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某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从多啦A框里取出仿制墨者马名扬的刑具。
“花蝴蝶,咱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再不招供就大刑伺候了!”
看到狰狞的刑具,五彩道人立即满脸的惊恐。
可也就只是呜呜呜的哼唧几声,再没有其他话语。
“哎呀卧槽,行,老小子你给咱等着!”
陈某人这次是真急了:不过他并没有亲自动手给五彩道人用刑,而是一扒拉自己的神火,将里面正在拷打倭奴恶鬼的街溜子放出来俩。
(以上内容详见本书第1842章:居然有人不服咱)
简单交代一番后,陈大计略带不好意思的对着华九难笑了笑,随后拎着小法西斯钻进了汽车里。
并排和他爹陈富一起坐到了后面的位置。
华九难见状先是一愣,随后瞬间反应过来。
别看陈大计平时做事缺德,但那就是只单纯的缺德,没什么坏心眼和狠厉心思。
因此自然不敢、也不愿意自己动手折磨别人。
这才冒着日后会被华九难嘲笑的危险,主动“露怯”回避去了。
唉,归根结底陈某人终归只是个十五六岁的乡村少年。
一念至此华九难感慨颇多,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好像和陈某人一样大......
稍一犹豫,华九难主动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也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于是,车里的三个人“相视一笑”,都觉得有些尴尬。
又齐齐暗自琢磨:自己是不是应该“坚强”一点?
怎么给别人用刑,自己还先“露怯”了......
抱着上述的心情,华九难三人都没开口说话。
其实除了华九难外,陈氏父子完全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咱们普通老百姓谁会有折磨别人的爱好,又不是心理变态!
就算是华九难以前抓住自己敌人的时候,恨极了不过是斩杀了事,何曾动过刑罚折磨。
这次要不是五彩道人通敌叛国,再加上急于打听常家二老的下落......
片刻过后还是陈大计忍不住率先“有所行动”:
掏出一根华子点着了,噗的一声塞进了他爹的嘴里。
随后又点着一根塞给小法西斯,最后才自己美美的抽了起来。
吞云吐雾之间,装着闲聊的样子缓解尴尬。
“老大老大,你说这花蝴蝶还真是爷们。收拾他这么久了,愣是只哼哼不招供。”
“是呢......”华九难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可又忽然觉的似乎哪里不对。
为什么是只哼哼呢?
他就算是硬汉能死扛当到底,但总是会破口大骂动刑的人,最不济也会喊两句口号什么的。
只哼哼......
“大计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五彩道人是因为中毒了,全身酥软所以讲不出话。”
陈某人愕然:“......”
随即大喊了一声“卧槽”,打开车门连滚带爬的跑了下去。
一边跑一边对着远处行刑的街溜子大喊:“哎呀妈哥几个先歇会儿,误会、都是误会!”
“可别把花蝴蝶给弄死了!”
此时,负责行刑的两个街溜子正处在出离愤怒中。
原因无它,只是因为在少将军面前丢了面子!
这臭老道指定是有啥毛病,都被自己兄弟俩折磨哭了,可依旧不肯招供。
只是死猪一般不停的哼哼,眼中还满是求饶的神情。
既然求饶了,可是你倒是开口说啊,招供啊!
这厮还死活不开口!
咋地,眼睛和嘴不配套啊?眼睛服了嘴不服?
就嘴硬呗?!!
一念至此,两个街溜子也不管陈某人的喊话,抡起古代衙役打犯人的那种大板子,重重朝着五彩道人的嘴上抡去。
“特奶奶的,看你个老小子嘴硬还是爷爷我的杀威棒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