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容用力的点头,实话,虽然实话是很伤人,可是这实话,却是必须要听的。
于素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心里却是有一种紧张感,而这种紧张的感觉,几乎都可以将她这么些年以来的所有种种都是击溃掉了,而她突然间,不想听什么了,只想从这里逃开。
可是,却已经晚了,阎烙的声音已经落在所有人的耳中,字字清楚,句句也分明。
“确实是毒,应该是在胎里就有了,不过,很是奇怪,似乎毒少了一些,否则,他不可能清醒。这种毒很霸道,我到是奇怪,你们有什么办法?将他治成这般的?”而他的视线落在杜安容的身上,
这眼神明显就是在问,跟你有关吗?
杜安容假意没有看到。
这当然是和她……有关了,不过她会死不承认的。
于素娘向后一连退了好几步,“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是不是错了?”可是她心里很清楚,这是真的,她可怜的儿子在出生之后,便是傻的,原来她是被人下了毒了,
毒是谁下的,她现在也是不想知道了,也就在此时,她对于杜家的所有的一切,一切也都是尽数退去了,就连以前的那一点点的情份,还有她不死心的念想,也都是没有了。
她可以为自己了儿女,离开那个家,也可以为了自己的儿女,了断所有与杜家有关的一切。
“阎公子……”她勉强的咽下了心中的那种难忍的苦涩,“可以治吗?”
“恩,”阎烙点头,“以前会很麻烦,但是现在不难,他体内的毒并不是太多,喝几幅药就好,到是能变成何样,我也不知,不过,会正常一些。”
“我的孩子,”于素娘这忍不住的抱住了儿子就难过的哭了起来。
“娘,我没事的,”杜安泽知道什么了,但是,他还是暖暖的笑着。
他啊,现在也什么可求的,只要娘和妹妹平安就了,再也不要过以前那种被人欺负,被人瞧不起的日子了。
“对了,”于素娘迷连忙擦干净了自己的眼泪,一手拉过了还是站在一边的杜安容。
“阎公子,能否再给我家容容也瞧下,看她是不是也得了疯病了?”
而杜安容真的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她想如果可以,绝对要挖个地洞把自己的给埋进去,她这辈子还没有这么丢脸过呢。
阎烙抿紧了自己的唇片。
“她没病。”
于素娘这才是松了一口气,而杜字容则是咬牙切齿的,这男人的话没有说完,没病,是上一句,下句可能就是就算是有,那也是疯病,无药可治。
她知道,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看她不顺眼,哪里都不顺眼。
她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她才不要在这给人笑呢,她要看她修的路去。
一二三……她用自己的脚量着路宽,这么宽的,一边走人,过车,一边用来晒谷子,真是太方便了。
而她抬起头,盯着头顶上方的那一轮太阳,乖乖,这天可真是够热了,算下来,也有近乎一个多月没有下雨了,如果有井灌溉还好,可是,这不是没有吗,那么,今年的收成,可能就要打一个折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