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上下都是伤痕,很痛吗?”白妃见了李克邦受伤的部位知道伤得不轻,紧张不已。
“没事,其他兄弟更是厉害,我们几十人能逃出来已是幸运。嗯,看来还得去尉兰那一趟才行,在这反吓唬到你。“李克邦不理身后白妃娇唤披起破烂的衣服转身朝外走去。
“都包好了,你自己看看吧,还有那不舒服?“”那都不舒服,不过给你处理后那都舒服多了。“李克邦舒了一口气,拍了拍白绑带正要试着转身。
尉兰道:“别动,迟半个时辰再走,否则伤口又会爆裂。是了,你遇到狠角色了吧,伤得还不轻。”“那还用说,绝对的狠角色。”
“那人是谁?”“李牧。”“李牧?与廉颇齐名的赵国李将军?”“不错,就是他,想我带去二千之众回去的不到上百人,你说他厉不厉害?好在大王并没怪罪于我。”
“原来是他,你能随机应变死里逃生已是不易,试问世上有多人少遇到李牧能全身而退?”“就是,要是下次再碰到他可要小心些才好,他的利剑端的不是好招架的。嗯,对,不如……”李克邦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要求尉兰拿笔过来,在案上把此物描绘了出来。
“这是什么兵器,奇形怪状的,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有什么用?”“哈哈,当然有用,可用出奇制胜之妙,下次再遇他就用得着了。不过不是我设计的,是……李小龙!”“李小龙?”……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强求我们立即完婚,这样吧,公主就在我燕国先住他一阵子,等待你心情好点了再说,如何?在这期间我不会打扰你的。”燕丹笑着对如公主道。
“知道就好,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政治联姻,我既然来了就不会随便回去,为了我们赵国我明白该怎么做的。”“委屈公主了,那我先出去了。你歇息吧。”“
“我赵嘉哥哥呢?”“他已返回你们赵国了,据说还是为迎接廉颇回赵的事奔波。”“是吗?”……燕丹正要走出王府,门外已有人来报,“公子,齐公子田横来访,已到了宫外。”“是吗,那好,走吧,我们先去迎接。”
在宫廷外一院落见到田横时燕丹身旁已多了一人,这人只十三四岁左右,他是谁?待会再解说,不会燕丹能把他带在身边自是非等闲之辈。
“太子好,回燕后感觉是否良好多了。‘田横一见面就连捧带探。“自然好多了,这都是你们的功劳呀,要不是你们出手相助我都不知几时才能返燕。”
“太子言过了。不过,本人此番就专为此事而来,太子既还记得相助之谊,那,我俩当初的约定是否该实现了?”“我俩的约定?喔,你说的是助你训练军队的事是吗?”
“不错,难得太子还记得。”“这是当然了,我燕丹岂是忘恩负义之人,此事我早已为你谋划了。你稍等待片刻,我就叫人请樊将军前来与你相见。”“樊将军,他是何许人也?”田横不解。“见到再说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半响后一四十上下的彪形大汉走了进来,抱拳参见燕丹后依言落座。“别看如今樊将军一身平衣,他之前可是大秦国的将军,哈哈,我给你们引见一下,这就是田公子,齐名相田单之后。”
“呀,原来是田公子,有礼了。”樊于期闻言反先参见。“将军客气了,田横以后还要多仰仗于你呢?”“那的话,能得公子信任是我于期的幸运。”
“说是将军,不知才能却是如何,平日不曾多闻。”在两人相见后不想田横身后却发出了一声冷笑,众人不由讶然。
“失礼了,石枫,你怎能如此说话。”田横转首故作呵斥。“我说的实言,有何之过?”石枫并不认错。
“其实,公子的随从说的也并非无理,毕竟我樊于期名声与一些名将相比确是不够显着。不过,我以人格担保不出二个月必为公子训练出一支能打硬仗的人马。”
“是吗,那太好了,二个月后我田横再来观看。”田横道。“要是二个月后我公子瞧了不满意呢?”那石枫又出奇语。
“要是……那我于期自当退出让贤,是了,你不会就是齐国剑神的弟子吧,说话着实让人难堪?”“正是,我便是师傅的大弟子。怎么,不喜欢听我说的话?”
