因为是外用的，有一点点麻烦，首先一个，要涂抹得很均匀，不均匀，就很麻烦，比如说出现个沟沟坎坎什么的，是不是很难。然后一个，就是沟沟坎坎之外，还有可能出现一些现象，比如说，角度不对，一大一小，什么什么的，反正到时候就很难办。”
王小六儿说的很正经，“就像剪头一样，你去理发的时候，看人家这么一下，那么一下的，就完事儿了，总感觉这里头好像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是，你自己拿着剪子咔咔的来几下的时候，是不是情况就不一样了？就怎么弄，都不是那个形儿，最后弄得不要不要的。”
潘晴晴一听这话，笑得合不拢嘴，“你说的那种感觉，我懂。”
“所以嘛，其实都是你自己选，我收费很贵的，你自己弄，还是我给你弄，都一个钱。”
王小六儿说着，坐在一边翘起了二郎腿，“不过，一般吧，就比如说，我的客户有男朋友或者是有老公的时候，我一般都不会亲自上手，更倾向于让她们自己来，当然，实在不行的时候，也没得选。不是为别的，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嘛。有的客户其实挺麻烦的，客户的家属，更麻烦。”
王小六儿苦笑着，“其实给女人治病，是最麻烦的，遇上矫情的，很难受。”
“你遇上过特别矫情的么？”
潘晴晴看着王小六儿，“那种，胡搅蛮缠的，公主病的？”
“倒是没有。”
王小六儿一撇嘴，“遇上太矫情的，我就不伺候了，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也不乐意跟她们浪费时间。说实话，这是个郭小姐介绍来的，我不好拒绝，要不然……”
王小六儿看向潘晴晴，“要不然，一般的活儿，我肯定不接。”
“我的活儿也不接。”
“那倒不一定。要是潘小姐的话，说不准。”
王小六儿暧昧一笑，“毕竟，潘小姐这样的大美女，面子大嘛！可以网开一面。”
“嗤，你可得了吧！”
潘晴晴笑得合不拢嘴，“我都老阿姨了，还大美女！你可真会说话！”
“别闹了，三十来岁，就老阿姨了？再说了，你就这身材，这气质，再过十年，也是个大美人啊！”
王小六儿说完了，从一边拿出一个小瓶子来，“这个是最新的产品，我在原来的配方上做了一些调整，药效更强，副作用更小，你看，你是自己弄，还是我帮你弄。”
潘晴晴将那个小瓶子接过来，看了一下，然后问王小六儿，“这一瓶多少钱？”
“不卖的。”
王小六儿摇摇头，“我一般弄一次，十万起步。”
“我也是这个价么？”
“不然呢？”
王小六儿忍不住笑了起来，“听说，您教人打球，一个小时三十万，这点小钱，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问题吧。”
潘晴晴有点儿得意地抿嘴笑，“谁跟你说的？真是多嘴。”
王小六儿陪笑着，“你要不自己弄，我回避一下，然后把东西还我就行。”
“诶，不用了。”
潘晴晴站了起来，“你帮我吧，我现在，需要做什么？”
“去洗个澡吧。不过你考虑好了啊，不带到时候翻脸的，而且，我觉得，你最好征询一下你男朋友的意见。”
“得了吧，哪儿来的男朋友。”
潘晴晴说玩，回头看了王小六儿一眼，见王小六儿一脸惊讶，忍不住一挑眉，“干嘛那么看我？”
“你没有男朋友？”
王小六儿小心翼翼地，“真的假的，不能吧！”
潘晴晴转过身来，单手掐腰，“怎么的，瞧不起人，是吧？”
“不是不是，我是纳闷儿！”
王小六儿上下打量，“以潘小姐的模样长相，还有知名度，追你的男的，肯定老多了吧！到现在还单身？”
“以前有男朋友，但是分了。”
潘晴晴一撇嘴，“算起来，也有二年了。”
王小六儿一脸诧异地看着她，“为啥分的？”
“不合适呗，还能为啥。”
潘晴晴说着，还白了王小六儿一眼，然后笑吟吟地转身走了，“我去洗个澡，一会儿见。”
“嗯。”
王小六儿点点头，坐在一边，目送着潘晓晴去了浴室。
潘晴晴办事雷厉风行，很快就回来了，王小六儿也不避讳，从小药箱里拿出一个很薄的胶皮手套儿。
此时的潘晴晴穿着一套睡衣，正两只手在脑后，扎着辫子，挺胸抬头，“我还需要做什么吗？”
“你什么都不用做，坐椅子上就行。”
“好嘞。”
潘晴晴还挺洒脱，双腿并拢，坐在了椅子上。
王小六儿拿出药水儿涂在手上，然后左右手握在一起，搓了两下，便走到了潘晴晴的身后，“我动手了。”
“嗯。”
潘晴晴闭上眼睛，喉咙里咕噜一声。
半小时后。
卫生间里，王小六儿洗洗手，收拾收拾，回来。
