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无法阻拦我!”
此时此刻,杀红眼的九天,的一只手上握着一根骨刺,直接朝着他们扔了过去,狂暴的骨刺,瞬间就将他们捅了个对穿,这一招和一无所有的技能很像,又或者说本身就是一无所有的技能。
“我的天呐!”
如果说此时此刻有哪个地方最接近地狱,那应该就是这里了,前方猩红的骨刺,插在地上,而每个骨刺里面都有一个人被穿刺在上面,鲜血流淌在地面上汇成一片一片的血坑。
“哈…哈…”
被穿刺的人不断的吐着血,同时也在不断的试图抓住什么,此时,雷羽和路卡利欧两人心惊不已,这样的手笔,两个人都不约而同,觉得不像是九天能做出来的。
如果是九天,则会一刀把他们砍了…那也就是说…。
“嘶咔!嘶咔!”
被穿在骨刺上的烤串,直接硬生生把自己从骨刺上面拽了下来,那些皮肤,那些血肉和内脏,再从上面撕扯下来的时候,也全都洒了一地。
“该死的,我就知道…”
路卡利欧手握着斧子冲进去,短柄斧在人群中发挥的战斗力,可是很大的,基本上是一刀一个人头,雷羽则是在后面处理那些追过来的大罪。
“砰!”
高大的大罪挥舞着拳头砸向他,雷羽转身躲避的同时,再次使用等离子闪电拳,直接将他烧成灰,随后快速闪身躲过去。另一个大罪的攻击。
“快走!快走!”
此时,路卡利欧已经清理完前面的道路,同时他也发现了旁边那些医用的氧气瓶。
“来了!”
雷羽快速向后退去,摆脱大罪的攻击,路卡利欧将那些瓶子都打开,随后,两个人合力将气阀门拽开,在暴怒大罪快要打到他们的一瞬间,将气阀门关上。
“砰!”
密闭空间的高浓度氧气,暴怒大罪的火焰所点燃,瞬间发生了可怕的爆炸,而在门后的两个人也直接被门推着向前飞去。
“啊!”
伴随着强烈的推背感,两个人只感觉身后一疼,紧接着就是能量发生了剧烈爆炸,然后天旋地转的摔在地上,身上还压着一个大气闸门。
“啊…真的该死!”
路卡利欧推起了压在他们身上的气闸门,看着身后已经被炸的很成碎块的大罪,以及那些还在朝着他们爬过来的狂猎残肢,他扶起了雷雨,两个人就继续朝着九天的方向前进。
“咳咳咳!没想到氧气爆炸竟然能这么恐怖…”
“那是…所以说任何的一个东西都有可能成为杀人于无形的道具,你可要记住了啊。”
而此时九天那边,周围的血雾越来越多,大量的尸体躺在路上,有的是被九天扔出来的骨刺贯穿,大多数都是被他劈开的,或者说是被切开的。
“九天…快停下来!”
在九天的意识之中,纯白的灵魂不断的挣扎着,代表九黑漆黑的灵魂逐渐被血色所污染,那些在她生命中的其他颜色,似乎也逐渐褪去,被鲜血所污染覆盖。
那些杀戮怨恨鲜血和死亡,以及那个在实验台上哭干的眼泪,化成了一片海,将它淹没其中。
“咔!”
随着面前的气闸门被猩红色大刀斩成几段,九天拖着刀进入了实验室,而在实验室的楼上,崛川正隔着玻璃兴奋的看着她。
“哦,欢迎回来!我曾经最完美的实验品!”
“砰!”
回应他的是她凝聚出的骨刺,直接朝着他扔了上去,锋利的骨刺伴随着里面的惨叫声,贯穿了防弹玻璃,刺入了其中。
“别那么着急嘛…嗯…我在想你和同样的实验品,究竟有什么样的不同呢?”
随后,周围的房间门打开,那些被改造的索罗亚克,从里面冲了出来,朝着九天扑了过去。
“尸横遍野!”
九天挥舞起手中的大刀,恐怖的力量在瞬间将他们分成两半,然而,那些伤口却在瞬间又愈合起来。
“我得承认,在生物学领域,k公司是我永远翻越不过的一座大山,安瓿不愧是世界上最神奇的药物。”
“呵呵。”
九天对这些实验品痛苦的模样,没有一丝的怜悯,此刻,他全身只有那个暴虐的灵魂在控制着身体,任何敢阻挡他复仇的东西,他都会一一碾碎。
“懦夫!你以为就是凭这些玩意就敢阻止我?”
九天直接再次使用了陷阵之志,随后,整个人就在他们之中滑了起来,任何的实验品在她的刀下仅仅是一刀的问题。
“我会把你带回去的…”
在那片血与泪之海之中,纯白的灵魂,抱着那漆黑色的灵魂,将他从那片血海之中背出来,周围血海之中伸出无数白骨,想将她们牢牢的留在此处。
“哈…这地方气息可真压抑,不是吗?只不过至少比那个囚笼好多了。”
纯白的灵魂,正和九天打趣的说着,至少这里的空间比那个比棺材还要小的地方强太多了。
“我说过,我来自一片大森林,那里拥有着很多美丽的花朵,我知道你也看过了很多,但那时你只沉迷于复仇,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不是吗?”
纯白的灵魂仍然自顾自的说着,她知道九天可能听不进去,但她仍然想把话说完。
“我知道,你可能听不下去,在我遇见你的时候,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妹妹,曾经我也有一个妹妹,她当时就是死在盗猎者的手里。”
“我知道仇恨是驱动着你活下去的动力,但我真心希望你能过平静且幸福的生活,你遇到了卡洛斯和一群爱你的家人。当时我以为你能放下仇恨的…”
“但劝说别人放下仇恨本来就是对别人的不尊重,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仇恨而迷失自我…在一切结束之后,给你爱的人一个交代。”
每日的都市笑话
艾因希望每个人都能坦然接受自己的罪恶,安心的活着。
卡门希望每个人都能爱最好的自己。远离所有的苦难。
首脑希望每个人都能活着,然后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