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心。”
苏凤也拿起一把AK47追了上来。
小山湖边林下,1名带伤的野人正想偷白马。
项楚一个箭步冲上,将野人踢翻在地,大声呵斥:
“快走吧!”
野人爬起来,望了项楚一眼,惊愕地鞠了一躬。
然后,他拿起梭标转身冲下了小山。
苏凤急道:“哥!为什么不打死他?”
项楚摇头道:“算了!他们也是一群可怜的人。”
苏凤担忧地说:“可是万一他半夜再来偷袭呢。”
“不会的!”
项楚拉起她的玉手,返回岩屋。
此时,杨宓和井甜披散着长发奔了出来。
杨宓:“楚弟弟!没事吧。”
井甜:“楚哥!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想偷马的野人而已。”
项楚笑道,往装草药的陶罐里加了一些水放在火边煮,取出瑞士军刀说,
“趁天还没黑,我做个栅栏把入口封起来,你们做饭,宓姐待会把药喝了。”
苏凤:“哥!你别太累。”
杨宓:“药我喝过一次了啊。”
井甜:“楚哥!我和你一起。”
“栅栏必须装上,药再喝一次就倒了,井妮子走吧!”
项楚一口气回答了三女,拉着井甜走出岩屋。
他今天生病倒下,萌生了培养她三人独自生存的想法。
井甜从小练跆拳道,力气不缺,缺的是技能。
在项楚的教导下,她很快学会了如何更好更快地砍树。
天黑时分,一道高2米、长3米、带转轴的栅栏门终于做好,阻绝了小山通往外界的路。
井甜激动地拥抱项楚,开心地说:
“楚哥!跟着你真能学好多东西。”
“这是你天赋聪颖,走吧。”
项楚笑道,拥着她返回岩屋。
“二位!快用热水擦洗一下。”
苏凤已经为他俩烧了一大盆热水。
“井甜先洗吧,我去再打点水。”
项楚拎着取水的陶罐出了岩屋。
杨宓担心他用冷水洗,跟了出来,不放心地说:
“楚弟弟!不要在湖里用冷水洗啊。”
“宓姐!不会的。”
项楚朝她爽朗一笑。
“楚弟弟你瘦了!”
杨宓忍不住说,声音有些哽咽。
项楚拎起打满水的陶罐,环抱一下她的小蛮腰,笑道:
“宓姐才瘦了,小腰这么一点点,能迷死人。”
“讨厌啦!”
杨宓羞红了脸,奔进了岩屋。
“我是夸奖你啊。”
项楚笑着跟进岩屋,急忙又退了出来。
井甜还没洗完,被他看了个正着。
“看来回头得弄个洗澡间了。”
他站在屋檐下,望向山林,突然看到了一棵栗子树。
“三位!天还未完全黑,我去摘点栗子回来炒着吃。”
言毕,他放下陶罐,背起背篓,拿起鲨鱼手套,奔向那棵栗子树。
“哥!我跟你一起。宓姐!你快把药喝了。”
苏凤奔了出来,还顺手拿了一根梭标。
项楚已经爬上栗子树摘开了,见她过来,急道:
“小凤!不要朝上望,栗子刺最伤眼睛。”
“切!从小说到大。”
苏凤嗔道,远远地看着他,就像小时候一样。
她的心告诉她,其实她一分钟也离不开项楚。
从小到大,两人都在一起,即使他到部队,她也常去探望。
她望着他在栗子树上矫健穿梭的身姿,内心不禁感慨:
“真该感谢这场空难,让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此时,迷魂岛西边海上。
丹尼的豪华游轮船尾平台,苏山正手握酒葫芦,边饮边望着迷魂岛。
丹尼拎着一瓶干红,拥着他的小妻子诗玛走了过来,笑道:
“二师兄!一个人喝闷酒呢。”
苏山不好气地说:“你小子!迟早被酒色淘空身体。”
“怎么会?我可是学了咱们隐道门的阴阳和合术,多少女人都不在话下。哈哈!”丹尼说完,还问了一下身边的女人,
“是吧!诗玛。”
“是的!”
诗玛重重地点头。
苏山狠狠地灌下一口酒,长叹一口气说:
“唉!隐道门最大的过失就是收了你这么一个弟子。”
“此言差矣!”
丹尼还用了一句学来的华夏古话,顿了顿,
“二师兄!等找到迷魂岛上的远古宝藏,我就给你一百亿,把隐道观好好修修。”
苏山大喜,仍不动声色地说:
“小子!可千万不要食言啊。”
丹尼笑道:“一言为定!不过你得先为我的兄弟治好瘟疫。”
“小子!你忘了隐道门道规第3条?”
苏山摆摆手,转身走下平台,边走边说,
“不得为恶徒医治,否则被观主开除。”
“什么观主?!不是飞机失事死了吗?”
丹尼大声喊道,情绪十分地激动,挥手将酒瓶扔进海里。
此时,隐道观观主正在岩屋爆炒栗子。
他弄了些小小的鹅卵石和栗子一起炒,香味弥漫开来。
三女正在旁边缝制各自的鹿皮胸衣,场景十分地温馨。
杨宓:“楚弟弟!栗子都有什么好处?”
项楚:“益气健脾,补肾强筋,止血消肿。”
井甜:“哇!好处这么多?”
苏凤:“哥!你要照顾我们3个,得多吃点。”
此话一出,杨宓和井甜用怪怪的眼神看着苏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