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才听了大玉儿的那一句“在哀家百年之后,将哀家葬在皇陵之外”,哲哲知道,这么多年来是自己误会了玉儿,是自己多心了,所以,哲哲迫切的希望大玉儿能够得到幸福。可是,现在,大玉儿竟还是不愿意找寻自己的幸福,这让哲哲很是意外,为什么,难道说大玉儿还有什么苦衷么?
“姑姑,您不要问了,玉儿没有办法回头。”大玉儿朝着哲哲露出一个苦笑,然后,将目光转移到了多尔衮的身上,淡淡的说道,“多尔衮,对不起,这么多年来玉儿一直都负了你,这一次,玉儿只能再负你一次了。”
“哼,恐怕玉儿没有这个机会了,本王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了。”多尔衮冷冷的说道,转过身去,背对着大玉儿,恢复了以往的冷峻。
“多尔衮,放弃吧,我们回不去了。”大玉儿看着多尔衮的背,神情痛苦的说道。
“本王刚才已经说过了,这一次不是玉儿你来选择,是本王,这一次,本王不会放手的,即日起,本王会要求太后下嫁,玉儿做好准备,准备好做本王的王妃吧,这一次,你没有选择。”多尔衮还是背对着大玉儿,冷冷的说道。
“太后下嫁?原来真的存在。”宛如小声的嘀咕,历史上对于大玉儿到底有没有下嫁给多尔衮一直都存在争议,现在,太后下嫁就发生在自己的眼前,下嫁?太后真的下嫁了,还有有什么意外?宛如开始胡思乱想,却又不得不静下心来看着事态的发现,要说现在,宛如等待的就是一个历史的真相。
只是,这是一个过程,必须要耐心的等待,太后下嫁,听起来,多么的不可思议啊,只是,真的会发生吗?按照多尔衮和大玉儿的感情线路来说,该在一起啊,只是,在这个时候,真的行的通吗?多尔衮,真的可以抱得美人归么,等待了二十多年,多尔衮的那份痴心可以实现么?
“多尔衮,不要再强求了,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哀家不会同意。”大玉儿大声的说道,竟是有着着急,看着多尔衮,却是看不到多尔衮的眼睛。
“玉儿,本王说过,这次是本王来决定,你没有选择,记住,准备好做新娘吧,否则,你最关心的人将会得到惩罚,本王想你是懂得,夜深了,太后早些休息,本王告退”多尔衮冷冷的说完,没有一点留恋的朝着宫外走去。
“多尔衮?”大玉儿站了起来,朝着门外喊去,只是,多尔衮却没有回头,一直朝着宫外走,多尔衮的意思,大玉儿不是不知道,最关心的人,不就是福临的皇位么,摄政王,集结了一切权利,多尔衮这是要大玉儿没有选择。
“玉儿,你这有是何必呢,多尔衮对你的情你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多尔衮把持着朝政为的是什么,只是为了你啊,玉儿,你太折磨多尔衮了。”哲哲摇了摇头,站了起来,看着大玉儿,落寞的说道,终究,哲哲也是不了解大玉儿的,“好了,玉儿,哀家也累了。”
“姑姑,多尔衮是为了玉儿,可是,玉儿..”话到了嘴边,大玉儿终是没有说出来,不愿嫁给多尔衮,除了一些外在的原因,一个重要的关键就是大玉儿觉得自己太过于自私了,像是之前她说的,她已经配不上多尔衮了,只想要给多尔衮一个曾今的完美,可是,这样的话,大玉儿没有办法告诉哲哲。
“幸福与否,取决一直都是自己,哀家总在想,女人在男人眼里的价值到底是什么,应该怎么样把握,哀家也在懂了,哀家希望告诉玉儿的时间并不晚。”哲哲走了一半,又转过头来,看着大玉儿,淡淡的说道。
“姑姑,是什么?大玉儿看着哲哲,从入宫那一刻开始,哲哲一直都是玉儿身后的堡垒,只从先皇死后变了,现在,却又回来了,大玉儿愿意听听哲哲的意见,一直以来,哲哲对大玉儿的影响真的太深了。
哲哲是大玉儿进入清宫里面最信任的人,尽管哲哲的心智和大玉儿相比较差了那么多,可是,也许,真的是因为哲哲是长辈的原因,在大玉儿的心目当中哲哲的话一直走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尽管,在皇太极死后,哲哲对大玉儿变得冷淡了许多,但是,却并不曾影响哲哲在大玉儿心目当中的地位。