“感觉怎么样？”
王小六儿看着潘晴晴。
潘晴晴脸通红，有点儿冒汗，坐在一边儿搓着手，有点儿紧张地说道，“我感觉，我心跳的有点儿快。”
“然后呢？”
“有点儿麻，有点儿胀。”
潘晴晴看向王小六儿，“还有点儿疼。”
“正常。”
“正常么？”
“正常。”
王小六儿说着，嘴角一歪，“最多一个小时，要是有什么副作用的话，也就显现出来了。我等一会儿，要是没有什么副作用了，我再走。”
“那最好。”
潘晴晴点点头，然后偷瞄了王小六儿一眼，“诶，你多大？”
“你问的是年纪么？”
“废话。”
潘晴晴被逗笑了，“别开车啊！”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萌萌的，“我怎么就开车了，不纯洁！”
“得了吧你！”
潘晴晴咯咯直笑，“说的好像你可纯洁了似的！姐姐我，是过来人，什么不懂？”
“哟，说的好像自己啥都会似的！”
王小六儿一挑眉，“那你给我上一课呗。”
“去你的！”
潘晴晴一撇嘴，然后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她有点儿冒汗，用湿巾擦了擦，这时候，王小六儿想起来刚才的话题。
他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橘子，剥开了，然后很好奇地问她，“对了，潘姐姐，你之前的男朋友，为啥跟你分手来着？”
“让我甩了。”
潘晴晴闭着眼睛，“挺没用的，看不上了，就让我给甩了。”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说甩了就甩了。”
“腻了呗，而且，我觉得我俩也确实不合适。”
潘晴晴说玩了，一撇嘴，很嫌弃的样子，“他其实别的都还好，就是有点儿不行。”
王小六儿一愣，“啥不行？”
“你说啥不行？”
潘晴晴白了王小六儿一眼，笑着，继续说道，“而且，他有点儿烦人，一天天的，太黏人了。我不喜欢。”
王小六儿一挑眉，“小奶狗呗？”
“你怎么知道？谁跟你说了？”
潘晴晴一愣，笑吟吟地看向了王小六儿，王小六儿暧昧一笑，“我猜的。像你这样的女人，肯定找个小鲜肉啊！估计那种岁数大的，你也看不上！其实年轻挺好的，龙精虎猛的，有活力。”
“滚一边儿去吧。”
潘晴晴被说的有点儿害羞，笑骂着白了王小六儿一眼，“我就是觉得，那小子还行，可没想那么多没用的。”
“那不还是分手了。”
王小六儿一挑眉，“其实，要是身子骨儿不行，那就得调理，可以介绍到我这里，我帮他治治，说不定你就不嫌弃他了。”
潘晴晴看了王小六儿一眼，“男人的毛病，你也搞得定么？”
“那得看啥毛病，也不是都能治，多半都能治吧。”
王小六儿说完了，瞅瞅潘晴晴，“你刚才还说自己单身呢，这会儿咋又问起这个了？”
“那我问问还不行啊？”
潘晴晴又瞄了王小六儿一眼，“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我听闻，某当红女星也是你客户吧？你也给她用药么，像刚才一样？”
王小六儿瞅瞅潘晴晴，“不告诉你。”
王小六儿一撇嘴，“我会为我的客户保密，这是最基本的。”
“哟，你这么说，那基本上就说明，我猜对了。”
潘晴晴一挑眉，“那把你美坏了吧，能为杨小姐服务，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你可拉倒吧。”
王小六儿身子一歪，翘起了二郎腿，“我咋那么不值钱，为她服务，还把我美够呛？”
潘晴晴一听这话，顿时愣了一下，她哭笑不得地看着王小六儿，“那要照你的意思，你还觉得自己挺亏呗？”
“那也不至于，就很正常的生意往来嘛，我不是装，这也就是平素里关系不错，有些活儿，不得不接，要不然，这活儿我死活不干！怪累人的，弄不好，人家还以为自己吃亏了。”
“那我今天还得感谢感谢你呗？”
潘晴晴悠悠地看向王小六儿，笑眯眯地，“不过，有一句话，我一直憋着没说。”
她顿了顿，然后歪着小嘴儿盯着他，“我咋感觉，你在玩儿我呢？”
“你不会真的在玩我吧？”
潘晴晴说着，缓缓地直起身子，“我跟你说，你最好期盼着，最后能证明你的药有效果！这要是明后天的，我感觉不到有效果，今天这事儿，咱俩没完！”
潘晴晴说着，还腾出一只手，在王小六儿的肩侧轻轻地抽了一下，“你看我到时候收拾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