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眉目如画,五官精致,气质更加的高贵,可谓世间难得。
而他身旁的那一男一女,也是世间罕见。
男子身着一身玄色的长袍,年约十七八岁的样子,五官极为出色,周身淡漠的气质,显得他更加的与众不凡。
而前方的那个白衣女子,大概也只有十五六岁,五官精致的没有一丝瑕疵,周升似有淡淡的烟雾笼罩,美得如梦似幻。用美人如玉,秀雅如仙来形容她,丝毫不显得突兀。
“你之前说,你祖父不愿意让你出去。我还以为是你胡扯的,现在看来,丝毫不假了。”身穿玄色长袍的男子,看了一眼周围的景色,微微叹息道。
“是啊,看来这一次大赛你去不了了。”旁边的白衣女子也微微感叹道。
“两位今日前来?莫不是就让我羡慕的。”灵萧来到凉亭旁一坐,身体靠在旁边的栏杆上,另一只脚微微曲起,放在旁边的护栏上,白皙的手搭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也是过命的交情了,今日前来,不过是来确认一下。话说你身份虽然尊贵,可是家里人管你管的太严了,不像我们活的随性,不知是可怜好呢,还是庆幸自己与你不同好。”黑衣男子在一旁淡淡的说着。
“墨羽,有没有兴趣和我打一个赌?这场大赛,我必然会参加。”灵箫的脸上带着一抹微笑,似乎势在必得。
见此,旁边的那个白衣女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了墨羽,你就别打趣了,还有,灵箫就死了这份心吧。这一次大赛规定年龄是两千岁到一万岁之间,而你还不达标呢。”
“规矩是死的,可定规矩的人却是活的。我可不相信这世界上有绝对的不,二位不妨看着。”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问道:“对了,地点在哪里?”
“泽宁岛上。”白衣女子回道。
“东南之境附近?”灵箫微微有些诧异。
“对。”
话音刚落,就从空中划过一道黑影,很快又有一个二十一二岁的灰衣男子,从空中降落。
那个男子脸如雕刻般棱角分明,五官深刻,此刻嘴唇紧抿着,冷漠的气质展现无疑。
“越影,你今天似乎心情不好呢?”白衣女子见到是他,立刻上前打招呼。
只见那个名叫越影的男子,臭着一张脸,一步一步的来到凉亭这之中,很快就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了一大堆香囊以及玉佩,毫无形象的全都甩在了桌子上。
灵箫的目光微微在那些香囊上转了一圈,轻轻一笑道:“越影,看来你的魅力挺大的。出一趟门,就有这么多女仙给你送定情信物。”
“殿下,这是那些女仙托我交给你的。”
一句话,场面的气氛瞬间尴尬。
“咳,既然你知道是送给我的,那你有什么权利收下。”灵箫的脸色有些难看。
能不难看吗?这香囊至少有上百个,这样一一还回去,要还到什么时候?
“殿下,你现在觉得我过分了。那你上一次出门为什么不戴面具?明知道自己容貌出众,容易招惹那些狂蜂浪蝶,还要出去乱显摆。”越影有些愤愤难平。
这个时候,墨羽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怪癖也爆发了,“是啊灵箫,俗话说长的丑会吓死人,长得好看也是一样的,你瞧瞧当年东南之境的两位前辈,他们哪一位像你这样没事瞎转悠的。你呀,就应该像他们两位好好学习学习。”
灵箫一时之间没有回话。却听一盘的白衣女子道:“玉曦神尊也只是后期遮住了容貌而已,墨羽你别瞎说。”
“涵情,你这是在怪我以大欺小,也对,我有五千多岁了是不小了。”墨羽微微感叹道。
“做人就应该堂堂正正。没事出门将脸遮住,弄得神神秘秘的,这样反而更容易鹤立鸡群。我可不会没事吃饱了撑着。”听着那几人在那里掐架,灵箫只觉得头痛。
涵情和墨羽这两个人算是注定的冤家,每次一见面,总要因为一点小事就吵起来。
明明这两个人一个在外人面前表情的十分冷漠,另一个也是十分恬静,可每当一见面,都保持不了那原有的性格。
“算了,已经死了的人有什么好聊的?还有,别人都说灵箫你十分聪明。我倒想看看,你能用什么手段,打破这成立了几千年的规矩。让你一个一千四百多岁的神君,去参加那个大赛。”墨羽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很快就施施然的走了。
对于灵箫来说,那个大赛他不仅年龄不符合,就连修为也不符合,规定的年龄是两千岁到一万岁,而修为则是从金仙到仙君。
倒并不是说,他们不想让神君参加,而是年龄达到一万岁的神君,世界上根本没有。
可偏偏灵箫就是这么一个怪胎,虽说他在母亲肚子中五个月的时候,父母就因为一些事情陨落了,他一直被寄养在金玉雪莲中,整整沉睡了一千年,方才醒了过来。
可不知是上天优待还是怎么的,他竟然初醒就有了神君的修为。
而随后的四百年他更是修为飞涨,如今似乎即将要突破神君,进入上仙的阶断了。
可能也是因为此,映鸿帝君和龙皇才如此看重他,竟然直接把龙族太子之位传给了他,也就是未来的龙皇。
当然了,这件事情还是有着很多的疑虑,譬如龙皇允常,当年为了争夺那个位置,不惜用特殊的手法逼死了与他唯一有竞争力的弟弟允晨。
当然,虽说后来的那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可是前者争位之时,可是有不少人看在眼里的。
龙皇如今会轻而易举的将位置让给别的人的儿子,其中的细节实在是让人深思。
只是上位者的心思通常都十分的奇特,谁也想不清楚。
不还对于这些在龙族传开的消息,其中的当事人灵箫根本没有在意过。
也不知他是根本不将那些事情当回事,还是真的不知情。
反正他从始至终表现的都很平静。
只是那平静的表象下究竟隐藏了什么,根本无人能探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