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涛军训是把好手,上来就分出上中下三等。
中间的进步则晋升为上等,退步则降为下等。
如此一来,极大地激发了青年们的训练热情。
项楚看了一会儿,坐下来制定回国路线。
经过反复推敲,发现路线正如彭丰所说。
必须经过棍龙桥、腊树谷一线天、节木口等要地险隘。
否则就得穿越瘴气肆虐的原始森林,还多出上百公里。
2万5千人,即使每天能行进50公里,也要走10天。
何况这些人并非军人,里面还有被园区虐待伤残人员。
当然,他这还没有考虑到绵军与土司民团的围追堵截。
“这样不行!必须坐交通工具回国。”
项楚思来想去,得出了这个结论。
“队长!俺们清点了一下,总共有2万6千人。”
丛勇的声音响起,拎着两瓶酒和一只烧鸡,如风般进了园长室。
项楚苦笑道:“五百公里路,这么多人,光凭脚走回国不现实。”
丛勇点头道:“这个俺也想到了,已经让林风他们把YY园区的汽车全都找来,那些老弱病残必须坐汽车才行,走的话猴年马月才能回国。”
项楚摇头道:“恐怕园区的汽车远远不够,咱们必须用水运、陆运、海运等各种方式。”
“队长!先别想了。来!吃点、喝点东西。”
丛勇笑道,将食物放在茶几上,还顺手用遥控器把电视打开。
项楚将啤酒放到一旁,笑道:
“酒就别喝了,咱俩手里可是握着2万6千多条人命呢。”
丛勇笑道:“这是无酒精啤酒,就当喝水。”
“好!当水喝。”
项楚将瓶盖打开,举瓶相邀,
“好兄弟!干杯。”
“干杯!队长。”
丛勇感动地说。
两人就着烧鸡,对吹起来。
此时,墙上的液晶电视正在播报新闻。
“据有关媒体播报,海洋圣女号豪华游轮在绵国西南漂鱼岛海域被一伙来历不明的海盗劫持,所幸的是,该游轮并无游客,仅有船员百名......”
“海洋圣女号?!”
项楚一听这名字,急忙放下酒瓶,拿出手机查阅资料。
丛勇笑道:“队长!莫非你想从海盗手里抢这艘游轮?”
项楚查阅到相关资料,点头道:
“天助我也!海洋圣女号游轮载客七千人,使劲挤一挤,扔掉没必要的东西,装下2万6人应该不在话下。”
丛勇激动地说:“是吗?这样就太好了!咱们这里离海才一百公里。”
言毕,他立即起身,走到办公桌的地图前,拿起笔画出一条路线图。
可是画完之后,又是一脸的茫然。
项楚笑道:“你画的路线,是不是要穿过绵密勒市和绵国精锐一师的营地?”
丛勇点头道:“对啊!队长你真是明察秋毫。”
项楚笑道:“这些都不是事,我先从海盗手里抢到那艘海洋圣女号再说。”
丛勇急道:“队长!你把其他兄弟全都带上。”
项楚想了想,摆手道:“不用全带上,我带钟涛和彭丰去,抢回游轮后我得回来,让他俩守在游轮上。”
“好!我去叫钟涛和彭丰。”
丛勇点头道,急忙奔出房门。
一百多公里,开车也就是1个多小时。
林风等人在YY园区里找到了十多辆车。
项楚挑了一辆吉普车,由钟涛驾驶,直奔漂鱼岛方向而去。
彭丰坐在副驾驶位,项楚在后座斜躺着睡觉。
钟涛担忧地说:“首长!咱们3个人能打败那些穷凶极恶的海盗吗?”
“能!”
项楚笑道,顿了顿,
“不需要你俩动手,我一个人就够了,你好好开车,我先睡一会儿。”
“明白!”
钟涛点头道。
零点时分,吉普车开到了绵密勒市郊外。
前方,是当地军警设置的检查站。
两名军警正牵着一匹狼狗,检查入市车辆。
彭丰紧张地说:“将军!前面有查车的。”
项楚醒转,看了一眼检查站,摸出一小撂钞票给他,笑道:
“贿赂一下他们,百分之百能通过。”
彭丰接过钞票,没有发声。
钟涛疑惑道:“真的能行?”
项楚笑道:“这里的军警和阿散军警一样,只认钱不认人!”
言毕,他又继续睡觉。
钟涛苦笑道:“我真不太信!”
吉普车驶近,一名年老的军警吼道:
“下车检查!”
彭丰将钞票递给他,以当地语言笑嘻嘻地说:
“长官!我老板睡着了,这是一点小意思。”
“啊?这么多。”
军警激动地塞进口袋,抬起拦阻木,摆手道,
“快走吧!”
“谢谢!谢谢!”
彭丰忙不迭地说。
钟涛一踩油门,冲过检查站。
他从反光镜里看到,两名军警正在美滋滋地分钞票。
“真是一群贪赃枉法......”
钟涛没骂完,见项楚似已入睡,急忙闭上嘴。
穿过绵密勒市省了20多公里路程,前方一条直路直通绵国精锐一师的营地。
吉普车驶近营地,远处是绵国精锐一师设立的检查站。
彭丰轻声提醒道:“将军!绵国精锐一师的营地可能不好闯,咱们要不绕行吧。”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这个检查站离他们的部队有段距离,我看就是专为收钱而设的。”
项楚笑道,又取出一摞钞票递给他,
“别打扰我睡觉,到海边后叫醒我。”
“是!”
彭丰接过钞票,不敢多说话。
钟涛嘟囔道:“绵国精锐一师的检查站也会那么贪财?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