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说其他的，关于他儿子当年杀人的事情，还有他儿子是不是真的死了？”
“关于四年前杀人的事情……”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两个人看过去，清川走屋子里面走出来，并慢慢地来到两个人的面前，并坐了下来。
毕竟住的这么近，两个人在院子里面说话，清川也能听了个大概。
便走出来，与他们一起谈论这件事情。
林冉也听到了，但是案子的事情并不知道，只是出来，给他们倒了几杯茶，然后走了回去。
清川看着林冉回到屋子里面才说话。
“朱大人说以前还没有发现他有这样的病，知道后来他出去，在街上看到那个十岁的小女孩穿着红色的衣服，鲜艳的就像是血一样，才失控杀了人。当时看到的人那么多，实在是没办法，就算是唯一的儿子也没有办法，最终被镜明司的人抓了，只是看在他是朝中大臣的份上，没有斩首示众，只是喝了毒药，让他们的人抬了尸体，埋了。”
清川说起的时候，语气沉重，脸色不好，不是以为这种事情为谁感觉到可惜，只是想起了十年前的事情，红色，血红的衣服，一定很好看，可也像是鲜血一样。
云舒喝一口水，已经微凉，微微一笑，“先不说这件事情，想的焦头烂额也想不出什么，不如我们说点其他的，我刚好也有问题想要问你们。”
“什么？”
叶秋倒是很配合地问。
“林冉，你也出来吧，我们在聊天，你一个人应该也睡不着吧，不如出来陪我们聊一聊，不聊杀人案，聊的其他的。”
说完这句话，就看到林冉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然后乖巧地坐在云舒的身边。
清川抬眸，盯着林冉看。
不知道是不是以为想起十年前的事情，才一直看着林冉。
林冉不知道为什么清川一直看着自己，只觉得不自在地冲他点头，并微微一笑。
叶秋发现清川的不对劲，用胳膊轻轻地碰了他，清川才低下头。
云舒倒是没发现他有什么异样，说起要问的问题。
“我之前看过一本书，是关于感情的书，但是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很想知道，听我慢慢说。”
云舒站起来，在他们三个人的眼前，走来走去。
“一个古代，或许就像是这样的一个朝代，一女子与一男子青梅竹马的长大，女子是公主，男子也是大臣的儿子，后来赐婚，让两个人成亲，可是成亲当天，男子却带着大批人马打了过来，要弑君夺位。女子站在宫墙之上，穿着婚服，是红色的婚服，颜色很艳丽，像极了宫墙下的那些尸体流出的血，一模一样的颜色。”
云舒说的入迷，清川的眼睛却已经红了。
“男子看着宫墙上的女子，没说一句话，女子也没有说话，只看着他，只是嘴角一抹戏谑的微笑。”
云舒深呼吸，好像脑海中能想到那种情景。
女子一袭红衣地站在宫墙上。
“没多久，僵持着，男子先开了口，‘我说的话从来都不是真的，也从来都不是假的，半真半假，要皇位是真的，要娶你是真的，把你当成棋子是真的，爱你，也是真的。”
云舒微微一笑，停下来，看着他们，“你们猜，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是什么？”
林冉天真的问，好像真的听了一个故事。
“最终，女子从宫墙上跳了下去，死在了男子的面前，那一身红色，是嫁衣也是寿。从上面跳下来的时候，就像是一片红色的叶子，只能随风飘着，女子只是牺牲品，从来都是这样，权贵的附属品以及牺牲品。”
云舒深呼吸，突然之间心情有些不好，坐下来，才开始问真正的问题，“这个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最心爱的姑娘，你们会选择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