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啊,我是最流行的造型,马修在哪儿?是在这个办公室吗,好了,你走吧我进去了”
萨尔拦住:“你别慌,我得报备一声,毛躁的性子收起来,你是在基地,要跟首领说话,要懂得规矩,赶快习惯起来”
郭珍叹了口气,不想跟他多加计较
“那好,你快去吧”
随后,她背过身去,把那一圈头发给塞进了假发里,一抬手就更加不得了了,她不是昨天晚上疯狂过有痕迹吗
在手腕处都会有红痕,隐约的就被萨尔又给盯到了
“呀,你的手怎么啦,被人给打了!?”
郭珍把袖口往下拉了拉
“没有,被蚊子叮了,不碍事”
萨尔看的清清楚楚的,痕迹怎可能是蚊子咬的,像是被人结结实实给揍的
思想偏差呀,萨尔是个老实人,合成视频都很少看,分不清吻hen,伸手就要去抓郭珍的手
“骗鬼呐你”
郭珍逃开
“真没骗你”
本身两人就距离的近,萨尔抓她比较容易,动作迅速一下扣了手腕,把袖口给扬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不只是露出来那么丁点肉啊,连整个手臂上全都布满了痕迹
萨尔很难想象昨夜郭珍到底遭受了什么,通过自己的脑补
郭珍定是被有心人给抓去了,经历了无数的折磨抓住空子逃了出来
“阿珍,跟我说谁打的,我去给你打回去,你一晚上没见人,被东区外面的极端组织骗出去了对不对,走,带我去见他,非要给你出这口恶气”
郭珍要挣脱在,萨尔的强有力的禁锢下根本逃离不了,雄性与雌性之间的力量差距是显而易见的呀
“没有的事儿,你快点放开,我要见马修啊,你别拉了,把我带哪儿去”
萨尔:“这种小事不用麻烦首领,先跟我说吧是哪一个极端组织,外面形成了很多小型的集会,给我指认,我帮你一锅端了”
好家伙!萨尔又自顾自的认为,郭珍一定是想找马修报平安的同时让马修带人去帮他出气
这点小事儿就不用去打搅了吧,自己就能搞定,带几个人撑点场子,早就看极端组织不爽了,居然还敢吃兽人
从国外前来投靠他们的兽人,没有通过考核,被极端组织给截获了一批,本来想事情平息后再新账旧账一起算的,这次可是撞上门来了
马修就在门的里面,这么一门之隔呀
郭珍就被萨尔给带离到更远的地方去了,眼看那道门离他越来越远,郭珍生气,要抬手打人,正发作又撞见了七夜
他看见郭珍也露出震惊的神色,找了一整晚的人出现了
“阿珍,你去哪儿了,我们找了一天一夜都没找到你”
不等郭珍说话,萨尔把话给接了过来
“他被极端组织抓出去,虐待了一晚上,你看这手臂没个人样了,定是遭受了毒打”
说着怕七夜不相信似的,把郭珍的袖口又给弄了开
“看,好严重,一块好地都没了”
郭珍真的好想哭,能不能放开再好好说话,是要把她拉出去宣传吗
郭珍被赤裸裸的无视了
“我说,萨尔你别动不动,弄我的袖口行吗”
七夜仔细端详了下皮肤的印迹,看了看郭珍的瞳孔,又看了看萨尔
七夜不同于萨尔啊,是个老司机片子啥的都没少看,但是他一时没想起来是,在哪见过这种痕迹的
用一种莫名的口气说
“你,是被打的?感觉不太像啊”
萨尔:“不像?这么明显你眼睛瞎了,没准身上还有呢”
说着,眼神就在郭珍的腰上行走,郭珍知道再任事情发展下去,她是雌性的事就瞒不住了,警告着萨尔说
“你敢来拉我衣服,打死你信不信”
萨尔无奈:“你还嘴硬,我是急昏了头了,得先把你给带到医疗室去治疗下伤口才行,之后你再带我去指认”
七夜越发觉得印记上在哪见过的,他把郭珍的另一只手的袖口给撩开,同样的也是红痕
好了,他彻底回味过来了,这么一点一点的红色记号,有大有小分布均匀
跟他在合成视频,看见的一模一样啊
“等会儿,不是被打的,他是被人给亲的”
萨尔缺心眼地说
“亲,谁亲他?”
郭珍的心脏是砰砰的跳啊,被发现了,还得了,拼了命的把手给抽回,把袖口给理顺
“哎呀,都不是,别瞎猜,被蚊子给叮的,蚊子比较大嘛,这日头,蚊子毒”
七夜脑子是转的快,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啊,就是被人给吻出来的,消失的那一晚不简单
会是谁亲的呢?又没有雌性,谁会把她亲成这样,专门亲手臂
七夜脑子转了但没有完全转的过来
在蓝星没有同性,都没有出现过雄性与雄性谈恋爱的情况
不能以正常人类去思考兽人
“阿珍,首领今晚要与他国进行谈判,小事就不用告诉他了,你跟我们说吧,是你自己吻的吗”
七夜找到最合理的解释,仅此这一个说法了
郭珍懒得理他们,扭头就走,只要马修帮他下一个命令一切都可以解决
萨尔又一下把他给抓住
“你没听见他说呀,首领今晚上要忙,别去烦他了,七夜,你进去的跟马修说一声,说人找到了,我把阿珍带去医疗室处理一下伤口”
七夜:“行吧,我就不管了”
妈呀,你不能不管啊,我要去见马修,郭珍被萨尔给拖着走,从这一层转到了另一层
“放了放了,我自己会走,行不”
萨尔:“阿珍,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这事我管了”
你管得了吗你,郭珍被拖到了医务室,因为上次的那场大战,正在修复的伤员很多
来不及处理郭珍,她看上去活蹦乱跳的,也没觉得有伤啊
每每到这个时刻萨尔就把她的袖口撩起,不允许郭珍拒绝,郭珍是反抗的又反抗的,还被认为是不愿意治疗
“帮你看病呢,还不好意思”
不是不好意思,周围的人多
五楼病人集聚的地区,有后勤人员,还有很多的士兵在这里拿药和帮忙
郭珍是紧张到了脚趾头,来来往往忙碌的人都往她这儿瞄上一眼,气息都停止了
“我真的没事儿”
一名医生瞧着郭珍那双手
“有其他地方吗”
郭珍急促的说:“没有了,只有手臂,你随便给我敷点药让我走吧”
萨尔责备:“怎能随便,都被烫了”
诶,刚刚说她是被打的,现在变成了烫的?
萨尔的脑回路来了三级跳打得不可能变成这么一点一点的,定是拿烟头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