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桂兰说完就走了。院里这些人,可傻了。
这里面有得过何家帮助的。
这部分人,立马表明立场,直接回了家。
还有一部分当初就没掺和这事。
这里面就有许大茂一家。
许大茂他老子,成天给许大茂生弟弟呢!哪有功夫跟大伙掺和这事!所以听完也走了,现在没有什么事比他老许家传宗接代重要。
这一下院子里的人,就走了一大半。
剩下的人,都在合计,要是何大清回来了,可怎么办?
还有就算何大清不回来,就平时大家得了何家那么多的好处。
现在人家家里男人没在家,大伙为难人家里的女人,孩子。这事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这里面其中有一部分人良心发现,也离开了。
最后,也就易家,刘家,阎家,三家带着剩下的不到五六个人,在这里商量着主意。
易忠海心里大骂白桂兰坏他们的好事。
“老易,现在怎么办?”阎埠贵郁闷的说道。
“什么怎么办?告诉大伙什么事有我呢!我就不信了,他们那些走的,就不想跟何家要钱。”
“老刘,告诉联防队的,把何家人看住了。”说完易忠海生着闷气回家了。
刘海忠,阎埠贵两个人相视一眼,都无奈的摇了摇头,怀揣着失落走回了家。
后院许家,自从许大茂,成了许小公公。
许富贵,每天就一个任务,那就是造娃。
恨不得一天往他老婆身上使八回劲,可结果并不理想。
有时候许富贵也会找乡下的,哪几个相好,在她们身上费点力气。
但人家不可能给他生孩子玩。平时也就是各取所需,你给人家钱粮,人家让你爽爽。
要是真给许富贵生了孩子,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谁也不愿意因为这点破事,把命搭上,何况还不光是自己得命,还要搭上家里人的名声,所以许富贵注定失望了。
今天许富贵本来想着,易忠海他们找何家麻烦,他带着老婆孩子一起。跟着看个热闹挺好的,也算缓解这段时间的劳累。
可谁能想到会让白桂兰,给闹成这样的结果出来。
热闹没看上,自然拉上老婆回家使劲去了。
现在没有什么,比许家传宗接代的事,更加重要了。
许富贵瘫软无力得躺在床上。
看着身边意犹未尽的老婆。
“怎么了,没够啊!要不我先歇会,一会再来一次。”
他老婆,看了看,哪个瘫软无力的家伙。
满脸嫌弃,“得了吧!你可让他好好歇歇吧!在这么下去,我怕咱们家,再多个废物出来。”
许富贵一听就不干了,哪有说自己男人不行的。
“你个臭娘们,自己得地不行,还说上我了。老子种子不好怎么的。让你这么嫌弃我。”
看着一家之主发了脾气,她也多少有些害怕,毕竟得指着许富贵赚钱养家呢!
“我没别的意思,这事都怪我肚子不争气,要不然你也不能累成这样。”
说了几句好听的,这才把许富贵安抚好了。两口子躺在床上,一边等着许富贵回复体力,一边闲聊着。
“他爸,你说你今天怎么没帮着易忠海他们找何家麻烦呢?还有这个老易他们,怎么闹这么一出出来。他们就不怕何大清回来找他们算账。”
“你懂什么,这事跟咱家压根没关系,我才懒得帮他们呢!又没有好处。”
“这易忠海他们,指定是合计何大清回不来了,才敢怎么做的。他们那个脑子,我都不乐意说他们,人家只是调走了,没准哪天又调回来了。到时候你看吧!易忠海他们有苦头吃喽!”
