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这话不仅适用于周秀儿这个异想天开的蠢货,还有她那一双贪婪成性的父母。
周学年和鲁氏直到被关进大牢里,才惊觉一切都不是梦,他们真真正正被关在了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冤枉的!”鲁氏抓着牢狱里的铁栏杆,喊得嗓子都哑了,自被关进来后,她就一直这么喊,滴水未进。
“叫,你再叫,就给你上刑!”一个凶神恶煞的衙差杀气腾腾地走了过来,用大刀的刀柄敲了敲栏杆,发出刺耳的声音。
听到上刑这个词,鲁氏眼里闪过一丝惊恐,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又重新冲上前,哭求道:“差大哥,我们是冤枉的,放我们出去呀。”
衙差冷笑一声:“哼!这里谁不喊着冤枉?就他,他也喊冤枉,喊了三年了!”他指了指在他们旁边的一个牢狱里独立关着的案犯,道:“可你道他是怎么关进来的,杀人!这货把他婆娘给杀了还做成肉包子吃了!他冤枉?呸!”
鲁氏大惊,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见那里一个男人靠坐在墙边,衣衫褴褛,满脸胡子,像是察觉到鲁氏的目光,他看过来,眼神发出绿光。
鲁氏被吓得腿一软,连滚带爬的回到周学年身边,紧紧的挨着他,肥胖的身子瑟瑟发抖。
衙差见此冷哼两声,才慢条斯理的走了。
“相公,相公……”
鲁氏哭着喊着,却被周学年无情的一把推倒在地,她一怔,抬头看去,入目,是周学年那怨毒的眼神,不由呆了。
“你这蠢货,贪心的死婆娘,老子叫你害死了,我打不死你!”周学年恶狠狠的瞪着鲁氏,扑到她身上,双手左右开弓,在鲁氏的脸上招呼着。
鲁氏冷不丁的被压着开打,那巴掌跟风一样,不住的扇在自己脸上,痛得她嗷嗷大叫。
“吼吼吼,打她,揍死她,不要脸的婆娘,活该打死,打死她。”隔壁那杀妻的重犯抓着栏杆,兴奋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加油呐喊,眼里充斥着嗜血狠辣的暗芒。
有人加油呐喊,更刺激了周学年心底那根恶劣的筋,下手越发的重,双眼都爆红起来:“贱人,我叫你偷,我叫你贪婪,我叫你害我,你这个贱人,我打死你!”
此时的周学年,也不知是在打骂罪魁祸首鲁氏,还是把鲁氏当成了五福,那狠劲,前所未有。
鲁氏只觉得口里腥甜,面被打得痛得发出猪叫,凭着本能的还手。
她本就生得肥胖,而周学年瘦弱,用力的一推,就把周学年推倒在地,他的头撞到墙壁,咚的一声,痛的他有些晕眩。
鲁氏还不罢休,翻身就扑了上去,把他从后压着,胸前那两团肥厚的肉,直压顶着周学年的头,身子还重重的压下去。
周学年哪里承受得住,啃了一嘴的潮湿的干草,本就发晕的头,被这么压着,差点因为缺氧而彻底晕厥过去,只能侧过头:“鲁珍珠你混账。滚下去,不然老子揍死你,非得休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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