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野狐狸涂桑,被黑鸟兄长的,这一番发自肺腑的话,感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此刻自己什么都不想再说,只是心中默默的,在为自己的这两位兄长,这难得的情谊而祝福。
为了让自己的小狐狸多宝弟弟,知道自己,永远都是他最值得依附的兄长。黑鸟球球,认真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小三妹,对于小狐狸多宝弟弟来说,那个大神,已经是彻底的改变了。这次大神的出行,就是在为自己所做过的事,去进行弥补。大神,她会尽其所能地,去做自己应该要去做的事。因为,这个大神,是通过自身,被邪祟吸取,自身阳气而亡的。这个极度痛苦的过程,是她自己的亲身体验,有了这个亲身体验,大神虽然知道,这是一场七天就度过去的,长达几年的病痛折磨。虽然,这是一场梦,可是,在大神的内心深处受到的谴责,再加上,被自己亲自养育的邪祟,绝情的抛弃和残忍的对待——。大神已经大彻大悟,她对自己以往的恶性行为,已产生了悔恨和痛恨。小三妹,大神这一块,你就不用再去担心了,大神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心中阴险,狠毒的大神了。”
对黑鸟球球兄长的诉说,野狐狸涂桑已经明白了,也对那个大神,彻底的放下了自己这颗,对大神的为人所悬着的心。
小三妹野狐狸涂桑微挑秀眉,开心地笑着:“明白了,这回小三妹我,就对那个大神的事,不操那份心了。这下,我就可以把这颗悬着的心,放到肚子里了。”
“就知道,你这个女孩子心思缜密,自己心里有这份担忧,还不直接说。”黑鸟球球兄长,很理解这个小三妹的心思,生怕这个小三妹,弄不清状况,心存疑虑,把这个问题当回事,影响自己的心情。所以,再一次详细地说明,这个大神现在的情况,大神究竟会怎么样?去做什么?
这个小三妹野狐狸涂桑,终于听白了黑鸟球球兄长的解释,欢心地追问:“明白了,我的黑鸟球球兄长,那接下来,咱们兄妹三个,要做什么呢?”
“是呀,是呀!兄长,你快说?”小狐狸多宝,也追着黑鸟球球兄长问。
从心里喜欢,自己的这两个弟弟和妹妹,黑鸟球球满脸都是满意的笑容,有滋有味地说:“接下来,咱们的小狐狸多宝,这个最尊贵的小天狐,一定对这件事会去做善后。”
不解其意的小三妹野狐狸涂桑,睁圆了眼睛,疑惑地对黑鸟球球兄长:“你又在故弄玄虚,总是爱把话说一半,要不就是故意的留下话题,让别人去猜,这个习惯很不好。这样,会让别人很着急的。”
被小三妹野狐狸涂桑,给一通的挑不是,黑鸟球球没有在意,也不打算会从此改正,强词夺理地巧辩:“怎么?听你小三妹这话里的意思是,让我这个黑鸟球球,以后要好好的当兄长,不能总在捉弄你们两个?不行,我不能答应,那多没有意思呀!时不时地搞出一点状况,让你们高兴,让你们讨厌,让你们着急,这对我来说,都是有意义的事。”
知道这是黑鸟球球兄长,为了活跃兄妹三个仙人之间的气氛。小三妹野狐狸涂桑,认同地不再说什么了,只是还想知道,接下来,她们兄妹三个,要去做什么?心有不甘地,看着自己的黑鸟球球兄长,不自知地噘起了自己的小嘴。
看不下去了,小狐狸多宝帮助小三妹野狐狸涂桑,对付自己的黑鸟球球兄长,表现出对黑鸟球球兄长非常有意见:“兄长,你就别再卖官司了,看把小三妹给急的,这兄长,你是怎么当的?快说吧,就直截了当,一句话,就直接说出原因。”
心里知道自己的小狐狸多宝弟弟,是在帮助小三妹野狐狸涂桑。黑鸟心中窃喜,他就希望,他们这三兄妹,永远都这样,相互关爱,相互帮助。
黑鸟球球喜悦的心情,不言而喻地表现在自己的脸上:“直接就直接,你们两个听好了,接下来,我的小狐狸多宝弟弟,一定会去善后,被人们信奉的那棵老槐树。我说的对不对呀?小狐狸多宝弟弟?”
