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于庄啊,”秦丞相也没有卖多久的关子,“你知道吗?暮柳先生竟然是咱女儿看上挪个于当泽的先生,也是他的后爹啊。”
“什么?”秦夫人激动都是站了起来,“你是说,那个于安泽竟然暮柳生先的学生与儿子?”
“正是,”秦丞相不断点头,“说出来可能都是没有人相信的,原来消失的许久的暮柳先生竟然在于庄之内,难怪那个水库说是暮柳先生一手所造的,看起来,传言真的不假。”
“暮柳先生与我正好曾今有过一面之缘,为夫正好认出了他。”
“我向他提起了如秋,他竟然还不知道如秋就是咱们的女儿?想来,于安泽也是不知的,他对咱家如秋好,果然不是为了我这个丞相,也不是因为我在朝中的地位,而是真心的待咱女儿的。”
“就是就是,”秦夫人心里可是很为女儿骄傲的,“咱家的女儿能看错人吗?她可是我生的,我当年也是不顾我爹娘的反对,嫁了你,看我是不是眼光很好,你一生只娶我一妻,又是官居相位,家中的那些人哪个不是羡慕的?”
“是啊,”说起这来,秦丞相的目光就是跟着柔和了,那时他可是一无所有的,可是秦夫人却是富家千金,跟着他过了不少的苦日子,后来他扶摇直上,成了当今的丞相,他们的日子这也是才好了起来。所以,他一辈子只聚了一个妻子,也只有一个女儿了,而女儿的出嫁,则是他们现在最关心,也是最头疼的事了,他这千挑万选的,决算是选了一个自己满意的女婿,只是除,娶了几房小当,可是女儿不喜欢啊,看起来,他这个女儿与她娘一样,都是有自己的主见的。
而她给自己真的找了一个不错的相公。
对了,这事还没有说完呢,秦丞相拉住了秦夫人的手,声音都是激动了起来。
“夫人,你知道吗?暮柳先生说是同自己的夫人商量过了,以后如秋生的第一个男丁,就过继给咱们了,让他姓秦,咱们秦家这也是后继有人啊。”
“真的吗?”秦夫人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是有这个意思啊,可是还没有提啊,怎么人家就提出来了?
“这个说来话就长了……”秦丞相叹了一声,“人啊,这一辈子谁能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呢?”
“这于安泽的娘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家里也是她一个独女,可惜所嫁非人,苦了大半辈子了,后来还被夫家赶出了门。到是两个孩子是争气的,盖起了这个于庄。”
“所以,是亲家夫人提出来的?”秦夫人是很了解,这只有独女的人家的心才是明的,
“正是,亲家说要将生的第一个男孙过继教给我们,还说了,如果路家女儿这以后多给于家开枝散叶的话,再给咱过继一个姑娘。”
“更重要的中,于家有一条家规的。”说起这个,丞相就真的要笑了,还是开心的,开怀的笑。
秦夫人还没有从过继中反应过来,就听到了什么家规,“家规,什么家规来着?”
“我也想不到,”秦丞相摇了摇头,“这还是一条古怪的规矩,可能就是因为身受其害吧,所以,于家的孩子,以后都要守着这条家规才成,听说是于家的那丫头定出来的。”
“于家的男子必须一夫一妻,绝不能娶亲,除非是十年之内无所出,才准允养一外室,且外室生的孩子,归正式所有。而且,秦丞相对此一点也不担心,你放心,咱家女儿一定会了给天家开枝散叶,也会给咱秦家生出一个男丁析,不要忘记了,还有一个神医在呢。”
“神医,”秦夫人这有些糊涂,“什么神医啊?”
“阎烙啊。”秦丞相现在提及阎烙的名子,都不再是像以前了那般戒备了,这都是快要成为亲戚了,
“他与我们有什么关系?”秦夫人虽然不是太明白朝中的那些大事,可是她又不是笨蛋,自然是知道现在的丞相保持中庸的原因,就是因为不想扯到小皇帝与庆王两边。平日里他这就是连阎烙的名子都不会提一下,今天这是怎么了,一连都是提了好几次了。
“什么关系?”丞相一笑站了起来,将手背到了自己的身后,“不想有关系也没有办法啊,这亲是阎烙保的,你说有关系没有。”
“啊……”秦夫人睁大双眼,“他保的啊,怎么会是他保的呢?”
“是啊,”帮丞相这也不知道是叹息还是认命,“看起老夫终是无法置身于外啊,夫人,那于安泽可是阎烙的大舅子,阎烙娶的那可是于家的那姑娘……”
秦夫人还真是被吓到了,这不会吧,怎么会这般巧合的,他们家的女儿,竟然误打误撞给自己找了这么一门亲事,不是低,是高了,太高了。
而不管是巧合还是命运,这门亲事就已经如此的定下了。
于素娘也是没有想到啊。
你们说这如秋怎么可能是丞相的千金啊,哪里也看不出来,这不是都说,官家的小姐面子大,又是娇气,可是这些在秦如秋的身上,一点也是看不出来。
杜安容咬了一口点心。
“这样不好吗?证明哥有眼光啊,看中了一个没有架子官家小姐。”
“可是……”于素娘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她可没有想过娶一个官家千金的媳妇啊,到时这是要婆婆伺候媳妇,还是媳妇伺候婆婆的。
“娘啊,”杜安容坐了过来,又是拿过了一块点心在咬着,“你放心啦,阎烙说过这个丞相千金人家爹娘教的不错,不是那种难伺候的千金大小姐,再说了,你不是早想抱孙子吗,哥成亲了,明年准给你生个胖小子,这样就有孙子抱吗,还用的着眼红别人爱的孩子,是不?”
“也是,”想起孙子,于素娘这脸才是笑了起来。
“还有,”她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女儿的额头,〕你也早给娘生个外孙子抱。”
“我啊……”杜安容把一切都是丢给阎烙。
“娘去找阎烙说吧,他说我还没有长好呢,不让我生。”她皱了皱鼻子,其实她也挺想生个的,不过感觉挺疼的,就这样吧,能托一天算一天,反正现在她还没有到20岁,等到那个王八庆王给板倒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