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小地元真君,地豪,在偷看自己,小天狐,就朝小地元真君,地豪,点了点头:“没有骗你,你睁开眼睛看看,这里真的是一片神奇的草地,你听到了吗?那里还有一个老叟,悠闲自得的唱着歌,很好听,好惬意呀!”
听到了歌声,小地元真君,地豪,也感觉到很好听。此时,自己这颗惊恐的心,也安定下来,勇敢地睁开双眼,看了看小天狐,“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说着:“吓死我了,小天狐,我以为自己自消自灭了,父亲再也找不到我了,母亲会想我的。我从小到现在,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父亲,我一个人掉进河水里,我真的是害怕!”
看出来一边哭着,一边说着的,小地元真君,地豪,真的是害怕极了,就是到现在,浑身还在发抖,嘴唇发颤。小天狐心疼地进行安慰:“不要怕,小天狐不是来救你了吗?现在,咱们俩个,都已经安全了,别哭了,哭的我小天狐,心里好难过。”
哭的更凶了,小地元真君,地豪,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委屈,放声大哭了起来,哭着,嘴上还说个不停:“小天狐,你傻吗?你为什么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父亲为什么不要我了,是我惹父亲生气了吗?从今以后,我小地元真君,地豪,再也不自己跑出来,我要找父亲!”
被小地元真君,地豪,给哭的,不知所措的的小天狐,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够劝解小地元真君,地豪,不再让他这样哭下去。
小天狐,实在是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故装惊讶:“呀!小地元真君,你看那个老叟,被你的哭声给吵到了,他现在很是不高兴,唱出来的歌声,都被你吵闹的,跑了调。地豪,你可别在哭了,咱们俩个,得谋划一下,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怎么才能够离开这里,回到这条河的河岸上去?上了岸,才能去找你的父亲。”
听到这儿,小地元真君,地豪,有些着急了,哭着跟小天狐辩解:“小天狐,你为什么不让我哭呢?人家小地豪,心里很是难过,就是想哭吗?”
看着停不下来哭声的小地元真君,地豪,小天狐,无奈地摇着头:“那你就哭吧!什么时候哭够了,咱们两个,在什么时候,想办法离开这里。”
在一边唱着歌的承泽大地,地蕴尊公,看见小天狐,已经没有办法,不让小地元真君,地豪,地沃野,继续哭下去,大声地对小天狐说:“你这个小天狐,怎么一点刚火都没有?这么吵的一位小神君,你都没有办法,不让他在继续哭下去,你真是个让老朽失望的小天狐!”
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小天狐,看着这位老叟,眼前就出现了,一位神韵极其强盛的神族神尊。
小天狐,心里在琢磨:“今天,这里是怎么了?先是,仙师广成子,转变成仙人,来到这里,来看自己这个小天狐。现在又出现了一个,神族神尊,蹊跷的是,这些神仙来到这里,只管来好了,为什么还要掩饰自己的真身,变成别的模样?这件事,一定是不那么简单,小天狐,你还是顺其自然,不要自作聪明,搅乱了仙师广成子,还有这位神尊的用意。”
有了这样的心理,小天狐,故作不知道这里的秘密。不好意思地,向承泽大地,地蕴尊公,连连赔着不是:“对不起,老人家!打扰您唱歌的好心情,实属不该,请您能够谅解!”
不想让小天狐,给这个老叟,因为自己进行道歉,小地元真君,地豪哭着,用手指着承泽大地,地蕴尊公,委屈地指责:“你是什么人,人家在这里哭,怎么就碍着你的事了?我是想父亲,所以,才在这里哭的。你不爱听,你不听好了,我就是要哭,一直哭,直到把父亲哭过来,就是哭,你能够把我怎么样?”
被自己的宝贝儿子,给哭的有些心烦意乱。承泽大地,地蕴尊公,心中在想:“宝贝,你是大地之神,这哭起来,让父亲整颗心都乱了,宝贝呀!你是迟早要离开父亲的,这样怎么能行!”
承泽大地,地蕴尊公,暗自里平静了一下子心情,对小天狐说:“小天狐,你不觉得,这位小神君,一直在哭,让人心情很是不好吗?”
摇了摇头的小天狐,果断地回答:“不会,老人家,您是不知道,我的好朋友,小地元真君,地豪,从小到现在,从未离开过自己的父亲。今天,第一次离开自己的父亲,又遇到了这么多的事,还掉进了水里,差一点就被水给淹死,出了这么大的险情!将自己一定是吓坏了,所以,小地豪他才哭个不停。老人家,小天狐的理解是,现在,小地元真君,地豪,他一定是很想自己的父亲,想要让自己的父亲,过来找到自己,把他接回去。”
“噢!原来是这样,那老朽就不明白了,这位小神君,刚刚独自一人出来,就遇到了这么大的事,一遇到事,小神君,就哭嚷着找自己的父亲,想自己的父亲,过来找到自己,接自己回去。这种行为,看似怯懦,可也能够说得过去。老朽认为,这件事,你小天狐来做,你小天狐来哭,才最应该,最合乎情理!因为,你小天狐才那么一大点!哭、吵、闹、害怕,都是理所应当!可是,他小神君,这样做,倒是过分了些,他看上去,都有几万岁了,你小天狐刚刚不满一岁。比一比,看一看,谁最应该在这里哭闹不停呢?”