说出来这句话后,黑鸟球球兄长和小三妹野狐狸涂桑,这兄妹两个,把目光都盯上了小狐狸多宝,看着他的表情,什么话都没有说。
一句话,就说透了小狐狸多宝的心思。
小狐狸多宝,自然地点了一下头:“是的,只有兄长最了解,我这个小狐狸多宝弟弟,我就是要去善后,那棵被人们信仰着的老槐树。我知道,信仰这个东西,是人们心中所追求和依赖的方向,当自己心中有事,无法定夺,空虚无助时,都愿意求助自己心中的信仰,也就是求神拜佛,通过此方法,以得到自己心灵上的安慰。”
黑鸟球球,觉得小狐狸多宝弟弟,说的不是很到位。于是,就自己亲自下场解释清楚:“听我在详细地讲给你们听,还有的就是,现在的人们,特别的相信神鬼之说,有的人得了病,什么地方都看不了的时候,就必需要去到处找大神,或者是到处去烧香拜庙。这种行为,无形的扎根在人们的思想里,这种思想是根深蒂固的。”
“这个我知道。”野狐狸涂桑接着说:“我涂山氏狐族,就是上古涂山氏狐仙一族的后裔,我们就是神仙传说中的神仙的代表。在上古时期,人们最为崇尚神和仙的存在,甚至是,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做祭祀活动,特别是帝王,无论做什么,都要求神拜天。所以,人们心中,对神的存在,从不怀疑。”
对小三妹野狐狸涂桑的说法,黑鸟非常的认可:“小三妹说的是,人们都是对神和仙,有着崇高的敬仰和信赖,是从上古传到至今。我要说的是,现在的人们,信仰神和仙,更是盛行,就算是有个头疼脑热的,大病小病,都要找个大神问上一问。即使是不治病,也要事先解一解心疑。最为严重的是,依赖供奉着堂口的大神,为自己驱灾治邪,改运造福,简直是信得几乎是无药可救了。”
小狐狸多宝做了最后总结性的决定:“所以,咱们不能改变人们的思想,咱们还可以帮助人们,找对信仰,求对神仙。”
兴奋的黑鸟球球,兴致勃勃地:“所以,接下来,我们的小狐狸多宝,这位小天狐,就必须要去为这里的人们,找来一只真正有修为的老狐仙。让这只真正有修为的老狐仙,来到这棵草甸子上的老槐树下,代替那个邪祟,在老槐树下继续做着老狐仙。接替那个邪祟,继续做着为人们治病救人,驱灾治邪的活,为这一方的信徒们,做着狐族,在这人世间应该做的事,造福这一方信徒。”
“那太好了,我同意,我太佩服你们这两个兄长了,你们做事,无愧于心,又周到,又健全。不但对那个大神,做到仁至义尽,还对这里的信徒们,如此地妥善安排,真不愧是,最尊贵的天狐,最尊贵的上古神鸟。”
小三妹野狐狸涂桑,越说越高兴,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再怎么来夸奖这俩位,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兄长。
看出来了小三妹野狐狸涂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再说下去。小狐狸多宝,当即决定:“咱们已经知道了,接下来应该去做什么?那还等什么呢?黑鸟球球兄长,你就用你的上古神鸟的神能,帮助我和小三妹野狐狸涂桑,我们兄妹两个,在天空中,寻找这里居住着的狐狸。”
黑鸟球球一听小狐狸多宝弟弟,要让自己用上古神鸟的神能,在空中,帮助他寻找当地的狐狸。
黑鸟球球,心中有些不能理解,怀疑小狐狸多宝弟弟,似乎是分配错了任务。急忙对小狐狸多宝弟弟强调:“等一下,小狐狸多宝弟弟,你是不是,把你这黑鸟球球兄长,就当成是上古神鸟了?你看清楚一点,你兄长我不是,我就是一只,在崆峒山上,与你一起修炼的凡鸟——黑鸟球球,别太高估了我啊!你们兄妹两个,在陆地上寻找,这里住着的狐狸,让我自己却在空中帮助你们,单独去寻找陆地上住着的狐狸,我不同意。我怕孤单,我要跟你们一起在陆地上寻找,小狐狸多宝弟弟,你不要这样对待我,好不好?”
