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这天,带着柱子一起来的了娄家。
“娄董,您今天吃点什么。”
“大清来了,”说着看向了一旁的何雨柱,这是你儿子。
“娄董,这是我儿子,柱子叫人。”
何雨柱还是第一次见到娄振华。
多少有些紧张,好半天才开口。“娄董事长,您好。”
“好,这小子看着挺精神的。”
说得柱子直不好意思,脸上多少有些难为情。
见他这模样,看得娄振华直乐。
“大清,你们去后厨吧!对了今天再做一次那个八宝活鱼,也让我夫人尝一尝。”
“好嘞!娄董您就放心吧!”
接着带着柱子到了后厨开始忙乎!
等娄家的佣人过来告诉他可以炒菜了。
何大清这才开始上灶炒菜。
他这边忙着呢!倒是没有时间顾得上何雨柱了。
这小子是看着憨厚,鬼主意贼多。
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富有的人家,别的地方他也不敢去。就在厨房里面瞎转悠。
这时一个小姑娘跑进了厨房,正好看见柱子在那里翻看东西呢!
“你是谁,你在干什么呢?”
柱子一看是个小姑娘,也没在意。
看着小姑娘挺好看的,比他小不了多少。
心里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防备,张口就来了一句。“我是跟我爸过来,给董事长家做饭的。”
“你是谁呀?”
天真浪漫小姑娘看着面前有些埋汰的男孩,多少有些嫌弃他。“我叫娄晓娥,你还没告诉我,你干什么呢?”
柱子正要说话,那边何大清也发现了俩孩子在那里聊天。
“柱子,让你过来是学手艺的,你小子干什么在哪?赶紧过来看着。”
柱子一听老爸喊他,对着娄晓娥露出为难的神情。“我爸叫我了。你自己玩吧!”说完就跑到了何大清的身边学起了做菜。
娄晓娥也好奇,他们在干什么也跟着跑了过来。
也在边上看着这爷俩,何大清做完了菜一回头,正好看见这个天真的小姑娘。
心想,“这不是娄晓娥吗?这不是给我生了一个大孙子的娄晓娥吗?怎么把她给忘了。这不是现成的儿媳妇吗?”
“我把秦淮茹给娶了,这就算是坏了儿子的姻缘,那么娄晓娥这个姑娘配给儿子不就正好了吗?”
“可是什么办法,能让傻柱他们俩到一块呢!”想着,想着,就想起了一件东西。
“怎么把月老红绳给忘了。”
接着就把手里菜装盘。“柱子上菜去。”
“知道了,爸”说着端着菜去了餐厅。
娄晓娥一看柱子走了,也跟着一起回到了餐厅准备吃饭。
趁着这个功夫,赶紧把月老红绳拿了出来。
“红绳啊!你这玩意怎么用啊!”
心里念叨着,就听见了系统的声音。
“叮!月老红绳,宿主只要想着绑红绳人的名字还有样貌,红绳会自动绑住宿命之人。”接着系统就没了声音。
“我靠这么简单。”
“红绳,宿命之人何雨柱,还有娄晓娥。”他还是头一次念叨柱子的大名。
刚念完两个人名字,只见红绳发出一道红光,嗖的一下,消失不见了。
“这就完了,成没成功啊!”
这时柱子跑了回来。“爸娄董长喊你过去。”
“喔!我知道了。”回了一句,随后他就发现儿子的左脚踝绑着一根红绳。他赶紧揉了揉眼睛,可是再看的时候,红绳不见了。
柱子看他这样。“爸,你怎么了?”
“没什么让风吹着了。得了你别废话了。咱们赶紧过去!别让娄董等着咱们。”
说着带着柱子来到了餐厅。“娄董,娄夫人,你们还满意今天的菜吗?”
“大清啊!你这手艺绝了,就你这手艺,早几年,我能出钱给你开个饭馆。”
“娄董,谢谢您夸我!”
