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阮已是情欲如潮,纤手伸出。
不由去解陈北冥的衣衫……
片刻之间,已是裸裎相对,地上四处散落着衣物。
瓜入瓮瓶难相弃,藕茎莲丝嚼嫩鲜。
含情惯作云雨客,鸳枕多情恐夜长。
……
……
……
一切结束,周阮与陈北冥分开。
她赤着玉足就要下床榻,却被整个捞起。
“你别乱来,我真的要去方便。”
周阮真的怕,眼前男人仿佛永不知疲倦。
陈北冥抱着周阮到屏风后,笑眯眯地看着她。
潺潺水声,室内更添旖旎。
周阮看着陈北冥依然旺盛的欲望,心中发颤。
“你去找墨姐姐吧,我……”
陈北冥故意吓她,凶相毕露。
“阮儿原不原谅我?”
“你!我原谅你就是……”
周阮骇得不敢去看。
等身子被薄被覆住,睁开美目,陈北冥却已不知去向……
……
陈北冥拥着两具汗涔涔的娇柔身子,大呼满意。
墨涵和郭芫的配合愈发熟练,让陈北冥享尽齐人之福。
“墨涵,肥皂在京城以及附近的城市,已经到极限,利润不会再有多大增长。
接下来你要将重点挪到肥皂向下渗透,还有香皂和卫生纸上。”
墨涵娇喘着锤陈北冥一粉拳。
“您坏死了,让妾身……
妾身现在嘴里还有味道……”
墨涵呸了两下,转入正题。
“香皂已经开始试点推广,要不多久,便能大规模发售。
至于肥皂的推广问题,奴家按照您之前关照的,已经让合作伙伴们发力。
并且,已经和远道而来的商人,建立联系。
您说的那个卫生纸可是好东西,不仅擦得干净,也不用再担忧竹片刮伤那里。”
就算墨涵如今身价不菲,她也不舍得像宫内的妃嫔一般,用丝绸擦腚。
郭芫点点头,表示同意。
“墨姐姐说得对,如果价钱合适,不愁销路呢。”
陈北冥大手抚着手感各有千秋的玉豚,轻笑一声。
“香皂的推广,我不担心,你们已经有肥皂的经验。
至于卫生纸,芫儿说到点子上。
开始的定价一定要合适,嗯……只比竹片稍高即可。”
如此定价原则,几乎与陈北冥之前的打法,差距巨大。
要知道,以前很多时候,他总是从高端市场做起。
而此次,竟然从价格战开始!
还是在没有对手的前提下。
好在,墨涵与陈北冥学过成本概念和估算成本的方法。
这项技能,几乎印进骨子里。
“妾身与周小姐算过成本,爷说的价钱我们每一卷要亏三文钱呢。”
陈北冥微笑地拍着墨涵翘豚。
“不要怕亏,我们定价低,甚至赔钱卖,只是要培养百姓的使用习惯。
现在,破布和秸秆还没有大量使用,价格高在所难免。
等到生产规模上去,廉价原料大量供应,咱们的价格就能打下来。
到时候,就算每卷只赚一文钱,也会是个恐怖的数字。”
墨涵对陈北冥视若神明,自然遵从。
“妾身懂了,就按您说的办。”
“那你说说,现在该办什么呢?”
陈北冥坏笑着。
“现在,现在让妾身伺候爷……”
“还是你懂事,嘿嘿……”
……
六月的大乾夜里很是闷热,虽然刚下过一阵雨。
但急雨过后,温度上来得很快。
陈北冥抱着两个佳人进浴桶。
戏水够了,才回到榻上……
翌日大早,陈北冥陪墨涵和郭芫用过饭食,便调来东厂的密探进入造纸作坊,外围也部署暗哨。
现在对头也学聪明了。
只要陈北冥有什么动作,就开始派出探子跟风,想从其中分得一杯羹。
果然,只用几日,东厂的密探就查出端倪。
造纸作坊的谍子,起码来自四家。
除了知道矮胖汉子是来自卢家。
还挖出崔家和大长公主府的人手。
最令陈北冥意外的是曾可望也有份。
那老家伙,简直就是在坟头上蹦迪。
“侯爷,咱们是否收网?”
“动手!”
陈北冥毫不犹豫。
收网后,他让人将四个盒子送到四家。
……
京城,临北侯府。
曾可望看着桌子上的盒子,脸色阴晴不定。
“你确定是东厂送来?”
曾可望的长子曾念荀拱手道:
“孩儿确定,那些人穿着白色的银龙纹袍服,京城独一份,父亲,这里面是……”
“哎,老夫败了,那阉人远比我想象的厉害。
云州的事,若不是我断得及时,抹掉踪迹,恐怕曾家都得折进去。”
曾可望没有直接回答长子的疑问。
曾念荀终于忍不住,打开盒子,却是勃然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