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到了中院,对着贾家的玻璃,就把手里的砖头撇了过去。
就听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夹杂着贾张氏的哭喊声,就响了起来。
阎埠贵撇完砖头向着前院家里跑去。
易忠海也是睡不着,想着以后怎么与何大清相处。
他知道,玩不过这个何厨子,但还不甘心。
可这何大清看着不起眼,那办的可都是大事。
往往别人办不成的事,人家何大清就能办成。
再有,易忠海也不是四六不懂的人。
就光刘海忠这刘胖子,都在他手里栽了几回了。
可不能学习刘胖子,要不然,他可经不起何大清的揍。
易忠海想着这些乱码七糟的事。
就听着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接着贾张氏又是哭又是骂。
作为一个乐善好施的管事大爷,易忠海立马走出了家门。
他刚出门,就看见隔壁何家也开了门,何大清也走了出来。
“老何 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啊!”
何大清让这响动,闹得异常气愤。
特么的,老子刚让媳妇哄睡着了。
院子就出这事,这不是饶人清梦吗?
这时贾家,贾东旭跑了出来。
“易大爷,何叔,有人砸我们家玻璃,我妈还让砖头把脑袋给开瓢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贾东旭一说完,易忠海就看向了何大清。
不会是何厨子干得吧!一想指定不是。
不说何厨子一点慌张的样子都没有。
再说了他和自己是前后脚出的门,就是换衣服也不可能这么快!
那不是他,会是谁呢?
“老易,走吧!去贾家看看去。”
何大清叫了一声易忠海,就跟着贾东旭去了他家。
这时候,院子又热闹了。这些邻居被砸玻璃声都给弄醒了,一边骂着一边走了出来。
何大清到了贾家一看,嚯!这特么谁干得,这事办的漂亮。
只见贾家玻璃碎了一地,贾张氏坐在地上,脑袋用手捂着,满脸是血,三角眼斜愣着看着何大清。
“何厨子,说是不是你砸我们家玻璃?”
这贾张氏真特么是有病,属疯狗的,得谁都咬。
这让何大清很不高兴,他要是不高兴就肯定会搞事情。
“你要是有证据,叫警察来抓我。”说完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就走了。
出了贾家,在院里里看了一圈,回了家。
“这大晚上的,外边怎么了。”
秦淮茹,还有柱子这时都叫院子里动静,给闹醒了。
没回秦淮茹的话。“柱子,马上去把警察找来。就说院子里贾家的玻璃,让人给砸了。还有贾张氏也受了伤。让他们赶紧过来,要不一会砸玻璃的人就该跑了。”
“知道了,爸。”说完,柱子就从炕上蹦了下来,穿上衣服就跑出了家。
院子里,易忠海跟何大清一起到的贾家,人家何大清一听贾张氏的话,直接就走了。
他也想走,可是这事到了眼前,怎么也得问问不是。
“贾家嫂子,你这赶紧从地上起来啊!这地上全是玻璃碴子,你再伤着。”
贾张氏一听也对,赶紧让贾东旭也过来,把她搀扶起来。
就这么一会功夫,柱子已经跑出了院。
要不然易忠海说什么都不能,让傻柱跑去报案。
“嫂子,你刚才可冤枉老何了,人家也是听见动静,刚从家里出来。”
“怎么的,易忠海,这何厨子刚当上院子里的管事大爷,你们就穿一条裤子啦。你说不是就不是了。那我问问,晚上他刚说砸我们家玻璃,我们家玻璃就碎了,你要怎么说。”
“我看这事,得找警察,要不我这冤枉没地方申了。”
“东旭,你赶紧去把警察找过来。咱们叫警察抓他何厨子。”
贾东旭一听就要去。可是没等动地方,就让易忠海拉住了。
“东旭,你先等等,我看看把大家都召集起来,问问是谁干得就行了,你找什么警察啊?”
