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拿起两块鲨鱼肉,分别朝两个方向远远地扔了过去。
“呼啦!”
狼群立即分头扑向那两块鲨鱼肉。
项楚见那头狼不动,干脆也扔了一块到它身后。
头狼转过身去,猛地扑向鲨鱼。
项楚想的没错,它是吃独食的。
项楚立即爬下树,捡起那只船桨,再爬上树来。
井甜笑道:“楚哥!调虎离山计用得蛮好嘛。”
“接下来狼群若不走的话,那就只有毁灭了。”
项楚霸气地说,选择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好。
不多时,狼群吃光了3大块鲨鱼肉,意犹未尽地望着树上的项楚。
鲨鱼肉自然比同伴的肉好吃多了,它们希望项楚能再施舍一点。
可是项楚辛辛苦苦弄的鲨鱼肉,又岂会给这些喂不饱的野兽。
何况狼群吃饱并不一定离开,还会以逸待劳,耗死他和井甜。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雾也一直不消散,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
井甜急得直抓头发,缠着马尾辫的布条坠落在地,头发乱糟糟的。
她无奈地说:“唉!要是有个梳子就好了。”
“梳子还不简单?”
项楚笑道,将匕首给她,取出了瑞士军刀。
井甜笑盈盈地说:“楚哥!你若是能做出梳子,宓姐姐和苏姐姐不知会有多高兴,这些天大家都快长虱子了。”
项楚砍下一根粗点的松枝,边削边说:
“反正这狼群既不走也不攻击,那我就给你们做三把梳子吧。”
井甜娇羞地说:“楚哥!你若是做成梳子,我就吻,吻你一下。”
“别耍哥哦!”
项楚郑重其事地说,还抬头望了望满脸羞红的她。
“讨厌啦!”
井甜玉手捂住脸,完全没有狼群在下方的紧张了。
瑞士军刀的确好用,项楚想要的功能全都能实现。
不多时,一把精致的松木梳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他将木梳递给井甜,笑道:
“来!拭拭。”
“哇!真棒。”
井甜激动得大叫,把狼群吓了一大跳。
“嗷呜!”
头狼终于忍不住了,号令发起攻击。
又是两头狼冲上松树斜坡,双双朝项楚跃来。
“来得好!”
项楚取起磨得锋利船桨一个横扫。
两头刚刚跃起的狼被切开了肚皮,双双坠落在地。
群狼蜂拥而上,将两匹受伤的狼吃得一干二净。
项楚继续做着木梳,即将做完第三把木梳时。
头狼终于发出一声嚎叫,带着群狼离开了。
井甜用松木梳把长发梳得柔顺亮滑,高兴地说:
“楚哥!狼群走了,我们下去吧。”
“不!大雾没散,他们才不会真的走,必定藏在附近等我们下去,然后立即扑上来攻击。”
项楚边说边做着木梳收尾工作,一点也不着急。
井甜赌气道:“哼!你肯定是想给宓姐姐和苏姐姐做好木梳才回去。”
“别出声!”
项楚低声道,向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法克!怎么转来转去又转回来了。”
那个海盗太森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不多时,迷雾中走来了5名海盗。
“嗷呜!”
头狼发出了一声嚎叫。
狼群从四面八方钻出,朝这5名海盗扑了上去。
“哒哒哒!哒哒哒!”
冲锋枪猛烈地扫射,十余条狼倒在了血泊中。
“啊——!”
树下一名海盗被头狼咬住了脖子,一命呜呼。
“撤!快撤!”
太森大声狂吼,不停地朝着狼群射击。
狼群没想到遇到了狠角色,转身朝着密林深处撤退。
“真是狡猾的狼群!”
井甜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项楚,对他更加钦佩。
密林宁静下来,项楚收好2把木梳和瑞士军刀,低声道:
“快上肩,咱俩走。”
“好嘞!”
井甜急忙伏上他的后背。
项楚背着她先下了树,又上去取下背篓。
“走吧!”
他背起背篓,将船桨递给井甜就要离开。
井甜接过船桨,指着不远处的海盗尸体说:
“楚哥!那海盗你不搜身了?”
“差点忘了。”
项楚急忙扑上前,先捡起地上的AK47,又从海盗身上搜出了一个火机和一包烟、一个弹夹。
这家伙是个黑人,脖子上还围了一条白毛巾,项楚急忙取下来塞进迷彩服口袋。
“走!”
他背起背篓,扛着两把枪,拉着井甜就跑。
井甜边跑边说:“楚哥!狼不会再袭击我们吧。”
“狼群损失惨重且吓怕了,不敢再来攻击咱们。”
两人一路狂奔,走出松树林,又穿过榕树林。
傍晚时分,终于到了阳河岸边。
项楚停下脚步,他已是满头大汗,井甜也是香汗淋漓。
“咱俩在这里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再走吧。”
“好嘞!”
井甜放下枪和船桨,帮他取下背篓。
两人洗了洗手和脸,并排坐在河边吃苏凤让带的鱼干。
井甜累得靠进项楚怀中,朝上望着他的眼睛。
四目相对,真情流露。
她忍不住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抱着项楚亲吻。
项楚宛如触电一般,感觉十分地美好。
“嗷唔!”
一道恐怖的熊吼声自身后不远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