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和空中依然平静,救援队的影子都看不到。
杨宓为了让现场气氛好起来,笑道:
“苏妹妹!今天天气好,咱把衣服洗洗、晒晒吧。”
“好啊!”
苏凤回答得十分干脆,且跑到项楚身边,温柔地说,
“把裤子脱下来。”
“啊?!现在不是小时候了。”
项楚急忙闪开,脸唰地红了。
苏凤反应过来,嗔道:
“想什么呢?运动裤。”
“哦!”
项楚急忙照办。
接下来,3人洗衣、晒衣,忙得不亦乐乎。
这里接近赤道,太阳很好,衣服很快干了。
干净的衣服穿在身上,海风一吹,感觉特别地清爽。
杨宓和苏凤还用蒸馏水简单地洗了洗头,然后坐在礁石上晒长发、看风景、看帅帅的项楚将晒好的猪肉条和鱼干用塑料袋装好放进藤条编织的筐里。
项楚也时不时地看看她俩,那么美、那么真、那么养眼。
杨宓望望空中和海面,忍不住说:
“苏妹妹!咱俩再去写个SoS。”
“好吧!”
苏凤似乎没她那么强烈了。
椰树那边的蛇群已散,两人爬下礁石,拣起树枝写了起来。
“咚!咚!咚!”
突然,海面上又传来了海盗船马达轰鸣的声音。
这一次,杨宓和苏凤转身就往椰树林下跑。
项楚急忙推倒晾衣架,猫着身子奔向两女。
飞机失事才第二天,为了苏凤和杨宓,他还不至于和海盗玩命。
苏凤低声道:“哥!海盗不会发现我们吧。”
“海盗天天来就很难说了,何况还有SoS。”
项楚担心地望着沙滩上的SoS,若是海盗看见,必定会上岸来。
“那怎么办?”
杨宓紧张地抱紧项楚的胳膊,全身在颤抖。
“不怕!有我。”
项楚拍拍她的玉臂,拔出了匕首。
渐渐地,海盗船抵近了这片海滩。
3个身材粗壮、光着膀子的海盗在船首举着酒瓶往嘴里灌酒,压根就没看沙滩上大大的SoS。
不多时,海盗船驶过大岛的西南角。
“啊?蛇!”
苏凤突然尖叫一声。
项楚急忙朝她望去。
一条黑色的蛇咬了苏凤的小腿一口,扭头就逃。
“畜生!”
项楚急忙冲上,手起刀落,砍断那条蛇的七寸。
他转身将苏凤抱起,冲到火堆旁,开始施救。
苏凤泣道:“哥!我,我会不会死?”
“有哥在!你死不了。”
项楚用盐水给她清洗伤口,用银针点住穴道,用匕首划个十字,然后用嘴吸出毒血,动作一气呵成。
杨宓忍不住赞叹道:
“真厉害!”
项楚起身,从草枕里抽出几根艾草点燃,吹熄后递给杨宓,
“宓姐!我去找点草药,麻烦你用艾草烟熏熏小凤的伤口。”
“麻烦什么?”
杨宓嗔道,急忙接过。
“小凤!没事的。”
项楚轻轻地拭去苏凤头上的汗珠,转身冲向椰树林。
大自然相生相克,毒蛇出没的地方必有解毒的药草。
从小到大,苏凤都是他的软肋,为了她他不惜生命。
他冲入密林,飞快地奔跑,速度快得连蛇都咬不到。
的确,这密林中毒蛇不少,还有不少野兔。
“半边莲?!”
项楚大喜,冲上前将一株只开了一半形似莲花的药草掘出。
前面小树下还有一株,项楚急忙奔了过去。
“喳!喳!”
一只五彩小鹦鹉在头顶急叫。
原来,它被一条大蛇缠住了,危在旦夕。
项楚猛地朝上跃起,一手抓住蛇的七寸。
“扑!”地一声。
鹦鹉坠落在地,扑棱了几下翅膀起不来。
“我给你医治。”
项楚急忙扔了蛇,一手将鹦鹉抓在手里。
这鹦鹉的翅膀断了两根,两腿都受伤了。
项楚掘起树下那株半边莲,转身飞速奔出密林。
不多时,他回到了礁石火堆旁。
“五彩小鹦鹉?”
杨宓接过项楚手里的鹦鹉,爱心泛滥。
项楚笑道:
“宓姐!你先给它吃点肉吧,回头我再给它治伤。”
“好嘞!”
杨宓对这漂亮的鹦鹉很是喜欢,赶紧喂水喂肉。
鹦鹉从惊恐得呱呱叫,到咕噜咕噜地高兴吃肉。
“哥!看你一头汗。”
苏凤伸出玉手为他拭汗。
“没事!”
项楚笑道,立即处理两株半边莲,给她外敷内服。
一阵忙碌之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笑道:
“小凤!彻底没事了。”
“谢谢哥!”
苏凤声音哽咽地说。
杨宓抱着鹦鹉,好奇地问道:
“项楚!咬苏妹妹的是什么蛇?”
“五步倒!”
项楚淡淡地说。
“啊?!”
苏凤和杨宓同时惊呼出声。
项楚将手伸向杨宓,笑道:
“来!我给它治疗一下。”
“别飞了哦。”
杨宓还不舍得地说。
“它飞不动。”
项楚微微一笑,拿过鹦鹉给它处理伤口。
鹦鹉似通人性,偏着小脑袋呜呜叫,表示很高兴。
末了,项楚还将鹦鹉腿上拴了根绳子,放在杨宓肩头,笑道:
“好了!以后就当你的宠物养吧。”
“哇!它能站肩上,太好了。”
杨宓那个开心,紧紧地抓住绳子。
“小鹦鹉!吃肉。”
苏凤夹起一块烤肉,塞进鹦鹉嘴里。
“咕噜!咕噜!”
鹦鹉那个开心,转而跳到苏凤肩头。
“真是有奶便是娘!”
杨宓气得直跳,作势要打小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