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看这药店小伙计,给曾雅琴的手表,只出了十块钱。
当时就不乐意了。把手表往兜里一揣。
“小兄弟,你好眼力,可是这块表,是我媳妇的,她很喜欢,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想着拿到典当行,去当了,日后我们还想赎回来。”
“所以,这表不能买给小兄弟你了。”
小店员一脸的失望。没有得到这块手表,对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损失。
这小子可是个识货的主。
何大清的那块表,他一眼看出是一块劳力士腕表。
他拿两副药,就把东西骗到手了。
想着这个内地的乡巴佬,不识货,或者说是个好骗的主。
就想着把这块女表也骗到手。
可谁能想到,人家压根不买。
看何大清表情坚决,知道想要这块手表,是没戏了。
给他指了一个方向,也就不再搭理了。
出了药房,朝药店店员指的地方走了过去。
正是一间典当行,进了屋,绕过遮羞板。
朝柜台喊了一句。“有人吗,我当东西。”
柜台里面,探出一个脑袋。
“当什么东西?”
何大清连说带比划,跟柜台里面这位交流着。
“我当块手表。”说完把曾雅琴那块手表递了过去。
这位看了看。“当多少钱?”
“这位朝奉,我是外乡来的,初到贵地,遇了难,不得已才当东西,你看能当多少,我就当多少,但是我要做活当,不做死当,日后有钱了,我还要赎回来。”
这位朝奉见何大清说得明白,也懂规矩。
“兄弟,这表来历不明,我不好给你高价,你看三十块怎么样?”
“行,开当票。”
见何大清答应了,提笔写了一张票据,接着给何大清数了三十块钱出来,一并交给了他。
把钱跟当票收好了,转身出来,往回走。
路过一家卖云吞面的摊子,要了两碗云吞面,回了药店。
回到药店,曾雅琴已经把药都喝完了。
这会精神状态比刚才好的多。
已经发了一身的汗。曾雅琴还从药店店员那里,要了一床被子,围在了身上。
“雅琴,赶紧把面吃了!发发汗。”
曾雅琴是真饿了,没几口,就把一碗云吞面,吃进了肚子里。
连带一碗面汤也下了肚。
何大清还怕她吃不饱,把自己的云吞还给她剥了几个。
两个人简单吃了一口饭,肚子里有食,比刚才看起来,气色都好了不少。
“雅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了,估计就是溺水吓得,再加上肚子饿,才会发的烧,现在出了一身汗,好多了。”
“嗯!那就好,咱们得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再说。”
“嗯!老何,我听你的。”
搀扶着曾雅琴,拿上剩下的那副药,走出了药店。
“老何,咱们现在去什么地方。”
“先找家旅馆,先住下再说。”
曾雅琴应了一声,两个人在大街上边走边找旅馆。
还别说真让两个人,找到一家。
进去后一问,一间房一天十块钱。
曾雅琴看出了何大清的难处。
“老何,咱们还有多少钱?”
“你那块手表,我就当了三十块钱,刚才买了两碗面花了五块,现在还剩下二十五。”
曾雅琴暗自叹了口气。“那就要一间房吧!正好咱们商量事也方便。”
让服务员开了一间房,让两个人没想到是,还有押金,十块钱。
等把钱付了,他们就剩五块钱了。
两个进了屋,曾雅琴靠着床头坐着发呆,何大清在床尾坐着也没好到哪里去。
现在的两个人都有些沮丧。
“也不知道,王山他们怎么样了?现在跟接头人,联系上没有?”
“这谁知道,现在只能希望他们尽快找到咱们,要不然,咱们估计就要露宿街头,当要饭的了。”
“老何,你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看,咱们明天先到香江岛那边,看看能不能联系上接头人再说。”
“只能这么办了。”曾雅琴叹气说道。
临近傍晚,何大清带着曾雅琴到了外边,找了一个小吃摊,简单吃了一口饭。
然后把曾雅琴送回了旅馆,他自己则是跑到了白天买药的地方。
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看着药房的动静。
见里面亮着灯,白天那个店员还在屋里坐着。
“你他娘的,在就好。我得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何大清这次过来,就是要把手表弄回来,顺便在这个黑了心的家伙身上弄点钱花花。
白天,他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可是到了晚上,他的办法可是多的是。
等到晚上,将近九点左右。
药房熄了灯,店员把门锁好。向着远处一个巷子走去。
何大清紧随其后,窄巷里昏暗无光。
这会也有人,看着前面的人影。
何大清紧走两步,到了这小子身后,立掌为刀,照着店员的后脖梗子,就劈了下去。
呜的一声闷响,掌风划过,这位药店的小店员,就没了知觉,昏死过去。
何大清把人扛起来,往巷子深去,走去。
走着走着,走到一个死胡同。
把人放下,这才开始搜身。
跟他猜想的一样,这小子果然把自己那块手表,戴在身上。
另外还搜出一百多块钱出来。
把手表重新戴在手腕上,把钱收好。
“对不住了小子,你就当咱做贡献吧!”
回身,找来一个藤条编的筐,照在了这小子身上。
听了听动静,这才回了旅馆。
“老何,你干什么去了?这人生地不熟的,你别再让人当坏人抓起来。”
“没事,我就是吃多了,消化,消化食。”
曾雅琴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
可是何大清不说,她也没有多问。
两个人闲聊了一会,曾雅琴为难了。
房间里面,就一张床,他们两个人,这可怎么睡呀!
何大清也看出人家的难处。
“那个,雅琴,你睡床上,我睡地上,凑活凑活就行。”
曾雅琴见他面露真诚,不像作假,跟平时口花花的何大清,完全不一样。
反倒让她多少有些不习惯,觉得自己占了何大清的便宜。
“老何,不行咱俩就睡一张床上吧!反正也不脱衣服。”
曾雅琴说话声音虽然很小,语气里透着害羞。何大清一字不差的,听到了耳朵里。
“那行,咱们和衣而睡,凑活一晚上。”
就在两个人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
隔壁房间里,传过来女人异样的求饶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