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容摆着手,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话了,“什么配不上配的上的,我们家秀姐姐又不在乎这些,如果你也不在乎秀姐姐的出身,那么,以后在宫中,就你是乐师,不想当乐师的,跟秀姐姐去管红红火火得了,对了,红红火火,也需要一个乐师没事调节一下店里的气氛的,这个叫雅俗共赏,”
咦,她还真是想到了什么,一个人又是不知道在那里笑的抽风,这笑了半天,都快要把自己给笑死了。
总算的,莫愁找到了可以开口的机会,欲言又止的,终于是小心的问了起来,“夫人,这是夫人的意思,还是第五姑娘的?”
“这重要吗?”杜安容的还有闲心打趣着莫愁,明明是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偏生的,她就是不愿意,非得折磨人不可。
“重要,”莫愁点了一下头,“在下不愿意做勉强别人之事,尤其是第五姑娘。”
“哦……”杜安容给他一个长长的哦字,“你放心吧,我们家秀姐姐自然是愿意的,不然我也不会向你提这件事,不然,有些事情,还得你们自己去好好的相处,才能知道适不适应自己。”
“男女之间就间就如同穿鞋子一般,适不适合自己,合不合脚,那就只能自己才知道。”
“好了,我要去御膳房拿东西吃,你要不要来一份?一会我们边吃边说曲子的事。”
“好,我也有此意,”莫愁连忙的站了起来,这才是得了新的曲子,恨不得立码学到手不可。
杜安容又是坐到了轮椅里面,夏至这从地上站了起来,推起了轮椅。
“夫人,你能不坐轮椅吗?”夏至试着同杜安容商量着,每天推着很累人的,她的手都要酸掉了。
“可以啊,”杜安容答应的挺干脆的,就是太干脆了,就有问题了。
“真的啊?”夏至总算是可以松口气了。
“煮的,”杜安容歪了一下头,“我不坐,你来背我,反正我不想走路,”
“那你还是坐着吧,”夏至挎下脸,还是坐着吧,对吧,最起码她是推着的,而不是背着的,要是真的让她背,非要把她给压死了,她还想要多活几年呢。
到了御膳房里面,杜安容都是谗的流口水了。
“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对了,点心也给我来一份,”点完了菜,她心满意足的出来了,就等着吃好了,坦白说,这宫里的消费到还算是合理,因为宫中毕竟没有多少妃子,而先皇的娶的妃子也不多,除了已经过世,现在就只有几个还在宫中吃斋念佛,不问世事,宫内的太监宫女也是不太多,所以宫内的花销还真是挺省的,怕是南喻也算最省的一个国家了吧,而她真的要为轩玉景点到32个赞了,这种美德应该了保留,也应该流传下去,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要从自己做起才对。
御膳房动作也确实是快,当然这也是因为是杜安容要的,杜安容在宫里虽然挺低调的,但是,她却有一种特别的身份,一般人是不敢怠慢的,最主要的事,她这人没有什么主心眼,也没有想得到宫里什么东西,待人也是直心真意,更是懂得并重别人的,不管太监还是宫女什么的,都是挺喜欢她的。
很快的,菜就上来了,杜安容也是大方,给了送菜的宫女不少的银子,宫女高高兴兴的就下去了,一张脸都快要笑成了一朵花了。
“夫人,你还真是会收买人心,”莫愁端起杯子喝起了茶,对于杜安容的为人处事,说实话,到时挺佩服的,他还从未见过像是杜安容一样的女子,当然,还有一个,那就是红红火炎的第五秀。
那是一个很厉害且又是性子极好的女子,他这想着想着,似乎都是的出了神了。
我有吗,杜安容这拿起筷子,对着一桌子菜流着口水,我只是在用真心待人,当你用真心时,你收获也正是真心,明白。
莫愁轻轻的拱了一下手,“谢谢夫人,莫愁受教了,还有,夫人为何看,不吃吗?”这看能饱吗:他明明是都是听到了杜娄容咽着口水的声音,她明明很饿,明明很谗,为何不吃呢。
“我在等我相公啊,让他过来一起吃,他一定是忙的忘记吃饭了,每次都是这样,”杜安容又是放下筷子,肚子很饿,却仍是不动筷子。
莫愁的心微微的震了震,他也想有这样的一个夫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真的是此生最大的幸福了,因为她的心里,一直都有你。
阎烙赶了过来,远远的,就见杜安容咬着自己的手指,可能是在想一会要先吃那道吧,他轻抬起自己的唇片,有一丝浅浅的笑意,映在了他的唇间分外的温和宁静着。
他走了过来,将手放在杜安容的发丝上,“又是坐轮椅,安容,你越来越是懒了。”
“我没有完全的好啊?”杜安容给自己找着借口,什么叫没有好,阎烙本来就是一个大夫,还是一个极品大夫,她好没有好,他这个当大夫还能不知道吗,不过就是不戳穿她罢了。
他坐了下来,莫愁对他轻轻拱了一下手。“国舅爷好。”
“恩,”阎烙对他点一下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他拿起了筷子,夹了一些菜放在杜安容的碗内,都是她喜欢吃的,笑道,“吃吧,一会菜就要凉了。”
杜安容也是不客气了,她埋头就吃起了碗中的菜,也不用她夹来着,反正阎烙总能知道她想要吃什么的,阎烙不时的给她夹着菜,自己也是吃着,一壶小酒,他有时还会与莫愁碰一下杯,而确实他也是有些饿了。
“莫愁,怎么样了?”他问关于排舞的事。
莫愁放下了筷子,抒了一口气道,“也不瞒国舅爷,这次多亏了夫人了,只要她愿意帮助莫愁,相信,莫愁一定可以拿出让北火瓜目相看的舞蹈的,也定然是不会让我们丢了脸面的。”
“她?”阎烙掰过了杜安容的脸。
“安容,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