一见易忠海这么说,贾东旭也不知道怎么办。看了一眼易忠海后,又看向了他妈。
贾张氏也是个没有主意的人。
而且一向对易忠海这位邻居有着信任感。
所以也就同意了他的说法。
她同意了,院子里的邻居可不同意。
这都什么事啊!大半夜开会,这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这群人里面倒是有人乐意,那就是刘海忠。这个刘胖子一看,这不是刷存在感时候吗?
立马就把和他一起的,联防员都召集了起来。
还特么像模像样的封锁了现场,说是要调查案子。
院子里又让刘海忠弄得乱哄哄的。
何大清从家里出来一看,还真特么热闹!
但是也让他看出点问题,那就是,阎埠贵一家没一个人出来。
这可就奇了怪了,和他挨着住的邻居,都出来看热闹。反倒平时爱管事的人不到场,这就让人怀疑了。
看来这事跟他阎埠贵有关呀!
想到这里。“老易,让大家都原地等着吧!我让柱子报警去了。”
易忠海一听什么玩意,又报警。
“老何,这怎么又报警了,你让警察怎么想咱们院子!”
“你先别急,等警察一来,人家一调查,就能把罪犯抓出来,咱们就等着结果吧!”
这个阎埠贵,本来合计着,给他们学校写匿名举报信呢!
他可倒好真给打瞌睡的人送枕头啊!大半夜砸人家玻璃,弄栽赃陷害这一套。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何大清的心里已经认定了,就是阎埠贵干的。
“老何你说,会是谁干得呢?”
“我虽然知道,但是也得等警察来了,再说……”
何大清说完,就把大伙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他身上。
“何师傅,你要是知道谁干得,你就说出来,让咱们这些人在这呆着干嘛!”
“就是,何师傅,大伙明天都上班呢!”
“对,何师傅您赶紧说出来,大伙好回去睡觉,明天都上班呢?”
“老何,你就说出来,咱们一起把人抓住,这样也叫大家都回去休息去。”
易忠海也是这个打算,要不,不说别人,就是他自己。明天都没有精神头干活了。
“大家听我说,这事就得等着警察,咱们不好处理。再说了大家都已经出来了,再等一会也没什么关系吧?”
大伙见他不说,也没有办法,只好原地等待。好在警察来的很快。
现在管他们四合院这片的警察都已经习惯了。
只要看见何雨柱,就知道,肯定是他们院子又出了什么事。
警察到了现场,就看见中院全是人,在那里站着。刘海忠带着联防队员,搁那里维持秩序。
这刘胖子,还真做得有模有样的。这让过来的警察给他一顿表扬。
给刘海忠乐坏了,他长这么大还没人夸过他呢!
警察先是到了贾家,看了看现场。
看着满地的玻璃碴子,还有受了伤的贾张氏。
这贾张氏见到警察后,可算见到亲人了。
立马就跟警察说,是何大清干得这事。
来的警察一了解情况,也觉得这事可能跟他有关系。
一出贾家立即找上了他何大清。
何大清看见警察也不慌,把警察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说,是前院的阎埠贵?”
“对!”
“那为什么,贾张氏说是你干的呢?”
面对质问,何大清就把晚上的事和他们说了一遍。
还让他们问易忠海和贾东旭,说易忠海,还有贾东旭他们可以作证,他压根就没有作案时间。
警察先找了易忠海,后又找到贾东旭。
两个人的说法一致,都能证明何大清是玻璃碎了以后,才出的家门。
这样一来警察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阎埠贵的身上。
接着警察在院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阎家人。当即阎埠贵就成了重点怀疑对象。
当警察到了阎家的时候,敲了半天门,阎埠贵的媳妇,才开得门。
进了屋子,就看见阎埠贵躺在床上。
“他怎么了?”
见警察说话,阎埠贵的老婆就是一哆嗦。
“他,他有病了!”
“喔!有病了。”警察说着就上前把阎埠贵的被子给掀开了。
只见他和衣而睡,衣服都没脱。阎埠贵看见警察就直哆嗦。
“阎埠贵,跟我们回去说吧!”
阎埠贵差点没吓尿了。“警察同志,误会,这都是误会啊!”
见阎埠贵这样,警察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阎埠贵大半夜,让警察就这样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