“别说了没有用的,赶紧抓紧时间。”说着许富贵就开始上下其手……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阎埠贵就让一阵敲门声,给叫了起来。
拿耳朵仔细听了听,不是他们家门,而是四合院的大门。
作为前院的管事大爷,这四合院每天早晚开关门的事,可都是,归他阎埠贵管理。
阎埠贵耐着清晨的寒意,披了一件大衣,拿上钥匙就出了家门。
把门打开,一看,外边是个年轻人。看着有些眼熟,可是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还没等他问呢?来人直接就把阎埠贵扒了到一边,差点没给他整个跟头。
等阎埠贵反应过来,人早就跑没影了。
阎埠贵张嘴就喊。“不好了,咱们院子闯人了。”
就这一嗓子,四合院就让他都给喊起来了。
大家伙出了屋,向阎埠贵一问。
知道院子里进了生人,当即行动起来,开始找人。
易忠海带头,就在大院找了起来。
最后在何家的小院,把人找着了。
秦淮茹她们也是刚起不久,就让这位给闯了进来。
还没等问怎么回事?接着易忠海就带着人到了。
“老何媳妇,看见生人没有,刚才老阎说咱们院子进来生人了。”
说着就向着屋里看去,一眼就让他看见了一个男人。
“就是他,别让他跑了。”说着就要进屋。
秦淮茹直接就把门口挡住了。
“易师傅,你们要干什么,想要私闯民宅吗?”
易忠海看着秦淮茹,嘴角泛起了冷笑。“我说秦淮茹,你家老何不在家,你也不能勾搭野男人回来,败坏我们四合院的名声啊!”
秦淮茹让易忠海气得,胸脯子,一起一落的。
这可让跟过来的老爷们饱了眼福。就差流哈喇子了。
马二莲在屋里一听就不干了,出了房门,对着易忠海就是一个嘴巴。
啪的一声,这叫一个脆声。
直接给易忠海就打愣住了。“你怎么打人?”
马二莲看着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我说易忠海,你还要不要你那个比脸。怎么什么话都能从你的粪缸喷出来!”
“大早上,跑到我们家门口,败坏我们家人名声,你有什么资格,当管事大爷。”
“老娘一会拼了命也要去派出所告你们去!”
易忠海摸着脸巴子,冷笑着说道。“我劝你还是别去,别到时候,你们家让人挂了破鞋,再把老何家的哪点德行败光了。”
“老娘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怕什么。”
易忠海让马二莲给怼得,怒气冲冲,指着屋里的男人。“那你说说,这个男人是谁,怎么在会你们家的。”
马二莲看了一眼,屋里的人。“你说他啊!,他是我们淮茹的娘家哥哥,过来有事找淮茹的。怎么,看我们淮茹长得漂亮,看着眼馋,就往咱们家泼脏水啊!我告诉你易忠海,你个老不正经的东西,这事咱们没完。”
这会也不知道哪位好心人,把警察给招来了。
“怎么回事?大早上吵吵什么呢!”
秦淮茹一看见警察,顿时嚎啕大哭。
“警察同志啊!你们可来了。我们让这些人,给关起来了,不让我们出家门,没事就到我们家里来闹事!你们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让秦淮茹这么一闹,马二莲也跟着大哭了起来。
警察一听,这还是新国家,新社会吗?怎么能有人,无缘无故欺负女同志呢!还软禁他人!
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
易忠海想过去解释,可人家不听他的,这给易忠海急得,大冬天,满脑袋全是汗。
马二莲眼尖一眼,就看见人群里当中刘海忠,还有阎埠贵两个人。
哭着喊道。“警察同志,还有那个带眼眼镜的,和他身边,那个死鬼胖子,他们也是主谋。”
阎埠贵一听,赶紧跑过来解释。“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能听她们的一面之词啊!,他们老何欠我们钱,我们是正常讨要。”
外边乱成了一团,屋里秦淮茹的哥哥,可是都听见了。
什么意思,这二姨,还有妹妹让人给欺负了。
秦淮茹的哥哥,直接冲出了屋,照着易忠海就是一拳。
这一下给易忠海揍得,眼睛直冒金星,赶紧眼珠子都要打冒了。
秦淮茹哥哥,一拳打完,接着就是一脚,直接踢到了易忠海的命根子,就着一脚那是下了死手了。
给易忠海疼得直接跪在了地上,脸憋的跟个紫茄子似的,差点昏死过去。
警察一看,赶紧把他们拉开,再一看四周乱哄哄的。
只好,先把秦淮茹一家人,加上刘海忠,阎埠贵给带了回去。
至于易忠海,伤的太重,让大伙给送到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