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诧异的看着何大清。
“这是五万块,这些钱都给你们留下。”
“淮茹,我这次不一定去多长时间,你答应我,把孩子们都照顾好了。”
“瞧你说的,跟要回不来似的。”
秦淮茹说完,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感觉何大清这是在跟家里,交代后事。
弄不好,真就是两个人最后的时光。
秦淮茹想到这里,眼里泪珠滚动,眼圈红了。
“老何,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你和我说你能平安回来。”
“老何,只要你平安回来,我什么事都答应你。”
“只要你平安回来,我就不上班了,天天在家给你生孩子。”
“哪怕你把外边的女人,领回来我也不在乎。”
我靠,这是什么时候暴露的。
这秦淮茹,还挺聪明……
“淮茹,你别瞎想,我这次就是去的时间长一点,把柱子接回来,我就回来了。”
“还有,你可别瞎说,老子什么时候,有别的女人了。”
“何大清你就知道糊弄我,这山高路远的,万一有点什么事,你让我们娘几个怎么活。”
“媳妇,你就放心吧!我保证全须全尾的回来,还不行吗?”
“我不管,你不管干什么,你得多想想家里,还有你的相好们。”
“都说了,别瞎想,我哪有相好的。”
“你放屁,天天身上都是香喷喷的,别以为我傻。”秦淮茹说完,扑到何大清的怀里。
“老何只要你没事,我什么都不在乎,我什么都答应你。”
呜,呜,呜……
看着痛哭流涕的秦淮茹,何大清第一次感觉,自己真是个混蛋。
安抚好了媳妇,把她哄睡了。
何大清躺在床上,看着房顶,想的都是跟家人的点点滴滴。
脑子里就像是放电影似的,一帧一帧的画面从脑海中流过。
有高兴,有悲伤,尤其想到跟秦淮茹,娜塔莎,捷琳娜,洁琳达,刘岚,于莉,几个女人的美好时光。
唉!不知不觉咱老何有了这么爱自己的人。
第二天一早,何大清没有去上班,而是到了娄家。
见到娄振华后,就把自己去香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当然,何大清没有告诉娄振华是过去救人,救何雨柱,他的准女婿。
只是说,过去办事,看看娄振华在那边有没有关系,可以帮到自己。
娄振华思索片刻,就在一张纸上,写了两个名字,还有联系方式。
“大清,这是我的远房亲戚,你到了那边,直接找他们就成。”
“他们两个在那边有点势力,为人仗义,靠谱。”
先说了声,谢谢。
把纸条收好了,又跟娄振华聊了一会。
何大清就告辞了。
时间过得很快,今天是出发的日子。
京城风和日丽,阳光明媚。
京城火车站,何大清一行人登上了去津城的火车,从那里转乘一艘货轮,南下。
登上火车以后,找到自己的座位,坐好,等待发车。
曾雅琴坐在他的对面。
“何局长,李怀德已经被调到招待所工作了。”
这娘们什么意思,老子这几天就没到局里上班。
李怀德的工作调动,自己压根就不知道。
再有,你自己不是也说了,要跟李怀德划清关系吗?
怎么现在还这么关心人家。
“雅琴,李怀德的工作调动,不是我干的,我也不屑那么做。”
“我知道,我知道不是何局长做的。”
“我也没有想怪你的意思,就是无聊找个话题。”
“那!这个话题可不好,我看还是研究研究,你那个病吧!”
“你看你这么漂亮,万一到时候,我要是做了什么事,你可别怪我。”
听完他的话,回想何大清曾经叙述治病的过程。
曾雅琴让他说得小脸顿时通红。
嘁!还找话题,老子就找个话题调戏调戏你个小丫头。
何大清就是故意使坏,让曾雅琴难堪。
倒不是何大清想怎么样?就是气愤这个女人,成了行动小组的副组长。
这个位置应该是他的,这些人要是归他何大清管理,那他就有把握救出何雨柱。
可是现在都让曾雅琴给搅和了。
她也是一个姑娘家家的,非跑那么老远,干什么。
现场气氛让何大清破坏的干干净净。
两个人一时无话,再也没张嘴。
火车的速度很快,等到了津城。
下了火车,由曾雅琴带队,一行人直接去了码头。
“大伙先休息休息,吃点东西,但不能离开码头的范围。”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在这里集合,一起登船。”
何大清听完就要走,可是让曾雅琴给喊住了。
“老何,你跟着我,咱们一起行动。”
何大清跟着曾雅琴一起找了一个地方,吃一碗嘎巴菜。
本来还想逗逗这个女人,可曾雅琴一路上,都没给他机会。
吃完就回到了码头,这时一阵阵轰鸣声,响了起来。
“船来了!大伙都回来没有。”
曾雅琴开始清点人数,见人齐了。
自己在前面带队,找到码头的负责人。
把一份文件交给了对方。
等把文件看完,这位负责人笑着说道。
“我已经接到通知了,这样你们跟着我,一起上船。”
一路畅通无阻,何大清一行人登上了,南下鹏城的货轮。
等了船,有人给他们安排了住所。
何大清跟曾雅琴,没有跟那十名战士住在一起。
而是安排在了,副船长室休息。
何大清看了一下,房间里,很干净。
里面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让他高兴的是,房间有一个圆窗,可以看见外边。
自己现在的位置,大概得有些五六层楼那么高。
透过玻璃,向外边看去,码头上的一起,都映入眼帘。
看着外边的风景,心情都不自觉的好了起来。
汽笛的轰鸣声再次发出,他们所在的货轮发动了。
看着外边的码头慢慢消失,周围入目都是一片蓝色。
偶尔有几只海鸥,从窗边飞过。
房间里的隔音很差,何大清多少有些不适应。
“他娘的,老子怎么晕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