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不然林朗被人发现昏迷了不好,还有,再不过去,宛如要是发现你不在,更是不好,赶紧去吧。”福临督促道。
“可是,一会我要是没在,宛如那里?”蒙古烟走了两步,有回过头来问道。
“有我在,你放心好了。”福临深沉的说道,然后看着蒙古烟离开。
福临抬头,看着走在前面什么也不知道的她,想到了佟玉函,想到了,在见到她的时候,佟玉函就在她的身边,不由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佟玉函,是他不得不防的一个人,以前,对这个人的了解还是太少了,福临想。
宛如,这么久不见,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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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刚才出来的大厅,她蹑手蹑脚的来到一块她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半蹲着身体,向后招了招手,示意蒙古烟跟在她的身后,然后,探着头朝里面看,许久,她在手里沾了一些唾沫,冲破了纸糊的窗户,朝还有些许光亮的大厅,可是,看了很久,却发现没有任何的人在。竟是有些郁闷。
“烟儿,你说怎么回事,这间屋子里可是一个人都没有的啊。”她依旧是没有转身,还是仔细的往里面看,希望能够找到线索,可是看了半天,还是看不到一个人影。
“...”福临没有说话,站在她的身后,默默地看着她,想要看看她到底想要干些什么,福临的眉头紧锁,一脸的沉思状。
“怎么会没有呢,怎么会呢?烟儿,你说她们回去了哪里呢,看样子”她还是使劲的往大厅里看去,然后,很不耐烦的转过头来,一惊,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终于还是硬着皮头笑着说道:“宛如参见皇上。”
“这么晚了,太后以及太妃当然是休息了,难道会坐在那里等着你过来。”福临没有理会她不情愿的施礼,而是,推开了大亮的大厅,走了进去,不去接她的话。
“我....”她犹豫着,跟着福临走进了大厅。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心里既激动有害怕。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见到福临,她就很激动,可是,隐约还是有些的紧张。
“你?你怎么了?”福临笑着看着她,然后,做到了身边的一把凳子上,笑着看着她,让她看不出来福临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和烟儿只是出来走走,可是,找不见烟儿了,不知道她去了那里。”说完,她就开始明白蒙古烟干什么去了,心里一时间很是恼怒,这个蒙古烟还真是重色轻友,这个重要的时候竟然抛下她一个人在这里。
她看着福临,心里恨得牙痒痒,可是,有完全没有其他的办法。
“那烟儿去了哪里呢。我怎么没有看到?”福临还是笑着,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她撒了谎,心里在思忖着福临到底是知不知道,索性,什么也不在乎,管不管福临知不知道反正死活不承认自己知道,就算福临知道什么,也是拿她没辙。
“好,暂且相信你,那你告诉我,你们来这里干什么?”福临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看得她心虚。
“我们,没什么啊。”情急之下,她想都没想,就开口说道。
“是吗?你要我怎么信你?”福临放下手里的茶杯,然后,脸色突变,很是愤怒的大声的说道:“你敢告诉我你来这里是为了帮助别人探取情报,或者说,就是过来监督我和皇额娘在干些什么,你敢吗?”
“皇上,你误会了,我,我不是的。”她吓了一跳,缓缓地跪在了地上,跪在了福临的面前,完全没有预料到福临会这样的想她,怎么也想不到福临看到她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已经不知道应该样来表达自己心里面的惊讶。
跪在地方。她已经没有脸去看着福临了。她知道,自己想要的结果是什么?当然,爱情是一个人的事情,就算是得不到福临的爱,她也不会去在乎什么,毕竟,爱是她一个人一厢情愿的事情,没有办法去强求什么。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福临一直这样的怀疑她,在福临看来,她压根连一个普通朋友的信任都得不到,那么,她还要奢求什么?
心伤,心伤,此刻,她有的只是心伤,原来她一直不知道,在福临看来她是这样的人,她沉默了,跪在这里,福临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而她。只是一个大臣的女儿,别无其他,于是,她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我误会了,那你说说看,当然,你可以解释。”福临看到了她眼里的委屈,。看到了她的失望,心里竟然有着一点点的难受,终是不忍心。说道,“我的话不一定就是凭空捏造,当然了,现在这里就你我两个人,你完全是有时间为自己辩解的。”
“都说皇上一言九鼎,皇上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其他的,都无所谓了,宛如只是一个触及的臣女,还没有什么资格在天子的面前解释什么。”她冷笑,这个男人,将她打入了地狱之后,又给她宽恕,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说得很好听,说什么可以给自己辩解,可是,已经定罪了的事情,还有什么好说的,远古时代就有“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寓言,此刻,更不要说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她笑,冷笑,福临这样说,是想要打探的更多吗?