“什么叫夸你!我说得可是真心话。”
跟娄董说了几句话,就带着柱子离开了餐厅,临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娄晓娥的脚踝。就发现一条红绳也绑在了她的右脚踝上,跟刚才一样,也是眨眼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看来是把两个人绑在一块了,以后的事就靠傻儿子自己喽。”我这个当老子的,也算是尽力啦!”想到这里笑着就回到厨房里面,开始收拾东西。
等娄家人吃好了,娄振华的夫人带着娄晓娥来到了厨房。
“何师傅,老是麻烦你过来,这是老娄让我给你准备的红包。你拿着。”
“那我就谢谢,娄董,谢谢娄夫人了。”两个人说着话,就看到边上的俩孩子,在哪里嬉戏打闹,一时间,玩的可开心了。
娄夫人心里奇怪,这闺女什么时候,这么不怕生了。
要知道这丫头也是,从小就手把手的教育她,要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看着柱子这孩子亲,不能啊!他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呀!
心里虽然奇怪,但是娄夫人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孩子吗?都是好动的年纪,这也算正常。
等何大清带着柱子回家了,就看见秦淮茹还在那里忙着针线活呢!
看着她这样子心里就想乐。“淮茹,别忙了,这活不是一天干的。你在累着喽!”
“嗨!我有什么办法呀?这帮邻居,这几天都把衣服往我这里送,我也不好说什么,就帮着干呗!”
见到秦淮茹这样的情况,他可心疼了,我老婆,我怎么用都不为过。这院子里的邻居凭什么。
“行了,这活也不是一天干的,明天再说吧!”说着就把娄家拿回来的饭菜给热上了。
吃完了饭,他是说死也不让秦淮茹干针线活了。
第二天一早,找了一个牌子,在上面写到,缝纫活每件五千的字样。之后就挂在了门口。
邻居们路过的时候一看,“这老何家也太黑了,这做个针线活,怎么收上钱了。还一次五千,这也太贵了。”
而后院的刘海忠见到这牌子的时候心里可乐了。
“你个何厨子,我正想着怎么收拾你呢!你就撞上来了,你可别怪我。”
“我在厂子里告不了你,我去警察局告你去。”
何大清不知道,刘海忠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就是了,大不了大嘴巴子抽他。
秦淮茹看到牌子也是一愣,回屋就问。“老何,你这怎么在家门口挂个牌子啊!”
“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吗?再说了,咱也不能白给大伙干活不是!正好你也赚点体己钱。”
秦淮茹一听,上来就亲了他一口。“还是我家老爷们聪明。”
“那是,你也不想想我是谁啊!”
“你有活就慢慢干,把身体养好了,我在努努力,争取今年让你揣个崽子。”
“哎呀!你这说得什么话,还揣个崽子,你拿我当猪啊!”
“说走嘴了,说走嘴了。怀个孩子,怀个孩子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说着秦淮茹的小脸就红了起来。
就在这时,阎埠贵来了“老何,老何在家吗?”
何大清一看鼻子没气歪了。就见阎埠贵抱着一个包裹走了进来。
“老何,我这有点衣服,让嫂子给我改改。”
何大清都让他给气乐了,你特么那是几件衣服吗?看着得有个十几件吧!
这个老阎真特么能算计。“老阎,一件衣服五千,你改几件。”
阎埠贵一听就不干了。“老何,这别人都是免费,怎么到我这,得花钱呀!再说了,你这五千也太黑了。街口裁缝铺都没你收得贵!”
“老阎,你这是怎么说话呢!再说了,门口牌子你没看见呐!”
“咱这可是明码实价,你自己看看去。”
“什么牌子。我怎么没瞅着啊!”
“你出门看看去。”
阎埠贵退出了何家,一看门口有一块牌子,上面写得是缝纫活每件五千。“这怎么话说的。”
说着就进了屋。“老何你可不能这样!昨天还不收费呢!怎么今天到我这就变了呢!”
“老阎,这只能说明你命不好,没赶到好时候。昨天开业大酬宾。”
“你要是昨天来不就不用花钱了吗?”
“我,”一个我字出口阎埠贵就没有下文了。
见他说不出来话了。“老阎,你这做几件衣服啊!要是太多的话,我给你打个折四千五怎么样?”
“还四千五,我一件也不用你们家淮茹了。”说着抱起衣服就离开了何家。
“看看,这便宜占不着,连嫂子都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