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狼怒了,指着项楚狂吼:
“小子!休得猖狂。”
项楚冷声道:“我就猖狂了咋地?”
“打他!”
众鬼子拳师齐齐指着项楚大声狂吼。
此时,项楚和井甜已走到井山身边。
井山担忧地说:“女儿!快让你的朋友别这么打。”
井甜嗔道:“老爸!这是我老公项楚,不是朋友。”
井山这才看到女儿的大肚子,愤怒地望向项楚,吼道:
“小子!你在岛上把我女儿欺负了?”
项楚笑嘻嘻地说:“岳父!我们是两情相悦。”
井山怒道:“什么两情相悦,听说你还有4个老婆。”
项楚摇头道:“不对!是总共4个老婆。”
“找打!哎哟!”
井山举起拳头,却又痛得放下。
井甜急道:“爸!你受伤了?”
井山摆手道:“不碍事!刚才和鬼子打得太猛了。”
“什么打得太猛?就是被本太君揍的。哈哈!”
石井狼哈哈大笑,带着调整好的鬼子拳师围上前来。
项楚迎向他们,笑道:
“这拳馆太小,不如到外面切磋?”
石井狼狂吼:“好!若是你败了,这拳馆就是我们的了。”
项楚冷笑道:“若是你们败了,有什么可以给我?”
石井狼指着门外说:“看到没?对面是我们的山井柔术馆,若是我们败了,山井柔术馆归你。”
项楚笑道:“山井柔术馆,井山跆拳道馆,有意思!”
井山急了,呵斥道:“项楚!你拿我的拳馆当赌注?”
井甜嗔道:“爸!楚哥哥是你的女婿,你的拳馆自然是他的,当赌注不香吗?”
井山哭笑不得地说:“我的好女儿,这拳馆可是你爷爷留下来的,若是被这小子输了,我怎么对得起你九泉下的爷爷?”
井甜指着对面的柔术馆说:“那不也是爷爷留下来的吗?你不照样输了?”
井山不好气地说:“那还不是你妈改成麻将馆输了?被鬼子买下当柔术馆,这怎么能怪我?”
“反正你们俩个都挺败家的!”
井甜嘟囔着,见井山脸色不好看了,急忙笑盈盈地说,
“老爸!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你女婿打架从无对手。”
石井狼听见了,哈哈大笑道:
“哈哈!从无对手,敢一人挑战我们整馆勇士吗?”
“敢!”
井甜直接替项楚说了。
项楚指着外面说:“废话少说,赶紧出去吧。”
“走!”
石井狼一声吼,带着众鬼子拳师奔出井山拳馆。
“唉!真是一群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鬼子。”
项楚大笑道,背着双手,大摇大摆地跟上。
井山大声喊道:“小子!你别逞能。”
可是,项楚头也不回,一个箭步已经出了大门。
井山摇头道:“女儿!你嫁的男人很不靠谱嘛。”
井甜不好气地说:“谁说的?我的男人最靠谱了。”
井山:“他太骄傲了!骄兵必败知道不?”
此时,井山的徒弟集体围向井山,急道:
“师父!让我们和您的女婿一起上吧。”
井山冷声道:“什么我的女婿?八字还没一撇呢。”
那位阿龙苦笑道:“师父!师妹连他的孩子都......”
“滚——!”
井山大声咆哮,吓得徒弟们麻溜地闪开。
井甜嗔道:“老爸!别吆喝了,快出去看,晚了就看不到精彩的一幕了。”
“还精彩的一幕!那小子八成会被鬼子打死。”
井山冷笑道,顿了顿,大声招呼,
“阿龙!你们都提前做好准备,万一鬼子把那小子往死里揍,你们就上。”
“好!”
阿龙等徒弟齐声喊道。
可是,等他们出去,只看了个寂寞。
鬼子拳师全部躺倒在地上,无一例外,全都鼻青脸肿。
特别是那位石井狼,被踢到了山井柔术馆的屋顶上。
围观的群众全都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因为没看清楚项楚如何动手的缘故,有的人还使劲揉揉眼睛。
项楚指着街对面的山井柔术馆说:
“岳父!柔术馆归你了。”
井山摇头道:“小子!你这赌注又没有公证,赢也白赢。”
“谁说的?我这里有他们馆主的字据,白纸黑字写着呢。”
项楚笑道,扬了扬手里的一张按了手印和签名的纸。
井山一把抢过,看了一眼,激动地说:
“你小子!怎么这么快就搞定了一切。”
“快吗?我觉得还挺慢。”
项楚笑道,飞身上了山井柔术馆的屋顶。
他一把拎起半死不活的石井狼飞了下来,将之扔到地上。
石井狼挣扎着爬起来,有气无力地吼道:
“小子!你今天赢了我们这些三流拳师,抢了我们的柔术馆,改天我哥会领高手到魔都打擂台,一定要了你的小命,抢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随时奉陪!”
项楚笑道,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哥叫什么?”
“石井虎!”
石井狼厮吼着回应,朝地上的鬼子拳师怒吼,
“快起来!回头再找这小子算账。”
鬼子拳师们挣扎着爬起来,连山井柔术馆也不进了。
井山负手走进山井柔术馆,大笑道: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真没想到,丢掉的家产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