不要,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来自于21世纪的女性,作为一个女人,她可以没有爱,尽管她已经爱了,但是,她不能没有自己的尊严,什么都可以没有,作为一个女人的尊严,她要保存,特别是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眼里还真是...”福临笑了,突然间觉得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竟然是有着几分的可爱,尽管这个女人的话处处冒犯着他,可是,他心里还是有着些许欣慰,说话的字里行间尽量不去用“朕”这样的字眼,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每次在宛如的面前,都会不自觉的去回避自己的身份。
“望皇上恕罪,如果宛如又说了什么得罪皇上的地方,是宛如的错,对于今晚的事情,一切责任都在于宛如,如果皇上要怪罪的话,只管找宛如一个人就好了,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她冷静了好一会,娓娓的说道,毕竟,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皇上,心里再怎么不乐意,她还是尽管一脸平静的回答。
“其他任何人,这么说,还有其他人吗?”福临追问,压根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
“望皇上明察,只有宛如一人。”听到福临的话,她有点着急,不知道福临为什么会理解到别的地方去。
“明察?哼!”福临严肃的看着她,冷冷的看着她,思索着,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你不告诉我你今晚来到这里是要干什么,等着明天董鄂府全家连坐吧,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皇上?”她看着福临,怎么也想不到,福临会这样对她。
“如果是要求情的话,我看就不必了,这个决定权不在我的手,在你那里,只要你说出实情,我保证你们全家不会有任何的事情,包括你在内。”福临看着她怨恨的眼神,心里很是难受,但是,还是尽量保持着自己的冷峻。
今天,他一定要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所以,他必须狠下心来,哪怕看着宛如难过,他也必须这么做,因为,他必须给自己一个答案,不然,他永远也不会安心,所以,他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的说着:“宛如,对不起。”
“好,我说,我说。”听到福临的话,她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可是,最终,她还是忍住了,她不想要在福临的面前哭,她不想要让福临觉得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她不想,这个男人,可以不爱她,可是,这个男人必须给她一个好的影响,这是她做人的原则。
“我是来找佟玉函的,毕竟,我没有事情,但是,我不能不担心他。”她强忍着心里所有的委屈,抬起头来看着福临,一字一句坚定的说。
“是吗?他对你很重要?”福临脱口而出。
“当然,他是我的姐夫,我不能不管他。”她笑了,淡淡的笑,坦然的回答。
她说慌了吗?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因为,到底来到这里是为了干些什么,她也是不知道的,而她的这个答案,也是,刹那间略过脑子里的,到底是不是,也许,曾经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到底是不是心里最根本的是不是这样,她也是不知道的。
也许来到这里,是想要知道她想要知道的既定历史,又也许,只是为了多看福临一眼,毕竟,在她的心里曾经是多么深切的希望见到这张脸,但是,现在,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怎么回答,难道她要告诉他,是为了见到福临么?
不能,她不能,虽然她来自21世纪,但是,她还做不到这样的直言,做事情,对她,是出于在什么地方,怎么做事情,在21世纪,她完全可以直言不讳,可是,在这个硕大的大清朝,她不行。
“这么简单,看来佟玉函在你的心理面,的确很重要,要我说,不仅仅是姐夫这么简单吧,谁都知道他和你的姐姐宛心已经解除婚约了,这样一来,你所说的话,是会大打折扣的。”福临笑了,可是,只有福林自己知道心里的苦涩。
又是佟玉函,到底,他还要防备多少人,面对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心里也是万分的疑惑,似乎,要想找到一个自己完全信任的人是那么的难,看不清,越发的看不清,宛如,对佟玉函的真情,对他,又有多少?
“皇上是想要说什么?这话。我听不懂。”她听出来了异样的含义,更加的意外,抬起头看着福临,想要知道这个福临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
“倒也没什么,我记得上次本来是他和你订婚的,不过最后却成了你的姐姐。”福临话说了一半,意识到自己竟然有些胡言乱语,冷笑,转过身去,说道:“好了,就当是这样吧,你们家人没什么事情,你不用担心。”
“哦?”她不明白福临这是在干些什么,跪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
“你没什么话说吗?”看到她不说话,福临心里一动,问道。
“回皇上,宛如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因为,我不知道皇上说的这些事情,还有。我和佟玉函是清白的,只是从小就认识罢了,没有别的。”她看着福临,睁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回答道。
“很好,你下去吧。”福临头也没抬,就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就这样了,没什么别的事情了?”她站了起来,愣在了那里。这次该她意外了,她越发的不明白福临了,刚才还以为福临还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这会子,好像又与她相隔了千里,那么的遥远,让她那么的不安。
“呵呵,如果你不想走的话,可以留下来,留下来当个皇帝的女人,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福临说着,走过来拉着她,将她推到了墙角,紧紧地抱着她,看着一脸惊慌的她,冷冷的说道:“你说,还有什么比做皇帝的女人更好呢。今天我就给你负责。”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看到福临的脸凑了过来,她小声的念叨着。
“不要我负责了吗,你不就是想要来**我么,今天我就如你所愿。”说着福临将唇触到了她的人唇上,狠狠的吻着她,似乎是故意想要让她感觉到羞辱,故意想让感觉到疼,狠狠的吻着她,然后,良久,放开她,冷冷的看着她。
“你看出来我喜欢你,对吗?”她喊着眼泪望着他,那么的不可置信,原来,他一直都是知道她喜欢他的,可是,他却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喜欢,还是**?你说你喜欢我对吗,那好。今晚留下来怎么样?”福临嘲讽的看着问她,笑着问说道,然后,凑近她,再次粗鲁的吻着她,故意刺疼着她,然后,使劲的敲开她紧闭的双齿。
“你无耻?”本来还是那么的留恋着这个吻,那是很久以来她所期待的,可是,此刻,如果是以这样的形势出现,就算她再怎么迷恋,也完全会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