“哼,岂止樊将军听不习惯,我听得都觉刺耳。”太子丹身后的少年抱剑昂首走了出来,用轻视的口吻道:“什么剑神的弟子,好大的口气。神不神要用事实来说话的,来吧,就让我们来比一比。你信不过樊将军,我还信不过你呢?”
“你是谁?凭什么向我挑战,你有这个资格吗?石枫也脸现不屑。“啊,你俩怎么了,为什么要比试?”双方主人燕丹与田横都被这突变的情形震动。
“我凭什么?就凭我十五岁不到已杀过人,这样够了吧?”少年继续跨步,看来他已要逼对方出手。
“十几岁已杀过人,真的?”石枫似乎不信但明显已收起轻视,言毕也抬腿走了上前去。“公子放心,我不会伤到他的,只不过给些教训他而已。”
“看看受教训的人是谁吧——拔剑!”少年将腰间之剑率先拔了出来。“你先出手吧。大的让小的。”石枫却是立足不动,双手下垂。
“怎么,不知好歹?那好,小心了。”少年说完低首集全身之力剑人合一突地向前冲去……铛的一声响,燕丹与田横尚未瞧清之时,少年已惊嘘了一声,停下身来,举起手中之半载断剑道:“不错,能断我半剑。看来你已并非夸夸其谈之辈。”
“这是当然了。”石枫道。“不过……”少年又说。“不过怎样?”“不过比之我大哥剑狂尚有一些差距。
你大哥剑狂,他是谁,他比之我如何?”
“他能断我一剑,当时我也这样刺向他,但最后我只剩下剑柄了。”“是吗?可否告诉我此人姓名?”“可以,他叫荆轲!”“荆轲?”……
“什么?大王将和氏壁作为生辰礼物献给了太后?这,这叫我怎么向白妃及赵王交代?”……李克邦听到这意外的消息不由脸色惨变。
“唉,我们也想不到大王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简单是意气用事嘛,说得难听些是胡闹,此事事关平六国大计,怎能如此轻随,这不是故意让赵国抓到把柄更好地联合他国对抗我秦吗?”“大王呀,真不知他在想什么?”李斯与尉缭唉声叹气,相互无言。
“将军,我已成功的说服大王重请廉颇将军返赵,不日内必派遣使者前往魏国。”“是吗,那太好了,假使将军真的能回来那我俩联手必可将秦军赶出邯郸,收复所失城池。”李牧听毕信心百倍地道。“不错,秦国欺我日久,是到时了要还债的时候了。”赵嘉冷然道。
“终于令大王回心转意了,好险,要不是如此,我秦灭六国大计必大受影响,或可说前功尽弃,唉。”尉缭回来后对李克邦道。抹了一把冷汗。
“是吗,那太好了,大王不再据有和氏壁。“”不过,他不愿意亲自却取回来,说什么送出去的礼物再拿回来不好意思。“”是吗,那怎么办,这岂非没什么两样?”
