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的想法,华九难赶忙让陈某人在常八爷受伤的地方仔细寻找。
一找之下还真有发现:只见土下露出一块古朴的令牌,巴掌大小黝黑一片。
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锻造的,似金非金、似骨非骨。
抓在手里极其沉重,并且还冰冷无比。
那感觉就像三伏盛夏,我们握着一块寒冰。
“卧槽,就是这小牌子把八爷肚子豁开的啊?”
陈某人一边惊讶,一边放在嘴里咬了一下——当然是自己尸体的嘴里。
尸体和灵魂都同样是好奇心十足之辈,因此这次倒是没有拒绝。
只听咯嘣一声脆响、嗷的一声惨叫,尸体捂着嘴疼得又蹦又跳。
那块神奇的令牌倒是没有损伤分毫。
祸害的尸体大怒之下,立即对坑自己的灵魂发起冲锋,二者瞬间扭打在一起,惨叫声、骂街声不绝于耳。
就连过去劝架的缺德茧也被卷入其中,瞬间变成了三方混战。
眼见如此局面,小法西斯无奈的腆着草包肚子将令牌捡了回来,交到了华九难手中。
华九难仔细一看,只见令牌正立面刻着金木水火土等五个代表着五行的符号,背面是个大大巫字。
常怀远一边安慰眼泪汪汪的常八爷,一边开口问道。
“先生,难道这就是‘巫王令’?”
华九难深深点头:“嗯,第一巫的令牌巫王令。”
“传说中持有此令牌者,不但可以免疫七鼎以下巫术,修行起巫法来还事半功倍。”
听了华九难的话,常怀远连连点头。
一旁打架的两个祸害也停下动作,一脸好奇的张望过来。
“老、老大,这么说这宝贝是刚才那老头丢的?咱们要不要追过去还给人家。”
“不过他弄伤了咱八爷,医药费多少得赔点......”
看着“质朴”的祸害,华九难一时间居然无言以对。
还是他的好基友大长虫猛呸一口,一脸鄙视的说道。
“小瘪犊子你知道个屁,啥也不懂就别瞎说!”
“以人家第一巫的道行,怎么还会丢东西?!”
“他要是不愿意别说是令牌了,就连毛都不会掉一根的!!”
祸害被自己好基友狂怼倒也不气,反倒是连连点头。
“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么说刚才那老头是故意暗算八爷你的,咱们更得去找他算账了!”
祸害的话,倒是把大长虫弄蒙了。
“是、是么?咱和第一巫前辈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他为啥要害银?”
“难道是想割蛇胆?!!”
一念至此常八爷越想越怕,赶忙变成手串嗖的一声套到了华九难胳膊上。
华九难无奈,一边轻轻抚摸以示安慰一边开口。
“八爷放心就是,第一巫一定不是故意害人。”
“你刚才也说了,以他的手段想要暗算任何人,都不至于做得这么明显。”
“故意留下巫王令,肯定是另有目的......还有大计你,我知道你想去至人祖地玩儿,但也没必要吓唬八爷......”
自己的阴谋被华九难识破,陈某人尴尬的一直挠头。
又看到北国血龙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祸害干脆藏到了华九难身后。
毕竟眼前这位谦谦君子,打屁股还是很疼的......
“好了,咱们先回去吧。”
“雪尸大叔他们伤得很重,需要静养。”
华九难一边带头往回走一边说道:“另外若昭(无头新娘)的事情还需尽快处理,毕竟她只给了七天的时间。”
常怀远闻言,目光终于从祸害身上移开。
“先生说的不错,胡青山老哥的事情也需要尽快弄清楚,毕竟魂灯破裂可不是小事儿......”
就在说话间,忽然有阵阵阴风传来,阴风中满是腐臭的气息。
“卧槽,又闹鬼啦?!”陈某人见状不禁满脸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