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说出这种话,郭珍是无法再忍了,一拳揍到那英俊的脸庞上
克劳德被揍倒在地,他越发不能理解郭珍为何这么生气,他将自己的愤怒转接到马修上
如果郭珍如此在意他了的话,克劳德势必不能让马修留在世上了
他伸手擦掉嘴角的鲜血,眼眸变得猩红
“阿珍,别忘记,是你勾引我的,你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平民兽人这么对我,我真的好伤心”
克劳德从地上爬起来,他从禁闭室的门后拿了一把短刀,目标直指马修,非杀了他不可
郭珍怎可让他肆意妄为,克劳德说的没错,是她主动勾引他的,为了合法身份,但她不后悔
如果没有身份,她连战场都上不到呢,也无法像现在这样来去自如
可这不是让他伤害身边人的理由啊,他想要睡觉,她也没拒绝过他吧,已经很配合他了
要是一直保持着你来我往的关系,为了共同利益她能接受,但不能为此而把她作所有物,伤及无辜,良心上首先就过不去
郭珍瞧出他的意图,第一时间,挡在马修身前
马修陷入严重昏迷,对他们两人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紧闭双眼,嘴角还渗出鲜血
“还护着他?呵呵”
克劳德的愤怒突破临界点了,郭珍面对这种情况也很无奈,前后外面都是他的人,带着马修也跑不了啊
他坚持要将马修杀死,她二星环的实力怎么阻止呢?
两人陷入焦灼郭珍将马修挡在后面,克劳德又不能拿刀捅她
克劳德有其他办法,他也不管不顾了,他把从后面备用的皮鞭取了下来,一步一步靠近二人
郭珍还以为他要打她,警惕防备,克劳德哪里舍得嘛,是他的雌性,绝对不会对郭珍用粗的,可把她控制起来还是很简单
“阿珍要让你受点委屈了,别害怕不会痛的”
克劳德发挥出原本的实力,快速闪现到郭珍眼前,郭珍躲避不及被克劳德抓住,他将鞭子作为绳子,想将郭珍双手绑起来
以此来控制行动不让她捣乱
“艹,放开我”
郭珍拼命挣扎,那克劳德就像铁了心一样,一点不顾及是不是雌性了,粗鲁蛮横的将她反手绑住
郭珍见着眼下是不行,大脑飞速运转,想着有什么可以应对的方法
她说:“克劳德你等一下,我跟你回去,你别绑我”
克劳德冷淡的说:“我把他杀了之后我们再一起回去”
个死变\/态,迟早会让你后悔,得想办法先稳住他,才能拖延时间呀
郭珍思考片刻,决定牺牲自己了
她假装妥协:“好,以后,我可以不上战场一直跟着你,寸步不离的陪着你身边,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
克劳德手上的动作停顿了几秒钟,他似乎在犹豫什么
郭珍乘胜追击,趁热打铁
“你放心,我已经是你的雌性,我不会背叛你,我只是希望我们的感情能够更加长久一些,你有没有想过,你真的杀了他,到时候连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她这番话让克劳德的表情缓和
郭珍接着说:“你无非就是担心我喜欢他而已,我可以郑重的告诉你,我不喜欢他,是不想别人因为我而受伤,你一意孤行杀了他,那我也豁出去了,你别忘了,我的身份是你做的,你已经触犯了法律,隐瞒一个雌性的身份,逃不了追责”
“好好想想,是想与我势不两立,还是想跟我永远在一起”
听完郭珍的分析,克劳德松动了两分,他需要权衡利弊,一个雄性遇见这种事,总要有些发泄的渠道的
他还是出生高贵的贵族,名誉对他们家族来说是举足轻重的
他给郭珍身份是有一点私心,他希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雌性,不像父亲那样与别的雄性分享
任何雄性都不喜欢和别人分享雌性,只是没有办法,雌性稀少,贵族之间的竞争非常激烈,稍不注意就要孤独终老了
门地的高低和贵族身份等级全部都跟雌性联系紧密,如若克劳德一辈子不能繁衍出后代,不拥有雌性,那他是逆星环兽人的身份并不能成主要加分项,待遇只会和现在持平无法在上升为一等贵族了
摆在他眼前的只有一条路,郭珍的身份那肯定是迟早瞒不住的
要在这个时间之内和郭珍把感情问题处理好,建立亲密的关系
帝国法律规定必须要拥有五名雄性,可如果雌性坚持到底,以前开过先例,一个雌性,一辈子只拥有一个雄性的
那名雌性很倔强,非要让她选雄性,她宁死不屈,最后国家也没办法了,只能由着她
克劳德,是不会放弃郭珍的,他在跟郭珍确定一次
“阿珍,你真的不后悔吗?你现在可是答应我了,对我寸步不离,一直不离开我,不进军营不上战场的条件”
郭珍坚定的点头,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先稳住你到时候再说呗,你都这么不要脸了,我还跟你讲道理啊
克劳德扫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马修,眼底浓烈的凶光
不杀他真是难消心头之恨,能让一个雌性为他做到如此地步,是他三辈子修不来的福气
可为了以后他必须选择妥协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再找他麻烦,否则…….”
克劳德握着皮鞭的右手青筋凸显,仿佛随时要爆炸一般
“我会让他生不如死,体验这世界上最痛苦的惩罚”
郭珍被禁锢的双手松开了,克劳德将皮鞭解开,在手中随意把玩,他最中意的东西就是鞭子
好使,可以惩罚人,又方便使用,还能给人带来屈辱,他真是爱极了这掌控的滋味
郭珍被解除禁锢后赶忙跑向倒地不起的马修她跪在地上,扶着马修的身体,试探着他的鼻息,还活着,她轻轻说着
“马修,你千万不能死啊”
克劳德走过去,拉开郭珍,将她扯到自己怀里
“别碰他,他还有救,我帮你把他送到医务室,可以跟我回去了吗”
克劳德的声音温柔了不少,像是在询问,更像是是在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