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暖暖地照耀着大地,和煦的春风轻轻吹拂。
一对年轻男女,徜徉在美丽的翠湖之畔,亦是一种美丽的风景。
段浪一边踱步,一边懒散而悠闲地吮吸着香烟。
霍文茵只慢悠悠地跟着他的步伐,若有所思。
她的一双美瞳,不时落在段浪的身上。
两个人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但是段浪刚才那一番话,的确是让霍文茵感觉自己重新认识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段浪,你究竟是什么人?”两个人绕着翠湖踱步,一直保持着沉默,在某一个时刻,霍文茵终于忍不住,问。
“一个公司小职员。”段浪随口说道。
“你这些话,哄骗一下柳湄那小丫头也就罢了,但是,你以为能够哄骗我?”霍文茵问。
“爱信不信。”段浪道。
“爱说不说。”霍文茵在这个时候,也来了一句。
来参加这次武道聚会的,可都是全国各地的高手。
而昨晚围攻他们的那十来个人,可更是形意,南拳,洪门的高手。
但是,就是这样一群人,却被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二十来岁的男子绝对秒杀,试想一下,这是怎样的实力?
这,又是几个人才能做到的?
这样的事情,即便是交给霍家年轻一辈最杰出的代表,在武道一途,有着卓越天赋和修为速度的霍文辉或者是霍文菲,也完全不一定能够办到啊。
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么可能得到霍家的认可和青睐?
霍文茵现在,内心虽然对段浪泛起了许多的疑惑,但是,段浪不愿意说,她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的意思。
她十分明白自己现在所处的身份和地位。
两个人绕着翠湖一圈,就走出翠湖公园,来到一家过桥米线店,吃过早餐之后,就再次回到了昨天柳廊所在的位置。
段浪原本是让霍文茵回房间休息的。但是,霍文茵却拒绝了,她要陪在段浪的身边。
这是霍家的命令。
为此,段浪也没有多说一些什么。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段浪昨晚凭借一人之力,轻而易举,灭掉了三大门派的高手,怕是已经在所有来参加武道聚会的人群中都已经流传开来。因为,今天在段浪来柳廊的路上,不少人见到他,纷纷躲的远远的,生害怕这个年轻人一发怒,一不小心就将他们给灭了。
他们对段浪手中的地龙泉以及小地龙丹乃至关于上古灵药地龙晶的消息,虽然十分感兴趣,但是,他们却也并不傻,可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而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段先生……”段浪坐在柳廊不久,一道声音,就传入了他的耳际,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二十来岁,身着旗袍,十分性感玲珑的女人,身后跟着三四个人,已经走了过来,不待段浪回答,自顾介绍。“我是形意派的龙瑶,很高兴能够认识段先生。”
“形意派?”段浪眉心不由地就沉了下来。昨晚在围攻他的人群中,形意派可是赫然在列啊。怎么,形意派昨晚都还想要他的性命,而今天这个女人过来,又有什么用意?
“是的。”龙瑶说道。“形意派的形意拳,是道家内家三大武术体系之一,与太极、八卦齐名,但是,形意派在炼丹方面,也是颇有造诣的,门派中名贵中药材,亦是不尽其数,这是一份见面礼,不成敬意。”
龙瑶一挥手,身后一个人,就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赫然便是一株千年灵芝。
千年灵芝?
这形意派,未免也太大方了一些吧?
现场许多人见此一幕,纷纷流露出一丝羡慕嫉妒恨的神情。
“不需要。”谁知,面对龙瑶送上来的这株千年灵芝以及无数羡慕嫉妒恨的表情,段浪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直接来了一句。
“段先生不再考虑一下吗?”龙瑶的眼神中,不由地泛起一丝遗憾,问。
“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段浪回答。
“你……”刚才还面带笑容心平气和的龙瑶,一听到段浪这句话,就险些没被气死。
“咳咳。”
正在这个时候,形意派的另外几个人,则是走了上来,为首的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咳嗽一声,对着龙瑶摆了摆手,就站在了段浪的身前,道:“我是形意派大长老刘涌,你出售的这地龙泉和小地龙丹,可都是我们形意派的珍贵丹药,在此,还请你速速归还。”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这地龙泉和地龙丹,都是是他的?”
“不至于吧?”
……
现场,无数人一听到刘涌的声音,便纷纷纳闷了起来。
“不瞒各位……”刘涌咳嗽了一声,道。“几个月前,我们形意派发生了一起失窃事件,当时丢失的,可正是形意派珍藏多年的地龙泉和小地龙丹。”
“原来如此。”
“我就说了,他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怎么会有地龙泉和小地龙丹这等宝贵的东西。”
“原来是偷来的啊?”
……
现场,不由地传出一片唏嘘之声。
“这位小友,你手上的这些物品,可都是我形意派不出世的珍宝,价值连城,虽然我不清楚你是怎么得到的,但是,对于我们形意派来讲,你都是天大的敌人……”刘涌的声音中,夹杂着十足的不客气,道。“不过嘛,只要你肯物归原主的话,这次的事情,回到形意派,我可以劝说门主既往不咎,并且,我形意派还会给足你报酬,如果你愿意的话,甚至可以被门主收为关门弟子,潜心学习,将来的前程,绝对不可限量。”
刘涌语不惊人死不休,他的这番话一出,可再次引得现场无数人一番羡慕嫉妒恨啊。
形意派在华夏国,可是武道大门派,形意派的掌门,更是多年不曾出山,也从不收徒,不但身手了得,而且,在炼丹造诣上,也非同寻常,若是能够被形意派掌门收为关门弟子,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从此以后,怕是会一日千里,令无数人望尘莫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