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发疯的裴静,真当面临死亡,却又求饶起来。
说归说,闹归闹,谁拿生命开玩笑?
嘴上说的是一回事,手上做的,又是另一回事。
强烈的求生欲,让她迅速行动起来!
“你别杀我!我什么都给你,你喜不喜欢我的身子,很美的,是不是?”
裴静快速地解开衣裙,哀求地向陈北冥展示着身子。
然后拿起他另一只手,放在明月上。
生怕反应慢,惹得陈北冥动手。
陈北冥想起裴仪,却又开始不忍心。
那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关起来也好,囚禁起来也罢。
至少还留着念想。
若是弄死,可就再无反悔之时。
到那时,裴仪会恨吧?
既然不杀,那就换个思路……
于是,手上再没闲着。
裴静学着那些被兄长把玩的女子模样,做出种种动作。
目的,便是展示隐秘的角落。
陈北冥渐渐被她激起欲望,火气上涌。
方才,恰好在许素那里没有充分绽放。
“是你要求,本公可没有强迫你。”
“是我,别停……”
陈北冥夹杂着火气扑上去,毫无怜香惜玉地展开……
霎时间,天地变颜色……
……
……
……
裴静由开天辟地的痛楚,到苦尽甘来的美妙。
再到体力耗尽的苦苦哀求,最后才昏死过去。
陈北冥瞥见床榻上的猩红,才有些后悔。
怎么就没忍住,要了这个女人。
但此刻再下杀手,肯定是有些下不去手。
瞧她那里受创颇重,留下一瓶伤药,转身出去。
走到裴仪的房间,正碰见她在沐浴,跳进浴桶,搂住嫩白的身子。
“啊!您何时来的,您身上的味道……”
“什么味道,仪儿乖,抬腿!”
裴仪还没搞清楚,就陷入欢好的癫狂。
直到两人相拥着睡去。
……
……
王文武到达一块新陆地,并从那里带回来无数金银财宝!
消息就像是瘟疫一般,在京城里传开。
本就准备好出海的王爷们,更是加快脚步。
同时也对王文武船队到达的陆地极为好奇。
他们得到的海图,也标注着那里。
一番研究后,他们将目光投向北面。
那个叫做北美洲的土地,一样大得令人发指。
谁知道那里会不会有数之不尽的金银!
众人还在计划时……
王老二那里又有变化!
他竟然毫不藏私,对外展示重达百斤的狗头金!
听到风声赶到京城的各地大商贾和豪门世家,再也坐不住。
百斤重的狗头金,那是怎样厉害的存在!
谁不知五姓豪门的王家靠着出海富得流油。
王文武一帮勋贵此次也捞到很多金银财宝,凭什么他们就不能?
再说,无主之地,竖起旗帜,称王称帝谁又管得着!
出海的风潮,彻底掀起来。
海船的订单雪片一样涌进王家新船坞。
同时,有人在京城兜售十万两一份的海图。
别看是天价,但全部抢空,没买到的人狠狠地跺脚,后悔来晚。
一间酒楼雅间。
王文武看着楼下举着银票收购海图的锦衣公子哥,惋惜地摇摇头。
“主事啊,都出到十五万两,您确认不再印几份海图?”
陈北冥尝一口菜,瞪他一眼。
“海图不能多卖,否则那些王爷们又要来烦我。
倒是你,若是想给儿孙挣一份家业,最好动作快些。
大食人和尼德兰人已经收到消息,恐怕会对美洲有想法。”
王文武立即紧张起来。
要说他对海外的土地没想法,那是说谎。
王家对澳岛的巨大投入瞒不过他,谁心里没有一个做帝王的美梦。
“主事您恐怕没说完,南梁甚至西秦人也会知道,乃至加入进来。”
陈北冥欣赏地扫眼夯货,正想夸他两句。
谁知道,接下来的话差点噎住。
王文武神秘兮兮地看看外面。
“主事,不如您去那边当皇帝?”
陈北冥狠狠给他一脚。
“那不是你的主意吧,他马的,混账,再敢胡思乱想,老子把你们统统阉了送进宫!”
王文武试探过后,知道陈北冥的态度,也就不再提此事。
两人心照不宣地谈论起攻下琼岛的事。
“怎么拿下呢?您教我。”
“简单,花费重金召集退伍老兵,再由平阳侯府的家将带领,一战可拿下琼岛。
要知道,上边没有像样的军队,我可以赞助些神火雷。”
“只有神火雷么?”
王老二贪婪地搓搓手。
“废话,火枪和火炮想都别想。”
陈北冥说得斩钉截铁。
王文武眼见他不松口,也只好认命。
陈北冥目送王文武远去的马车,心中有些感慨。
连王老二都起裂土分王的心思,更别说其他人。
难道说,步子迈得有些大,会扯到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