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答案是:漂亮,你在我心里是最漂亮的,你的皮肤嫩得吹弹可破。”洛长安轻轻一咳,长公主是帝君的姐姐,容貌怎么可能是‘还行’二字可以形容的,起码用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类的。
“但北方确实干燥啊。她在南方生活了几年,回来不习惯,嘴都上火起泡了,俺老心疼了。”卫黎耿直道。
“她要的不是实话。她要的是无论她什么样子,在你心里都是最美的,包括她嘴上起的泡你都要认为是最优秀的泡。”洛长安耸耸肩。
卫黎点着头,一副受教了的样子。
洛长安轻声道:“你多陪陪她,嘴巴甜点多和她说说话就可以了。她其实刀子嘴豆腐心,没有看起来那么难相处啦。”
“哈。”卫黎佩服道:“你怎么对我媳妇儿比我还了解。”
“......”可能是因为我和长公主的弟弟帝君大人生活了近三年?长公主和她帝可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初见教人不敢接近,相处久了就发现他们挺黏人又比较难哄的。
太后将食指竖在嘴边,对萧域轻声道:“长安丫头现在不设防,你变戏法只管在她脸儿前面变,保管吓她一跳。”
萧域心领神会,悄悄走到洛长安的身前,保持着有礼的距离,大东冥君主虽开明,但似乎对洛贵人有颇深的执念。
洛长安被大小爵爷缠着传授宠妻秘籍,没有留意到萧域的靠近。
“呀~!”便在此时,轰然一阵惊叫之时,宫妃们炸了,当然不是真正的爆炸,是用来形容其惊讶的样子。
洛长安心悸之下眼前一抹白,忽然就出现一只小兔子在萧域的手里活蹦乱跳。
洛长安心头猛然一跳,好家伙,突然就一只兔子出现我眼前,吓得我差点从凳子上蹦了起来,她捂着心口,惊魂甫定,也觉得有趣得紧,“这也太厉害了,你是怎么将小兔子变出来的?我可一点没想到你凭空变出一只活兔子,萧少东家,你可真是令人意外的宝藏之存在。”
萧域因洛长安受惊的神情而心下一荡,这戏法变得值得,笑道:“有趣吗?”
“有趣。”有趣是有趣,但下次不能这么玩了,容易把我吓死。还好没变出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不然我这胆小鬼真死给你们看了。
洛长安低手将小兔子接了过来,突觉手心一动,萧域将一个叠成一团的字条搁在兔子肚子下面递给了她,她不动声色的将兔子抱在了怀里,随即将字条攥起,趁人不备塞进了衣袖之内。
太后开怀笑道:“瞧瞧,长安被吓了一跳,那小脸吓得失了颜色,哀家教在她面前变戏法,没有错吧。她胆子小得很。你倒看她比那小兔子还惊慌。”
众人都鼓起掌来,“萧少东可真是个奇人,这个无中生有可是有意思的紧。你可是能变出来狮子、老虎和鳄鱼?”
萧域朗声笑道:“这若是要变倒也可以变,只不过变出狮子、老虎、鳄鱼搅和了宫宴,恐怕我今儿就得被捆起来送牢房去啦,大过年的多么不吉利呀,还是变个小兔兔比较好呐,也适合各位主子们观看啊。”
气氛被萧域带动得一整个轻松。
帝千傲便是在这样的节点踏入了坤宁宫的正堂,从萧域大变活兔那段他已经踩着龙靴迈进了厅内,亲眼看见洛长安被吓了一跳,她那副半惊半恼半害羞的模样,让他...醋劲大发,心理极度不平衡,他觉得自己病入膏肓。
她怀抱着小兔子坐在那里,左边是卫黎,即他的姐夫。
右边是卫子甄,他的外甥,这时正搂着她腰。
前面是萧域,正满脸温柔地凝视着她和她怀里的兔子,或是凝视的不是兔子,而是她的胸?......!!
她看起来受到点惊吓,但是又很吃惊开心,甚至有点兴奋。
众星拱月般地被男人簇拥着,真是够了,我可真想囚禁了她供我一人宠爱,突然怀念她给我暖床无限迎合我那段被我雪藏的光阴。
帝千傲瞬间便沉下了俊颜,朕撤了她绿头牌半个月了,她不哭不闹,对他不闻不问,几乎对他冷淡到了极点,这时候玩得挺尽兴?
海胤清清喉咙,“帝君,别生气,您可以给洛贵人耍一段舞剑!从大门口一路耍到洛贵人跟前去,凭借您精湛的耍剑技艺肯定可以引起洛贵人的注意的!”
帝千傲:“......”
沧淼一怔,耍贱?......堂堂一届帝王,耍贱不大端庄吧,影响不好。耍贱需谨慎!
夜鹰心想:帝君舞剑,我打醉拳,我们是这个皇宫最靓的仔!噢耶!
“帝君驾到!!”帝君专程赶来吃醋,洛贵人身边之异性速速集体退散,都不要妨碍帝君踢翻醋瓮!
海胤一声通传,众人都纷纷起身朝着帝千傲行礼。
大爵爷拎起小爵爷就闪人了,小舅子那眼神简直太凶残了,我去,别人和长公主说话我也没怎么滴啊,还是说我应该干点啥?这趟回京,学到了,我似乎突然知道长公主为什么被我气到回娘家了。
宫妃眼底立刻有了光彩,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帝千傲的身上,在内心幻想着和帝千傲的三生三世,一时都忘了还要搀扶太后。
洛长安见宫妃集体拜倒在那气质绝冷的男人龙袍之下,作为在场唯一脑袋还算清醒的后宫妃,她便将太后搀了请太后回了座位,她自己便对帝千傲的到来表现得颇为冷淡,实际也忍不住瞄了他一眼,他冷若冰霜,看起来把我抛掷脑后了。
果然,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了吧。应该没有哪个后宫妃如她这般亲手把自己作死的。
“傲儿来了,快坐下吧,都等你一起用餐呢。”
帝千傲走来太后身边,洛长安打算将自己的位子让出来给他,结果他直接坐在洛长安的旁边,将洛长安夹在了他和太后之间。
洛长安一整个难啊,呼吸困难,皇宫两大权力至高峰杵在两边,她这边气压低得喘不过气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