见自己的黑鸟球球兄长,实在是不愿意,自己孤独地在空中帮着寻找,这陆地上住着的狐狸。
小狐狸多宝,作为黑鸟球球兄长的弟弟,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知道自己的决定,让自己的黑鸟球球兄长 ,心里很难接受。
小狐狸多宝,马上就改口:“好呀!兄长说的对,咱们兄妹三个,就是不应该分开行动,咱们就在一起,开始行动吧。”
一听小狐狸多宝弟弟,对自己不愿意在空中单独去寻找,当地住着的狐狸,就没有坚持下去。
黑鸟球球心里非常高兴,因为自己最怕的就是孤单,也更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小狐狸多宝弟弟。不知道为什么,黑鸟球球总是怕小狐狸多宝弟弟,不在自己眼前,就会吃亏上当,或者是从此消失。这一份的担忧,发自于黑鸟球球的内心,所以,自己就坚持找出合适的理由,不与小狐狸多宝弟弟分开。
黑鸟球球非常开心地,走近小狐狸多宝弟弟:“走吧,小狐狸多宝弟弟?只要你同意,我黑鸟球球和你在一起,我就非常开心,你想怎么做?黑鸟球球兄长我就怎么帮助你?这么听话的兄长,可谓是天上难找,地下难寻,你说是不是呀?”
看不下去了的小三妹野狐狸涂桑,故意地揭穿黑鸟球球兄长的心思:“看你说的,是不是怕我们把你丢掉了?哪有当兄长的,这么对待自己的弟弟?什么都听自己弟弟的?还有个兄长的样子吗?”
小狐狸多宝,也想对自己的黑鸟兄长溜上几句缝:“这兄长让你当的,像什么话?好像是有些低三下四的感觉?我的黑鸟球球兄长,小狐狸多宝弟弟,就算是丢了整个天下所有的东西,都不会丢掉与我相依为命的黑鸟球球兄长。”
“还有我,我这个野狐狸涂桑小三妹。”野狐狸涂桑急忙地接了一句,生怕小狐狸多宝兄长,会丢掉自己。
为了能够让这三兄妹都高兴起来。
黑鸟球球故作深沉:“怎么?刚才你怎么不说?还有你小三妹野狐狸涂桑?现在,到是抢着说了?是不是,怕你小狐狸多宝兄长,心中就有我这个黑鸟球球兄长,没有你啊?”
“当然是了,你们两个大男人,眼睛里相互有着对方,就是没有我这个小三妹野狐狸涂桑?”野狐狸涂桑真的是,在挑这两位兄长的理。
说话间,一只鸟儿,从这兄妹三个仙人头顶飞过,听见这兄妹三个的说话,嘲笑着:“两个大男人,眼睛里就有对方,太可笑了,这真是个奇闻。一只鸟儿和一只狐狸,太不像话了?”
这个说话声,听的黑鸟球球非常刺耳,心里特别不愉快。黑鸟球球气愤的用仙术,把这只多事、多嘴的鸟儿,控制在空中,随后,接到自己的手上。
这只讨嫌的鸟儿,在黑鸟球球的手中,一下子就认怂了,低着个鸟头,小声地嘀咕:“我也没说啥呀?我就是听着有些不对劲,我以后不说就是了,别的鸟儿又不知道?放了我算了?”
在一边的小狐狸多宝,也听懂了这只鸟儿的鸟语,用手轻敲了一下,这只鸟儿的鸟头:“知道多事,会给自己找麻烦了?在不服气,也逃不出这只黑鸟球球的手掌心。别再抱怨了,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问你?你回答好了,我就帮你向这位黑鸟球球求个情,让他放了你。你看,鸟儿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