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到那魏延领军按姜维密计,又有参军黄袭指挥安排,以行穿插迂回、以战养战、牵敌乱阵之计!
【至于这地名行军战术地理图,应该不用我帮大家画了吧,且诸位都是大神,一看便知,按我所述,随便勾勒两笔,行军图立马可见!】
……………郿城。
“报!……!报!”
一斥候滚地而来,后紧随一郿城亲兵,入郿城署衙大殿便拱拜而报:
“报将军!”
郭淮自是端坐帅案上首,亲兵队长兼贴身护卫郭则,于一旁喝道:
“何事惊慌至此!”
那斥候禀道:
“午井镇蜀寨,魏延大调军马,似要出兵,具体何处不知,隐约可见其当头领阵,约摸万余兵力!”
郭淮闻听,缓缓平放手中战策,平声问道:
“约摸万余?午井镇统共不过如此兵力,那魏延匹夫弃大本营而莽攻!?”
稍有沉吟便起身细观那行军地理图,紧接道:
“魏延孤傲一向小觑我等,屡次逞匹夫之勇,倒也见怪不怪,北向扶风县守备严密,要么南下攻常兴,要么东向攻袭,可这若是东去岂不自投罗网!?”
郭则于一旁提醒道:
“这魏延会否借出兵幌子,悄然退兵,然后再合兵以攻北原!?”
郭淮自信摆手而道:
“断然不会!蜀军军纪严整,且又是魏延,向来嗜杀好战,不会无故退兵!
此人虽是匹夫,却非无能之辈,恐这其中暗含诡计!不过,此番意欲何为!?”
思索瞬息之间,又闻听:
“报!……报!…
报将军!蜀军于渭水上游沿岸半掩河道,又全掩支流,石头河、横水、东沟河、清水河(非陈仓清水河)、黑沟河、褒水前支均发现有蜀军小队!”
郭则蔑笑道:
“这姜伯约不过如此,前番水淹陈仓,今日拦河涨水又用水攻,怕是计穷于此喽!”
郭淮却一反既往而道:
“姜伯约绝非莽撞人,一度奇计频出多次扭转局面!
吾近日研习古策,推演练习星象时令,又暗观夜空,多有符合:毕星躔chan于太阴之分。
若是如此,那便近日阴雨将至!”
郭则云里雾里道:
“那如此说,水攻郿城倒真有几分可行!”
郭淮冷笑道:
“水攻郿城!?吾再借他姜伯约一月大雨,这郿城他也淹不了!
虽不知其具体如何,但亦要小心行事,莫要令其………”
郭淮话未说完,只听又一急乱脚步声传来,并急禀:
“报将军!
北地军报:蜀军新拜镇西将军齐少领关樾、张苞等将,约摸三千兵马赶赴泾川东向,于亭口镇扎营立寨,蜀军大造车船、招摇巡防,壮大声势对峙漆县!”
郭则接着话茬道:
“前番将军派人查探齐少,果然其有动作,原来领军绕到那北地泾川亭口镇去了!”
郭淮认真分析道:
“姜伯约此人,吾尚有把握,即便未有料准,亦是相差无几!
可这齐少,吾知之甚少,我在明他在暗,今其领兵去往北地,又有猛将关樾、张苞助阵,吾还是谨慎小心为好!”
郭则宽慰道:
“将军不必忧虑,那齐少不过三千人马,又远在北地,于这郿城无碍!”
郭淮沉吟道:
“话虽如此,可总是拿捏不定……
也罢也罢!这漆县控扼漆水、泾水,早在往昔,司马大都督曾令严格加固漆县水寨,只要严守不出,那齐少自是难以攻下!”
郭则附声道:
“将军英明!漆县有司马大都督之部署,那自是无妨!
只需安心对付那姜伯约和魏延即可!”
郭淮颔首示意,环视众将,只见下首坐着:
夏侯玄、费耀、潘遂、陈造,还有那纨绔子弟夏侯子江,这夏侯子江那可真是可有可无,平日里花天酒地,若不是夏侯玄在此,且又是司马大都督钦点运送兵马之人,郭淮才懒得理他!
【前番司马昭带兵回京,孙礼已派严防郿城东南门,辛毗已派协防北原,陈泰则是于郿城城楼上,指挥守城!】
转而严令道:
“听令!”
“在!”
“夏侯玄、费耀、夏侯子江领兵镇守郿城!只可严守不得出击!”
“诺!诺!诺!”
“令潘遂、陈造为左右先锋,密领大军两万于郿城北门待命!”
“诺!诺!”
“至此郿城余兵一万五千,请昌陵乡侯务必谨慎!”
夏侯玄拱拜而道:
“请镇西将军放心,玄定当遵令竭力而行!”
郭淮颔首而道:
“有泰初此言,郿城吾自是无忧!”
望着那军情图,郭淮稍有沉吟,嘴角一抹勾笑闪过……
且看下文那郭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