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拍卖会已经开始。
渡边淳一特意找了一个,可以观察何大清他们的位置坐下。
他要看看,一会找个机会,恶心恶心这个跟他们作对的人。
何大清倒是没有在意这些,他现在被会场里的人,给震惊到了。
一个小小的拍卖会场,现在坐满不下一百多人。
而且大部分都是老外,这其中还让他看见几个熟人。
像卢正南哥三就在其中,还有那个一面之缘的高丽棒子,朴不成。
这时一个拍卖师走进了会场。
“欢迎各位来宾,我现在宣布,拍卖会开始。”
“下面我们请出第一件藏品。”
拍卖师说完,后台由两个人,就抬上来,一幅油画。
“各位,这幅油画的作者,是《躺在沙发上的奥达丽斯克》是1752年法国画家弗朗索瓦·布歇创作的一幅油画。”
“弗朗索瓦·布歇(Francois boucher,1703—1770),法国画家、版画家和设计师,曾任法国美术院院长、皇家首席画师。布歇的艺术是为宫廷和贵族服务的。他是当时法国上流社会的宠儿,他的技术与才华从来没有让他的赞助者们失望过。然而,在有知识和素养的学者阶层,布歇的画则遭到了严厉的批判,被认为表面浮华、缺乏根基。”
“布歇以惯用的手法,描绘了躺在沙发上的奥达丽斯克的裸体,丰满健美、曲线柔和、饱满流畅、造型严谨、色彩丰富,极富艺术感染力。但是,这件作品有着画家布歇一向的通病--娇艳与刺激。”
“起拍价五十万英镑,下面我们开始竞价。”
“我出六十万!”一名坐在后排的老者,喊出了自己的价位。
“我出六十五万!”
“我出七十万!”
“我出七十五万!”
“我出八十万!”
何大清看着油画上,光着屁股的女人,趴在沙发上。
说实话实在看不出这幅图,有什么好的。
他对于这幅画,实在提不起兴趣来。
倒不是对作品不满意,而是他自身对这种画,实在提不起兴致来。
最后这幅世界级的名画,被一位老外以九十万英镑,竞拍成功。
“我们恭喜,艾斯特先生!”拍卖师的声音响了起来。
“下面,请各位欣赏,我们的第二件拍品,这也是一位世界级的画家,创作出来的。”
“今天各位贵宾,算是来着了,刚开场就迎来了,两幅名着。”
接着拍卖师,介绍的时候,第二幅画,被展示出来。
“《劫夺吕西普的女儿》是鲁本斯(peter paul Rubens,1577—1640)的一件代表作。”
“笔法洒脱自如,整体感强。特点是将文艺复兴美术的高超技巧及人文主义思想和佛兰德斯古老的民族美术传统结合起来,形成了一种热情洋溢地赞美人生欢乐的气势宏伟,色彩丰富,运动感强的独特风格,成为巴洛克美术的代表人物。”
“这幅名画,起拍价五十万,请各位开始竞价。”
拍卖师简单的介绍后,会场响起了竞价的声音。
看着这幅名画,听着报价。
何大清一阵没有出手的举动,倒是让捷琳娜她们感到好奇。
“亲爱的,你难道不满意这幅作品吗?”捷琳娜小声在他耳边说着。
“没有,我是对油画不太了解,所以才没有出价。”
就在两个人小声聊天的时候。
这幅名画被另一位,外国人,给拍走了。
何大清也不感到可惜,就这么全程看着。
可是等第三件拍品,被人拿出来的时候,他动心了。
“各位,这是一块古玉,据一些学者,还有收藏家的鉴定,这块古玉,传于汉代。”
何大清对拍卖师的话,嗤之以鼻,咧了咧嘴。
“什么古玉,这叫刚卯!”
《汉书·王莽传》“正月刚卯”颜师古注引服虔曰:“刚卯,以正月卯日作佩之,长三寸,广一寸,四方,或用玉,或用金,或用桃,着革带佩之。”晋灼曰:“刚卯长一寸,广五分,四方。当中央从穿作孔,以采丝葺其底,如冠缨头蕤。刻其上面,作两行书,文曰‘正月刚卯既央,灵殳四方,赤青白黄,四色是当。帝令祝融,以教夔、龙,庶疫刚瘅,莫我敢当。’”元方回《五月初三日雨寒痰嗽》诗:“佩符岂有玉刚卯,挑药久无金错刀。”参阅明陶宗仪《辍耕录.刚卯》。古玉器名。是用玉、金或核桃为料,制成的长方柱状物玉护符,中有贯孔。因制于正月卯日,故称刚卯。挂在革带上佩用,是护符的一种。刚卯的四面各有八个字,作两行书写。刚卯大约开始出现于西汉后期,王莽时曾一度废止,东汉时又恢复使用,汉以后又废除不用。《汉书·王莽传》:“夫刘之为字,卯,金刀也。正月刚卯,金刀之利不得行。”
“这玩意可是货真价实的宝贝!”
何大清心里狂喜,这要是拍到手。
那是可以传给后代子孙的。
脑子里把关于刚卯的资料过了一遍。
他决定出手,把东西拍下来。
“这块古玉,起拍价五万港币!”
我特么,何大清现在想骂人,刚才那两幅裸体画,你都是五十万英镑起拍。
到了华夏传承有序的古物,起拍价才五万元,还特么港币。
这不是埋汰人呢吗?
“我出十万!”何大清迫不及待的抢先开口道。
拍卖师这会也在头疼,这玩意,没人认识是个什么东西,拍卖行里的那些鉴定专家,也就是把年代给断了出来。
他还以为会流拍呢!
没想到,自己还没说完话,坐在对面的这位,就开口报价了。
“何先生,出价十万。有没有高于十万的。”
“我出十五万!”拍卖师刚刚说完话,渡边淳一就给出了报价。
“我出十六万!”何大清再次出价。
“我出二十万!”渡边淳一……
“我出二十一万!”
“我出二十五万!”
这两个人,就好像较上劲了,一直把价位拉到了六十一万。
才堪堪住手,停止了竞价。
拍卖师这会心里乐得都找不着北了。
“这两个人一定有仇,不然不会这样。”
“尤其那位何大清,每次就比渡边淳一多一万块,这可够恶心人的。”
“现在是六十一万港币,还有没有人出价。”
“六十一万一次,六十一万两次,六十一万,三次。恭喜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