明白这位老人家,为什么要这么说?小天狐开诚布公地,进行阐述自己的想法:“老人家,此话差异,我这位好朋友,是一位小神君,刚刚我已经向您说明白了,小神君从小就娇生惯养,从未离开过自己的父亲,在自己的父亲,无微不至的关爱下生活。这次出来,来到我这里,完全是为了,我这个小天狐。出了这样的险情,与我小天狐有一定的责任,是我不应该将他们带到河边玩耍。如果,他们出了危险,小天狐我,就算是哭死,又有什么用,又能弥补些什么?故此,我没有权利哭,我不能够哭,我要勇敢的担负起,这所有发生一切的责任,就让小神君哭吧!他真的是被吓坏了!我在这里守着他,看着他,保护着他!这是我应该做的!”
承泽大地,地蕴尊公,听到这儿,心中十分感动,马上就接过去话茬:“这件事,老朽相信!你小天狐,做的很对!不过,老朽就不知道,你也同样是自己一个人,你也同样遭遇了危险,你也同样是一个小孩子。那你为什么,不同样跟那位小神君,一起哭嚷着要父亲呢?”
这位老人家突然间,这么的一问,对于小天狐来说,很好回答:“是这样,我小天狐虽是个小孩子,可我从不会害怕什么?原因是,我根本就不能够哭,遇到了危险,只能够自己来扛,哭喊着,是没有用的,我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可以依靠,可以召唤。”
“怎么能够没有呀!”承泽大地,地蕴尊公,故意强调了一下:“你也可以像那位小神君一样,哭嚷着,想办法召唤来自己的父亲。”
“父亲!”小天狐微微一笑:“父亲,对于我这个小天狐来说,是一个非常非常陌生的名字,父亲这个称呼,对于我小天狐来说,是特别特别遥远陌生人。我小天狐,没有父亲,也从未看到过这个人,也从未开口叫过这个称呼。小地元真君,地豪,很幸福,在他有点危险的时候,就可以,哭嚷着叫着自己的父亲。”
听小天狐这么一说,让承泽大地,地蕴尊公,感觉到心中不爽,不应该在这个孤苦的小天狐面前,说出这样不尽人意的话,让小天狐内心感觉到悲苦孤独。
想到这儿,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承泽大地,地蕴尊公,话锋一转:“知道了,老朽知道了,小天狐的身世,那咱们就再说点别的。”
“好!”爽朗的小天狐,同意承泽大地,地蕴尊公的建议。
心中喜欢上这个小天狐,承泽大地,地蕴尊公,从心里往外高兴:“那小天狐,咱们两个就说上一说,你小天狐,同样是一个小不点的孩子,甚至你小天狐,要比这位小神君,小的很多,按情理来说,你应该哭闹的更凶才是。”
不能够同意,承泽大地,地蕴尊公的说法,小天狐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老人家说的有道理,我的好朋友,他能够遇到什么事,就会哭闹,是因为,他有这个资本,能够哭闹出理由,我小天狐不行。”
不明白小天狐所说的,是什么理由,承泽大地,地蕴尊公,非常感兴趣地追问:“这是什么理由?你小天狐,不也是个小孩子吗?为什么就哭闹不得?对了,小天狐,老朽真的是很想知道,你的好朋友,现在几岁了?”
不爱听了的小地元真君,地豪,心情不好,哭喊着,对承泽大地,地蕴尊公,怒斥:“本小神君几岁,管你什么事?你这个老头,真让本小神君讨厌。小天狐,你不要在跟这个老头说话了,你赶快帮助我,想想办法,找到我的父亲,我要回家,我要父亲,我要父亲来接我。”
没有办法了的小天狐,只好耐心地安慰,小地元真君,地豪:“好!你别哭了,这样一直哭,会哭坏了身体。那样,当你父亲见到你的时候,会很心疼的。如果,你不想让父亲,心情不好,很难过的样子,你就不要在哭了,好不好,地豪?”
“嗯!”小地元真君,地豪,知道自己不管怎么的哭,都哭不来自己的父亲。现在只有好好听,小天狐的话,小天狐,才能够帮助自己离开这里,找到自己的父亲。只有找到了自己的父亲,自己才算安全。
想到这里,聪明的小地元真君,地豪,一下子就不在哭了,用自己的小手,抹去自己的眼泪,拉起小天狐的手,对小天狐说:“小天狐,现在,你是我小地豪,最信任的好朋友!你是不会不管我的,是不是?现在我还是很害怕,害怕你不高兴,就不管我了。”
看着小地元真君,地豪,小天狐认真地告诉他:“不会的,地豪,你放心好了,我小天狐,要是不想管你,怎么会不畏生死,跳进这河水里,来救你呢?”
想想也倒是,小地元真君,地豪,斜视了一眼,在一边注意着自己的承泽大地,地蕴尊公,小声地告诉小天狐:“小天狐,你不要在跟那个老头说话了,好不好?咱们俩个都是小孩,这里又非常奇怪,我总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里一定是有什么问题。咱们俩个走吧!我想尽快离开这里。”
承泽大地,地蕴尊公,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心中好笑:“宝贝,你不是应该赖在,自己父母怀里的婴儿,你是大地之神,造物主亲自赐予封号,地元真君,你是应该有大志向,大作为,得堪大用的地豪,地沃野!是父亲错了,父亲不应该,将你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小心翼翼,不让你经风吹雨打,不让你独立思考,不让你历经风险,不让你离开父亲的视线。这是父亲错了!今天,眼看着你这个样子,父亲才知道,你应该怎么成长!当父亲大彻大悟时,才知道应该怎么样来培养你,培养你应该有一个什么样的担当,成为一个什么样,有着博大胸襟的神。”
通透了的承泽大地,地蕴尊公,直接就对自己的宝贝儿子,小地元真君,地豪,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小神君,你要是笑起来,一定是很好看!因为,小神君,天生尊贵如美玉,唇红齿白,五官端正,眉清目秀,你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