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山预测一番,对丹尼说:
“你说的那个特工头子出去了,然后又回来了。”
丹尼急道:“那他死没死?”
“小子!你得提供他的名字,我才预测得出来。”
苏山急忙收起铜钱,感觉不该为这恶棍办事的。
“行!我回头了解一下。”
丹尼转身出了这封闭船舱。
“你小子用人叫哥哥,用完就翻脸不认人。”
苏山怒骂一句,也跟着走出了封闭式船舱。
可是,还没走上甲板,游轮广播里就响起了丹尼的声音。
“兄弟们!岸上正在闹瘟疫,已经躺下了30多名兄弟,我们先不靠岸了。”
“搞什么鬼?!”
苏山窜上甲板,却发现大雨倾盆,游轮已经离开了码头。
他急忙奔上驾驶室,却被门口两名荷枪实弹的保镖拦住。
他大声喊道:“丹尼!你不上岸让我上岸啊。”
丹尼走出舱门,低声道:
“二师兄!不敢靠岸啊,病毒太厉害了,其实岸上已经死了10多名兄弟,我们先在海上等等看。”
“行!”
苏山无奈地返回船舱。
迷魂岛东北面,岩屋。
项楚与三女正围着火堆吃晚餐。
炖鱼翅汤、烤鹿肉、烤鱼,以及木瓜、菠萝蜜果等,还算比较丰盛。
杨宓将一串烤鹿肉递给项楚,笑道:
“楚弟弟!这东西大补,你多吃点。”
“对!哥!你多吃点。”
苏凤也将一串烤鹿肉放进项楚碗里。
井甜笑盈盈地说:
“楚哥补大了怎么办?”
“有你啊!”
杨宓和苏凤异口同声地说。
“有你们啊!”
井甜也毫不犹豫地反击了。
项楚如同一个吃瓜群众,美美地吃着烤鹿肉。
刚刚迁徙过来,他要做的事还有许多。
除了给杨宓煨去病根的草药,还要给她们做鹿皮靴子、鹿皮短裤与鹿皮胸衣。
他想到此处,笑问:
“三位女神!方便透露一下三围吗?”
井甜:“30、27、34。”
苏凤:“哥!你越来越不正经了。”
杨宓:“楚弟弟!我的你不知道?”
“你和小凤我知道。”
项楚笑道,见三女一脸的嫌弃状,解释说,
“别误会!贫道是要给你们做鹿皮胸衣和鹿皮裤。”
“呀!误会了。”
苏凤忙不迭地致歉,递给项楚一碗鱼翅汤笑道,
“哥!那你说说我和宓姐的三围吧。”
项楚不假思索地说:“你是35、25、35,宓姐是36、24、36,你们俩都是魔鬼身材。井小妮子也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你肯定嫌弃我。”
井甜赌气地放下碗,奔上楼了。
项楚一脸地惊愕,苏凤轻声道:
“哥!快上去安慰她一下吧。”
“嗯!”
项楚放下碗,踩着楼梯上了楼。
井甜正在门边侯着他,见他上来立即一个抱摔,想展示一下黑带六带的功力,让他以后不小瞧自己。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把我的老腰摔断了。”
项楚大声惨叫,引得苏凤和杨宓急忙奔了上来。
眼前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井甜正在拼命地给项楚按摩腰部,还哭着道歉。
“楚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小样!你以为哥真打不过你?”
项楚一个鹞子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旋即松开。
且傲气地对苏凤和杨宓说:
“二位看到没?这就是绝地反击。”
杨宓:“切!演戏啊。”
苏凤:“二位!继续。”
“二位女侠等等我!”
项楚忙不迭地喊道,显示出了慌张。
“我让你装。”
井甜冲上抱着他的腰想再摔倒他。
“小妮子!你哥我可是特工之王。”
项楚冷笑一声,腰一拧将她摔翻,然后死死地压住。
杨宓喊道:“你们俩再胡闹,刚盖好的房子就塌了。”
的确,这房子哪经得起他俩这么折腾。
项楚急忙拉着服服帖帖的井甜走下楼来,继续吃饭。
井甜一个劲地给项楚夹菜,打了一架,感情似乎又深了一层,看得苏凤和杨宓一愣一愣的。
三女累了一天,早早地爬到楼上睡了。
项楚则默默地给杨宓煨草药,给三女做鹿皮靴子,且把鹿皮胸衣和鹿皮短裤的用料裁剪好,就像一位温暖的邻家大哥。
井甜睡不着,悄悄地说:
“二位姐!刚才楚哥和我比试时露了特别厉害的一手,而且他无意中说自己是特工之王。”
杨宓震惊道:“真的假的?”
苏凤不假思索地说:“假的!特工之王还按士兵退役?睡吧!”
话虽如此,苏凤的心久久不能平息,因为她知道项楚从不说谎。
翌日清晨,杨宓头一个醒来,一看项楚并不在床上。
她急忙走下楼梯,但见项楚靠在门边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一件缝制好的鹿皮靴。
火堆早已熄灭,门外风雨交加,冷飕飕的。
“楚弟弟!你这么累干嘛呀。”
杨宓冲上前,抱着他泣不成声。
她的额头挨着了他的额头,惊呼出声:
“呀!怎么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