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摇头道:“吕当家的,你虽然是这样说,但我还是想亲自确认一下。”
“我林尘做人,有自己的原则。如果我出的主意,最后害了不相关的人,那么我会过意不去。”
吕四娘笑道:“知道林少你心善,正好,经过刚才你的点拨,我心里已经有计划,怎么制造齐飞扬与秦虎的冲突了。”
“明天,我就以西城霸主的名义,在西城举办一场交际舞会,到时候,秦虎那喜欢抛头露面的二奶,一定会厚着脸皮来玩。”
“而林少你作为我们西城的重点嘉宾,正好可以过来验证一下,我的话是否准确。”
林尘答应道:“也好,那明天我就亲自来看看,”
王霸笑道:“好主意,到时候在舞会上,四娘你作为中间人,就可以安排齐飞扬这个色猪登场,与秦虎的二奶发生些什么了。”
吕四娘冷笑道:“以齐飞扬的尿性,见到秦虎的二奶,必然路都走不动。”
“而那女的,也不是什么好货,两人必然一拍即合。”
林尘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道:“时间不晚了,霸哥,我们走吧。”
王霸起身,只感觉浑身轻松:“这一趟,幸亏有林爷您陪我来。”
“原本的大难题,一下全都解决了,舒服啊。”
吕四娘跟着站起,朝林尘意有所指道:“林少,你看这都大半夜了。要不,就留在我们西城休息吧。”
王霸笑道:“四娘,你留林爷,那我呢?”
吕四娘脸上的笑容,一下消去,不咸不淡道:“霸哥还是回你的南城吧,我这里庙小,不够招呼你。”
王霸愣住,随即摇头干笑。
人比人,气死人。
“那林爷,您要留下来吗?”
看向林尘,王霸请示道。
在他看来,吕四娘都如此主动了。
林尘完全可以留下来,将这个女人睡了。
虽然吕四娘笼络林爷,并不是安的什么好心。
但是林爷这边,怎样都不会吃亏。
不但可以销魂一夜,尝到吕四娘这个黑寡妇的滋味。
还能从此,与西城势力搭上边,多一份保障。
林尘却只觉得头疼,这个吕四娘,今晚已经暗示他好几次了。
不过手机里,宋雪妃和李倩儿的消息,早已催个不停。
他当然没心思,真的与吕四娘发生些什么。
林尘和王霸走后,吕四娘朝着会议室外道:“都进来吧。”
一直悄悄等候在外的西城一众高手们,立刻走了进来。
“当家的,您当真,要与南城联手,共抗北城吗?”
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问道。
吕四娘正色道:“不错,之前差一点,就中了秦虎这个老东西的奸计。”
“如果不是随王霸来的那个林尘,一语惊醒我,我们西城,可能就危险了。”
那老者是西城德高望重之人,冷哼道:“依老夫看,王霸和那个林尘,怕也没安什么好心。”
“江东地下势力,谁不是都巴不得别个早点被灭,好一家独大。”
吕四娘摆手道:“陈老,话不能这么说。”
“那个小白脸,不但人长得的确俊俏,眼光和见识,也是非同一般。”
“主要的是,之前王霸的话中无意透露,秦虎手下死去的那员大将,竟然是被这个林尘干掉的。你们说,这小男人是不是有些不简单?”
老者胡须一抖,惊愕道:“就凭那小子,看上去就是个小白脸,弱不禁风的,他还能干掉秦虎的大将,我看是王霸故意放出来的迷烟吧。”
吕四娘冷笑一声,摇头道:“多半不是,这个林尘,在吴家那里,也有过亮眼之处。”
“与吴家的家老,正面对了一掌,还能安然无恙离开吴家。你们说,一般人能做到吗?”
陈老不说话了,眉头拧了起来。
又一位西城高层道:“可是当家的,秦虎的北城实力雄厚,我们中立也就罢了,与王霸的南城联手,这不是明着得罪秦虎吗?”
吕四娘道:“我之前,也是和你一样的想法。”
“但是那林尘说得对,秦虎此人野心很大,而且奸诈,等他收拾了王霸,如果我们坐视不管。”
“那么回过头来,倒霉的就是我们西城了。”
陈老忧心忡忡道:“是这样不假,但是北城不止有秦虎,还有一个齐飞扬。”
“我们西城与南城联手,又有多少把握?”
吕四娘神秘一笑,轻松道:“诸位,都回去休息吧。有多少把握,你们就不用操心了,尽管放心就是。”
“那个林尘,今晚的确让我受益良多。此人玩起手段来,着实可怕!”
陈老皱眉,看了一眼吕四娘,发现她脸颊酡红,隐隐有骚魅之意,不由尴尬道:“当家的,您空闺多年,不会是对那个小白脸,有意思了吧?”
吕四娘脸上的绯红,一下加重,碎道:“陈老,我的事,你不觉得操心过度了吗?”
“再者,我一个寡妇,维持着偌大的西城局势,压力有多大你们知道吗?”
“找一个我喜欢的男人玩玩,恐怕不过分吧。”
陈老咳嗽一声,讪笑道:“当家的,您的苦衷,我们这些属下是知道的。”
“只是您如此身份,玩玩就可以了,可不能当真。”
“那个叫林尘的,顶多就是脑子灵活,略通武道。但要说真的能成为当家您的入幕之宾,那至少也得是世家公子,或者一方豪雄。”
另外几个高层,纷纷附和道:“不错,当家您的身份地位,可不能便宜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
“至少也得是与我们西城,门当户对的,这样才配得上当家您。”
吕四娘娇哼一声,笑靥如花道:“那如果,我就是喜欢那林尘呢?”
陈老重重哼道:“想要上当家您的床,除非那小子,拿得出让我西城动心的筹码。”
“不然他光靠一张嘴,还有一副小白脸,可还不够。”
吕四娘懊恼道:“好了,看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子。”
“今晚我倒是,真的想将那小男人给睡了。”
“但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该死的竟然一再拒绝我,差点让我颜面扫地。”
陈老抚摸着胡须,冷笑道:“现在的年轻人,都很会玩。”
“这小子看似拒绝当家的您,实则不过是学网上那一套,想玩什么欲擒故纵,简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