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想到,她一笑准没有好事。
“没有。”
“不可能啊!所有人都说你风流成性,还男女不忌。”
扫过他的下体,皱了皱眉道“大哥哥,不会是不行吧!”
“肾虚,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的视线露骨,酆馏顿时觉得自己没穿裤子,赤裸裸的任她观赏。
“不可能。”
他在梦中不止一次的对……
“小月不能如此盯着男人的那处看,会把持不住的。”
月霓旌嘟着小嘴“哦”了一声。
酆馏看着她小女孩的表情,宠溺一笑。
“小月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
哪怕我们之间不可能,我也只属于你。
月霓旌嘴角一瘪,有点想哭。
“你何必如此,我会嫁人的,与别人有夫妻之实,你这样让我情何以堪。”
酆馏用半真半假的话安慰道“我的血脉终归是玷污了酆氏王朝,父皇又怎会让我延续子嗣。”
“所以何必去毁了人家姑娘的名誉。”
我想要的只有你一人,别的女子我做不到。
“我的风流名声不过是做戏,父皇添了把火夸大了。”
我干干净净的来,带着对你纯洁的爱整整齐齐的去。
月霓旌对他的母亲十分好奇,在入宫前有没有恋人。
“在问大哥哥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告知。”
酆馏无奈,就怕她问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问题来。
“嗯!你问吧!”
“我问你母妃的事。”
“会让你陷入什么痛苦回忆,我就不问了。”
酆馏听到“母妃”二字,心中有了几分痛楚,但看她一脸紧张兮兮的看着自己,好像就没有那么痛了。
叹气道“小月想问什么就问,时间太久了,痛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化的。”
月霓旌调整语句道“你母妃入宫前,有没有情郎或恋人。”
“我知道问这个问题,有不敬逝者之嫌,更有污蔑皇妃之罪,但这个答案很重要。”
她一脸期待的看着酆馏,努力卖萌希望酆馏可以给自己一个正确的答案。
摇晃着他的手臂道“求你了,大哥哥。”
“等我回去后一定给你母妃抄经,烧香,宽恕我今日的不敬之问。”
酆馏听到“抄经烧香”时,想这算不算,变相的承认她是自己的妻子。
“等我想一下。”
“那大哥哥慢慢想,不急。”
酆馏闭上眼睛,在过去的记忆里来回穿梭,找寻蛛丝马迹。
母妃看着一幅画像出神,被他撞见。
后那幅画消失了。
“母妃在看什么。”
东方嫣然把画猛的一卷道“没什么,一幅画而已。”
酆馏看不真切,只看到画上是一个人,一个骑着马在红色花海中飞驰的男人。
那时酆馏不明深意。
再结合小月的问题,他好像明白了,母妃的眼里为何是哀伤,对自己有爱也有恨。
不想与父皇相处,相处也是冷淡。
唰的睁开眼睛道“她有一幅画,画上是一个骑马的男人,我只见过一次。”
“不知是不是。”
月霓旌扯着酆馏的腰带,这答案太模糊了,到底是不是啊!
“那个男人有什么特点,眼睛,发色,穿着,背景,马的种类,再不济你母妃看画的神色也行。”
酆馏按住她作祟的手,很无奈。
她这一思考问题就无法安放的手,真是又爱又恨。
“穿的好像不是酆国的服饰,瞳孔颜色……我离得太远没看清,但好像与我们不同。”
“红色的花海。”
“母妃的眼里只有一种情绪,哀伤。”
“哪怕宠溺的看着我也是哀伤为底色。”
月霓旌上半身脱离酆馏的怀抱,后又猛的扑在了他的怀里。
酆馏被她扑的闷哼一声“嗯……”
“小月,我是个男的,你这样在我怀里动过来扑过去的,我真的会情难自禁的。”
“哦!那我不动了。”
月霓旌皱眉,手又扯上了她的衣襟。
“你会不会有个同母异父的哥哥?”
酆馏捂住了她的嘴道“我的天呐!小月是想吓死我啊!”
月霓旌用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他感受到一阵酥麻直冲天灵盖。
飞快的撤开了手,盖在自己眼睛上,太调皮了,好无奈。
她的假设很大胆,但也不是空穴来风的揣测。
“我说真的,你长的不随父,那便是随母。”
“而我恰恰看见一个长的与你很像的人,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无什么大的区别。”
“唯一的区别,他有一只琥珀色的眼睛。”
酆馏呆滞了,这可是要人命的事。
这下他都怀疑了,怀疑一经形成,事实便是如此。
“不应该吧!入宫的检查很是严苛,完璧都查不出来不可能。”
月霓旌道出一句细思极恐的话。
“那万一有人默许她入宫,是否完璧都只能入宫呢?”
酆馏想起他父皇的所思所想所为,恐怖如斯。
“小月不会是想把与我相像的人,带回京都吧!”
“是的哟!”
“我太好奇了,世间上怎会有如此相似之人。”
酆馏有点不信,因为好奇就大费周章把人调包。
“小月仅仅是因为好奇。”
“当然。”
酆馏掐着月霓旌的下颚,两人眼睛对视。
“小月,看着我,告诉我你不是要利用此人来做什么了不得的事。”
月霓旌装习惯了,哪怕如此,她依然面不改色的说谎。
“我回去,就让苍灵把他解剖开,看看与你有什么不同,是天生的,还是后换的。”
酆馏审视着她,而她都是一副言笑晏晏,信誓旦旦的表情。
慢慢变了味道,暧昧的气氛在二人之间游动。
二人的眼中都有隐藏的情意。
吾家有女初长成,娇俏可人及倾城,是个男人都想把此朵娇花摘下。
眼中有火苗燃烧,变烫的手心,都在暗示他对她有了欲望。
“大哥哥,是想吻我吗?”
酆馏犹如碰到烫手山芋般,飞快滚下了塌。
月霓旌叹了一口气,与他一同坐在了地上。
“大哥哥,你吻我,我不会躲的。”
酆馏闭上眼睛道“这样是不对的。”
她讽刺的笑笑道“这样啊!那你父皇让你来勾引我,也是不对的呀!”
“世人总喜欢自欺欺人,以为只要没人知道,就可以抹除一切过错。”
“高高在上就可以随意安排别人的一生。”
月霓旌平静下来,喟然叹息后,帮酆馏整理了一下发皱的衣襟。
“我没有怪大哥哥的意思,只是身不由己,命不由人罢了!”
酆馏看着她说变就变的脸色,情绪高昂后又跌落谷底,只用了一盏茶。
惊魂未定道“小月是要吓死我的节奏,幸亏我没有心疾。”
月霓旌爬上床,安静的盖上被子道“大哥哥快走吧!你留在此处是不对的,我要睡了。”
酆馏被她用完就扔,搞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月霓旌看着他飞走,心想终于把他忽悠走了。
照他的说法,东方嫣然入宫前有恋人的概率很大,搞不好还是个蒙茸人。
而卞璞就是他们的儿子。
卞璞比酆馏大一岁,老皇帝很急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