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机缘巧合,练化了一个冰属性法宝,地火冰莲。”童羽涵对于自己的亲人到没有丝毫隐瞒,还将得到地火冰莲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千羽连城越听,眉毛皱的越紧,“你说你认了魔域的那位尊上,为哥哥。”
“怎么,宇哥哥有意见?”童羽涵冲他扬了扬眉,有些挑衅的意味。
“当然,我在家族中混了好几年,好容易盼来了两个弟弟,终于不再是最小的了,本以为现在机缘巧合能当你们的老大,没想到被你这丫头给坑没了。”千羽连城难得的鼓起了腮帮子,一脸的愤愤然。
那神态,倒还像极了北冥子宇。
“义兄而已,你生气什么呀!”童羽涵笑着说了一句,说完就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两颗泪珠,以及一张传来符道:“小妹出力最多,就厚颜多拿一些了。”
“传送符实在珍贵,非大乘期修士不可炼制。我储物袋中还有两张,你就不用考虑我了。”千羽连城一边推拒着传送符,另外还接过了那两颗泪珠。
见此情形童羽涵也不再强人所难。虽然此传送符作用只有一次性,可他的炼制手法实在艰难,就算是大乘期修士,炼制起来也要耗费数年光阴,方可得其一张。
如此珍贵,保命之物,任谁都不会嫌它太多。
“既如此,那小妹就却之不恭咯。”童羽涵笑嘻嘻的说完,还装模作样的作了个揖。
见此,千羽连城也不禁莞尔,:“好了倾儿,你对于刚刚那两只妖,有何见解?”
“那两只妖的实力非同小可,只怕有八九阶了吧?”童羽涵处着眉头说道。
他不禁想起了刚入秘境时,古玄派掌门的一席话,秘境之中无六阶以上的妖兽。
可如今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那红衣女子是十阶的化神期妖兽。而那只半妖,则是七阶。”千羽连城简略地提醒道。
“阿南进阶二阶,所获得的功能就是明确的指出任何妖兽的等级?”听他的语气如此信誓旦旦,很有信心的样子。故而童羽涵得出了如此结论。
“你果然和小时候一样聪明。”千羽连城真心夸赞。
“宇哥哥,现在怎么办?若是再在里面待上一年半载的,早晚会成为那两只妖兽的囊中之物。瓮中之鳖,不过而而。”童羽涵十分的忧心,最重要的是,她到如今还没有碰到冷冰羽和欧阳毅,那两人可都是她的好友。
“出去了也无济于事,你难道还能指望某些高阶修士进来救他们吗?”千羽连城斟酌良久,终究还是十分冷淡地说出了残酷的现实。
高阶修士从来都不会把她们这些小辈的命,当回事。恐怕他们在对方眼中不过蝼蚁,哪怕是门派之中,若非考虑日后门派的长久,又有谁会在意他们?
“是啊,此处元婴期修士进去了就在出不去。除非是即将迎来天劫的人,恐怕还有出去的一线生机。””
心灵秘境之中,东海洋,西沙漠,北冰川,南平原,中密林。
而如今他们最好去的地方,就是东边的那片汪洋大海。
在进入密林的上空后,千羽连城的飞行法宝,速度终于缓了下来。
三个月后,他们终于来到了海边,再飞行的这三个月内,童语涵可没有停止找冷冰羽那两人的想法,可最终依旧无果。
飞行法宝缓缓降落,童羽涵从上面一跃而下,正要有所动作,却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转头望去,正好对上了上官言那张还算清俊的眉眼,而他的身旁还跟着两人。
竟然还都是熟人。
那位青衫男子,就是曾经帮助过北冥阳儿,在山谷中一起对抗剑虎的方师兄。
而那位身穿黄衣,容颜绝色的女子。不是沁莞又是谁?
没想到他们三位居然能碰上。
“上官师兄,方师兄。”在门中,他和这两人还算有些交情,既然碰上了,蔫有不算前打个招呼的道理。
临见面前,又向着沁莞仙子施了一礼:“见过前辈。”
“羽涵师妹,看你这风尘仆仆的样子,莫不是也遇到了那位红衣怪女人。”上官言瞧了瞧童羽涵有些消瘦的面颊,突然福至心灵,问道。
“上官师兄来此,就是为了躲避那只修为已经达到十阶的红衣女子?”她虽时在疑问,可语气却是肯定的。
如今会来此处的,十有八九都是被那红衣女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给逼的无所遁形。
“你确定你妖兽,是十阶?”上官言显然没有回答童羽涵的废话,而是问出了她话中的意有所指。
“我敢肯定。”
眼见上官师兄面色苍白,似乎遇到的空前的难题。
童羽涵眉头微蹙,他们手中既然有保命的传送符,师兄应该是清楚的,照道理来说不应该如此苦恼的。
童羽涵心中一动。莫非又出现了什么意外不成?
“两个多月前,我接到了一个消息,外面道魔之战已经开始了。战况十分的惨烈。定仙城有一半已经被攻陷。而我们历练的范围,就在其中。”沁莞似乎是察觉到了童羽涵的困惑,好心的解释了一句。
童羽涵看向她,他们这儿可是与外界隔绝的,正要询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就见沁莞仙子手一挥,一条猎犬直接出现在了一旁半米高的大石上。看它的样子似乎已经奄奄一息了,
童羽涵面色一变,这竟然是当初,他帮助北冥阳儿,在山谷缔结契约的那只。
“我偶然间遇到了他,消息也是他传进来的。虽然不知道可不可信,但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沁莞仙子语气依旧四平八稳。
“羽涵师妹放心,这小家伙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了。可惜他受伤非轻,可能要沉睡一段时间。”一旁的上官言见童羽涵面色依旧没什么变化,缓声安慰了一句。
“它会进来,想必是冒着九死一生。”为了让两位师兄以及千羽连城放宽心,童羽涵指得开口说了一句,声音却有些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