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一下给自己揽了一个瓷器活,也是必须做的。
海岛气候湿润,瘴气肆虐,若不预防肯定生大病。
等杨宓给他洗完脚,他端起一盆热水到杨宓脚边。
“宓姐!让你享受一下五星级洗脚待遇。”
“切!你有那水平吗?”
杨宓捂嘴浅笑,任他脱鞋脱袜。
纤足如玉,盈盈一握,宛如一件艺术品。
“好美!”
项楚忍不住赞道。
杨宓轻轻推了他一下,嗔道:
“让你洗脚你倒欣赏开了。”
“哦!看看有没有受到岛上瘴气邪气攻入。”
项楚笑道,将她纤足放入水中洗净,然后拿起瑞士军刀。
杨宓惊呼:“楚弟弟!不要谋害姐的脚啊。”
“怎么会?我给你修一下脚指甲。”
项楚用瑞士军刀的剪刀把她的脚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杨宓莞尔笑道:“不错嘛!”
“还有!”
项楚握住她的脚,握住几个穴位按了几下。
“呀!真舒服。”
杨宓嫣然笑道。
项楚悄悄取出银针,施完针后才说:
“还有最后一项服务,银针祛百病!”
杨宓急道:“楚弟弟!不用扎针吧。”
“已经扎完了啊!”
项楚收起银针,将她的美足放上床。
“楚弟弟!你的服务算得上六星。”
杨宓笑道,挪到床里面让出位置。
苏凤忙不迭地占领洗脚位,急道:
“哥!快给我洗脚祛病,我最近都有脚气了。”
“抱歉!其实早该给你们每天足疗一次的。”
项楚自责道,端上一盆热水,重复上面的动作。
他刚给苏凤弄完,井甜立即端上一盘热水。
她有些难为情地说:
“楚哥!天天走路,我脚上都长鸡眼了,你能不能帮我清除一下。”
“早说啊!清除鸡眼、香港脚我最拿手了。”
项楚笑道,一番操作,将井甜脚上的鸡眼连根拿掉,洗得干干净净。
井甜感动地说:“楚哥!我宁愿跟你在这岛上陪你一辈子。”
“出岛我们四个也可以一辈子啊。”
项楚笑道,感觉气氛突然不太对。
“出岛你还想啊!”
三女齐齐拿被他洗得干干净净的脚朝他踢来。
“那就不出岛了。”
项楚嚷嚷一声,端起盆子逃向洞外,笑道,
“都戴着价值连城的脚链,不要弄坏了哦。”
“对了!比比谁的脚链、手链和项链好看。”
杨宓拉着苏凤和井甜比起了脚链手链项链。
项楚给马和羊喂了些夜草,绑好院子栅栏。
然后,他坐在洞前沉思,缺失的一段记忆渐渐涌入脑海:
一个月前,他和丛勇从岩屋逃到了这个山洞。
当时并没有遇到金钱豹,所以伤口得以医治。
然后,他又背着丛勇从这里到了野人村南面的彩石山顶。
至于从彩石山顶去了哪里,他又想不起来了。
“其实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二段缺失记忆,迷魂礁石阵那段记忆还不知是第几段,大概要到彩石山顶,才能恢复下一段记忆。”
项楚想到此处,无奈地站起身来,钻进山洞,关好洞门。
三女累了一天,已经早早地进入了梦乡。
他的身边是井甜,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真是一个甜甜的妹子!”
项楚躺在她身边,突然想起金钱豹,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这岛上会突然出现这么大的金钱豹?而且还是一对,难道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为了以防万一,他急忙起身将沙漠之鹰枕到枕头下面,将一把AK47冲锋枪和装有手雷和弹夹的背包放在床边,复又躺下。
“楚哥哥!你要保护好井甜。”
井甜在呓梦中转过身来,枕进了他的臂弯。
“放心!楚哥会保护好你们的。”
项楚轻轻地拍着她,带着疑惑进入似睡非睡之中。
三更时分,白马突然发出了一声嘶鸣。
项楚一直没有睡沉,急忙翻身下床。
他拿起沙漠之鹰,打开洞门冲了出去。
一道黑影在栅栏门外一闪而过,消失在了月色之下。
“好快的速度!难道还是野人?”
项楚内心无比震惊,急奔到马厩,白马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他又查看羊圈,三只绵羊显然被吓到了,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哥!手电筒。”
苏凤仅穿着胸衣和短裤奔了出来,将手电筒递给项楚。
项楚接过手电筒,急道:
“小凤!你出来干嘛?快进去。”
此时,杨宓和井甜穿着胸衣和短裤,拿着冲锋枪冲了出来。
杨宓:“楚弟弟!又有金钱豹吗?”
井甜:“楚哥!金钱豹在哪里?”
“哪有那么多金钱豹!”
项楚不好气地说,顿了顿,
“不过一只飞鸟而已,都进去吧。”
杨宓嗔道:“楚弟弟!飞鸟你还这么紧张?骗谁。”
井甜也说:“楚哥!我知道你今晚一直都没睡着。”
项楚知道骗不了她三人,笑道:
“没事!明天我就在这周围设置一个小迷魂阵法。”
杨宓:“像迷魂礁石阵那样的?”
苏凤:“哥!我爸都不会你会?”
井甜:“楚哥!你真的好厉害。”
项楚苦笑道:“先不用夸,还不一定能成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