宛如看着福临。脸上越发的绯红,不停地推促着,心里面很是不情愿,现在,宛如想的只是快快出宫,想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可是,对于福临的强取,宛如却也是不厌烦的,宛如尽是不知道,只是**之间,她的心里变化竟是如此的大,之前,宛如是那样有主意的一个人,可是,此刻,宛如愿意将一切的赌注都压在福临的身上。
只是一瞬间,宛如明白,不管在现代她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可是,到了大清。她和所有的女子一样,不是大女人,也只是一个小女子,也有着自己温顺的一面,不管曾今的那个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可是,现在,在大清,她和所有的女子一样,想要的只是一个坚强的依靠。
她希望有一个大男人包容着她的软弱,包含她的任性,支撑着她的柔弱,给她一个强大的安全感,她也和所有的女子一样,想要的仅仅只是一个稳定幸福的生活,要的只是一个**爱着自己的男人,就是这么简单。
福临虽是皇帝,是无数女人的丈夫,但是,现在她不想要去在乎,她想要尝试一次,想要给自己和福临一个机会,就这样的赌一把,可是,这样的赌注是没有办法回头的。
“好了,今天朕饶了你,放你一把。晚上再...”福临突然间收手了,站了起来,坏坏的一笑,看到宛如**上的红点,和脖颈上的印记一样,福临越发的满意,可是,看到宛如苍白的脸,福临又开始内疚了赶紧低下头去看着宛如,小声的问道,“朕弄疼你了。”
“没事,有一点。”宛如小声的回答,刚一抬头,就看到福临看着自己赤luo在外的丰乳,酥麻无力的身子一紧,赶紧拉来衣裳想要挡住,动作到了一半,却被福临拉住了手,宛如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红着脸看着福临,却看到福临温柔的看着自己。然后,福临伸出自己的手朝着**放了过来。
宛如害怕的一推,以为福临有想要做什么,想要挡住,却被福临阻止了,接着,福临的手放在了宛如赤luo的丰乳上,轻轻的搓揉着像是安慰一样,一边小声的说,“还疼么?”
宛如红着脸,不愿在看着福临这样,猛然间坐了起来,紧紧的抱着福临,不愿意让福临再看到自己雪白的丰乳,紧紧的抱着福临,小声的说道,“你又开始欺负我,这可是大白天。”
“小丫头,还害臊。”福临一笑,想不到董鄂宛如到了这个时候还这是这般的害羞,想到宛如昨晚的行为,福临还真的是和现在的宛如不到一起去,只是淡淡的一笑,这样善变的宛如,也是自己喜欢的。
“下次这样的事情要在晚上,你个小坏蛋。”宛如也笑,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很是害羞的,心里面却是幸福的。那股子的幸福很是浓郁。
“宛如,朕本想要今天早上就封你为贤妃的,却怕你不愿意,这才想着和你商量,朕不想要委屈了你。”福临紧抱着宛如,然后,轻轻的放开,帮着宛如穿着衣服,一边小声的说道,语气里面满是怜爱。
“既是知道我不愿为妃,这件事情又何必再提呢?”宛如淡淡的一笑,为妃?多么一个陌生的词,她要的是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为妃,从来都不是她的所愿,所以,她不愿为妃,只要是福临身边的一个女人就好了,仅此就够了。
“宛如,朕不想要委屈了你,朕想要给你好的生活,而不是让你当一个宫女,遭受别人的冷眼。”福临看着宛如。满是疼惜,这个女子的想法他不是不懂,可是,他是高高在上的君主,却给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幸福的生活,这样的感觉让福临很不舒服。