“不,不一样,至少可人派人去取。”“派谁去?”“就派你。”“什么,是我,这,干吗什么都是我?”“哈哈,大王信任你嘛,还有,你不是曾救过太后吗,除了你,别人太后或许还不会卖这个面子。”
“嗯,这样说来就……”“好了,别再想了,尽快枥阳宫吧,要是大王又变卦难做的是我们这些臣子。”“说的倒也是,好的,我立即就去,你等我消息吧。”“嗯,辛苦了。”
李克邦想到在赵国秦始皇故居所遇乞丐的嘱托,不由同时将那块黄玉也带上了身上,他不是说日后有机会见到太后把这个东西交给她吗?如今正发可以帮他了结这一心愿。
“什么,王儿将送与我的礼物要拿回去?哈哈,这也太儿戏了吧,他这些年来从未送过我什么生日礼物,不想如今难得一送却又如此小气。”太后明显有些生气。
“太后息怒,并不是大王说话不算数,而是……”“而是什么?”“而是这东西太重要了,事关大王灭六国大计,搞得不好会弄巧成拙,自食其果,徒劳无功,反增麻烦。”
“是吗?这么来说本宫不给的话倒成了罪人了,说吧,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来着?如此神秘重要?”“是……和氏壁。”“什么?和,和氏壁?天下奇珍和氏壁,难怪我瞧过这么多宝贝也觉得它非同寻常,不过一直没问过王儿。”
“好了,你不用多说,对王儿的统一大业有利的话便拿回去吧,哀家即已瞧过了放这也没多大用处。”“谢太后,太后果是明事理顾大局之人。”李克邦心下欢喜,忙谢恩不已。
“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和你一道进去取出归还。”“别的,有,有,是还有一件,就是……”李克邦一阵摸索,从胸衣内将乞丐所托之物奉上前去。“这是什么?又是一玉,难道是王儿怕我不还拿来交换的吗?”太后脸生不悦。
“不是,太后多虑了,此乃本人在太后及大王故居时所得,机缘凑巧之中所获,此玉主人说日后我若见到太后必请献奉于你。”“是吗,到底是何物,什么人给你的?拿来。”
“啊,原来是他?你,你,你是怎么认识这玉主人的,还有,他,他还活着吗?如今在那里?”太后见了黄玉脸色大变,同时发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我方才已说过了就是在你们故居时所获,至于那玉主人则死了,临死前叫我把玉带给你,就这么多,别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此人似乎与您交情不浅是吗?”李克邦冒味道。
“不错,何止交情不浅,甚至我们当年还……”太后悠悠一叹,似乎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原来,这太后和这玉主人当年是一对情侣,在遇到吕不韦前曾海誓山盟,以玉为证,不过后来太后的想法变了,不想做一平凡女子,她要借吕不韦成为未来的大秦国王妃,这才负了这一段情缘。
但男子却念念不忘旧情,不时的用这定情之物来安慰自己,及时时刻刻想再见太后一面,当然,直到不久前才与李克邦相遇以完心愿。
“是这样呀,看来他也够痴情的了。太后果是魅力惊人!”李克邦不知说什么好,只好说些好听的了。“我魅力惊人?是害人吧,这么多年来苦了他了。”太后出神了半响。
然后才回过神来对李克邦道:“是了,如今这物给回我也是无用,徒增伤痛,还不如转赠于你好了。”“什么,转赠于我,为什么?”
“你可不要小看这玉,此玉称为还魂玉,乃有起死回生之奇效,要是你日后遇到生死攸关的场合你若将它含于口中必有妙用。”太后不由分说的一把将玉放于李克邦手中,笑吟吟的道。
“这,这小的如何承受得起?为何不给大王呢?”“因为,我喜欢你呀,哈哈,放心,至于大王,他命硬,且有这么多人保护,用不用也没什么区别。”
“那就多谢太后了。”李克邦恭敬不如从命,只好把还魂玉收下。“好了,随本宫进去吧。”太后起身道。“好的。”
当李克邦随太后走进内间,观看她揭开盛和氏壁的盒子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和氏壁断成了数载,很显然已被人弄过手脚,且是有意为之。
“这,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将和氏壁捣毁?”太后大怒不已,然则又能怎样呢?毕竟和氏壁是被破坏了。
当李克邦将这不幸的消息告诉了李斯与尉时,两人比之当时对秦王据壁不还时更要震惊。这种事情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干的。当然是五国的政客派出的高手来搅的局。
这种嫁祸于人的手段之前秦国欲刺杀如公主时也刚用过,只不过没有成功,不想他国如今更狠,非但令秦国无法交代,更让他们确确实实地背上了黑祸。
三天后,最终在李斯与尉缭两大超级谋士的苦思下想出了一个大胆之极的计划,那就是以假代真,集中了秦国最高超的工匠用了数个日夜做了一个几能乱真的和氏壁,暂时以应付赵国。等灭了赵国后再寻其他五国算账吧!好在这和氏壁瞧过一次后的人便不再闪耀,谅那赵王也一时瞧不出来。至于拖多了几天休战的日期则是赵国求之不得的,一点也不介意。就这样,十五日后李克邦再陪白妃走上了回转邯郸的行程。
与此同时,赵王派出魏国试探迎接廉颇的使者也开始走出了赵国的边界,正向魏都大梁进发,到底赵国能否把这与李牧并肩的名将顺利接回去呢?赵国的命运又能否改变?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