“福临,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的想法,只是现在不行,现在的宛如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宛如只想要是个宫女。这样的身份是最安全的,宛如答应你,等到一切都成了定局,宛如一定如你所愿,怎么样?”宛如笑笑,她当然知道福临的想法,可是,像是她说的,现在并不是时候,大阿哥的事情,多二姑的事情还有博果儿的事情,一大推的事情等待着他们,这个时候,宛如不想要福临为她分心,只要是和福临在一起她就满足了。
“这样倒也好,朕将贤妃位置一直为你准备着,只是,却委屈了你。”福临说着,抱紧了宛如,是啊,还有一大推的事情,这个时候,确实并不是时候。
“有什么好委屈的,你是皇帝,可是,你却给我你的爱,宛如什么都不想要,只要有你在身边就满足了。”宛如微笑,感动着福临所说的话,是的,这样的福临一直都是自己想要的。
“恩,相濡以沫。”福临笑着点头。
“恩,相濡以沫,却不是相忘于江湖,因为,我们在一起。”宛如笑了,懂了福临。却也知道,福临是懂她的。
现在,宛如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一个幸福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宛如想,自己是明白了哲哲的那句话,找一个爱着自己的男人,刚好自己也深爱的男人,不管他们之间的阻隔到底有多少,但是,只要能够在一起,就是上天给他们的眷顾,毕竟,人和人在一起总是有那么多的矛盾和阻隔,现在,宛如愿意放下一切。
宛如这是给自己和福临下了一个没有办法回头的赌注,之后,当宛如再想起自己的决定时,常常会想,到底当初自己的这个决定到底是不是做错了呢,如果自己知道最后的结局,那么,她还会这么选择么?
宛如最后的答案是肯定的,宛如知道,女子在幸福面前,总是难以拒绝的,哪怕是那么一点点的幸福,哪怕很是短暂,但是,最终,是得到了,但凡是得到了,就不会觉得遗憾,不管福临是怎么样的,但是,对于他们之间的感情,福临终究是真诚的,从来都没有欺骗过自己。
于是,这样想着吗,宛如的心也就心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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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到了六月份,满城的都洋溢在一种**里面,隔着福临的龙撵明黄的帘子看出去,满大街都是那样的和谐,宛如感觉,只是突然之间,发现生活在外面的人是那么的幸福,以前总是觉得生活在封建下的人是苦涩的,可是,现在看起来,并不是那样的,每一个朝代的人民都有着自己的生活方式。
至于一种国家制度和意识形态的生活状态,没有真实的生活在当中,终究是没有办法理解的,传言,终究,只能是传言,和实际的情况相差甚远,是不能相信的。
“想什么,是不是快到博果儿的府邸了,宛如想念自己的老**了?”福临看到宛如看着窗外发愣,笑着拉着宛如的手,开着玩笑说道。
当然,对于宛如和博果儿之间的感情福临压根就没有相信过,那个时候,明明是不相信,可是,宛如这么说了,一开始,福临是相信了,可是,之后想想,总绝对是不可能的,可是,宛如就是这么说,福临也没有办法,只能等,现在,终究真相大白了,福临的心也安了,现在,福临就是想要逗一逗宛如。
听了福临的话,宛如抬起了头来,心里面是一惊的,当抬头看到福临脸上的笑容时,知道福临是一句玩笑话,蹬着眼睛笑着说道,“是啊,也有好久没有见到了,我真的好想念啊,哎,也不知道他对宛如的感情是不是还在呢。”
“是吗?”福临的脸色突变,也蹬着眼睛看着宛如,脸上的神情越发的难看,似乎当了真似地,可是,宛如知道,福临这又是和自己开玩笑呢,这个福临,总是这样,索性,不理睬站了起来,站在旁边,却一把被福临拉住,“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