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老爷子的生日宴结束之后,所有人都心有余悸。
景蜜是总统府千金的事情,更是人尽皆知。
原本处处不如一些名媛的私生女,一下子成了众星捧月般的存在,彻底掩盖了那些名媛的风头,让她们一时间嫉红了眼,却又无计可施。
封老爷子和封老夫人一再的邀请景蜜去封家老宅住几天,态度十分和蔼可亲,没有了先前的嚣张不可一世。
夏如梦和夏晚晴心里郁闷极了,景蜜现在的身份不同往日了,再想对付封爵,更是难上加难。
虽然她们俩对封爵和景蜜痛恨到了极点,却不得不陪着笑脸,讨好景蜜。
就连封振庭,也对封爵说道:“既然你跟景蜜已经结婚了,还是带着她搬回老宅住吧。”
“之前给你打赌输掉的那10%的股份,我已经转让给你了,你签字就行。”
对于这样的结果,封爵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多谢父亲大人这么慷慨。股份我就收下了。”
“不过,我和小蜜这几天还是住景江别苑吧,这里离公司近,上下班比较方便。”
封老夫人也有些别扭的说道:“阿爵,景江别苑屋子小,住着不舒服。你们小两口还是搬回来住吧,回来之后也有人照顾你们。”
“不必了,我们喜欢清净。”
无论封家人怎么劝,封爵态度依然强硬,不肯回老宅住。
最后,封老爷子派了两名厨师、四个保姆,专门照顾景蜜。
他们的态度忽然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让景蜜心里很不舒服。
她知道,封家人讨好的是总统千金这个身份,而不是她景蜜本人。
入夜,华灯初上。
整个江城灯火辉煌,霓虹灯闪烁,纵横交错的街道上,路灯亮如白昼。
晚上八点二十五分,整个城市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无数绚烂的烟花在天空中绽放,美不胜收,绚丽的烟花,把整个江城都笼罩其中。
这些烟花在漆黑的夜空中排列成两句话:
“景蜜,我爱你!”
“景蜜,嫁给我吧!”
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观望,“哇!好浪漫哦,这个叫景蜜的女孩子也太幸福了吧!”
无数盏孔明灯也升上了夜空,每一盏灯上都写着五个字:“景蜜,我爱你!”
八点三十分,一些高楼大厦的灯缓缓亮起。
而且这些点亮的灯,排列的极有规律。
众人放眼望去,这些灯都排列成了20:30的形状。
“20,30?什么意思啊?”
“笨呐!就是爱你、想你的意思。”
“哇!好浪漫哟,好想马上就谈恋爱!”
封氏集团的办公大楼,是整个江城最高的建筑。
此刻,大楼的灯光也排列成一句话:“景蜜,嫁给我吧!”
不仅如此,整个城市所有的广告牌、公交站牌,都被“景蜜,我爱你”,这五个字占领。
这一天,江城所有人都知道,一个叫景蜜的女孩子,被一个男人深爱着。
封爵动用了所有的资源,向景蜜求婚。
爱一个人,倾一座城。
封爵让整个江城的大街小巷,都被向景蜜告白的字覆盖了。
景蜜站在江边,看着漫天的烟花和璀璨的霓虹灯,心情激动无比。
封爵把整个城市都布置成这样,一定花了很多心思吧?
突然,一架架直升机在江边盘旋,无数的玫瑰花瓣从天而降,飘落在景蜜周围。
封爵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一步一步的朝景蜜走来。
忽明忽暗的灯光洒在封爵脸上,给他增添了几分神秘与高贵。
封爵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宠溺与温柔。
他把玫瑰花递到景蜜面前,然后单膝跪地,打开一个爱心形状的盒子,盒子里璀璨的钻戒,晃的人眼花。
“景蜜,我心爱的姑娘,嫁给我吧!”
又一轮烟花在耳边炸响,无数玫瑰花瓣在两人周围缓缓飘落。
画面唯美又浪漫。
景蜜右手捂着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不停的点头,“我愿意。”
她把白皙如玉的左手伸到封爵面前。
封爵更是激动无比,他把盒子里的钻戒套在景蜜无名指上,然后缓缓的站了起来,伸手擦了擦景蜜脸上的泪痕。
“宝贝,怎么哭了?”
景蜜一把扑进他的怀里,“呜呜呜……”
“烟花太璀璨,花瓣雨太浪漫,人家忍不住嘛。”
封爵轻声笑了笑,然后抬起景蜜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八点四十分,整个江城的灯恢复了正常。
江边亮如白昼,直升机还在上空盘旋,玫瑰花瓣雨还在降落。
一对相爱的恋人沐浴着花瓣雨,在江边激情拥吻。
站在不远处的沈卿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姨母笑。
虽然她的宝贝女儿从小没有在她身边长大,但是她有一个宠她入骨的老公,现在过得很幸福,这就够了。
江边散步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心生感慨:
“人人都说封三爷冷漠不近人情,高不可攀,那是他没有遇到景小姐,看人家封三爷多浪漫,多会疼媳妇儿。”
“是呢,封三爷真是不明则已,一鸣惊人。”
“这么盛大的求婚场面,我在偶像剧里都没有见到过诶!”
“第一次看到这么盛大又浪漫的求婚仪式,羡慕哭了,呜呜呜……还想谈恋爱。”
“别想了,世上没有第二个封三爷。”
“……”
……
4月26日,宜嫁娶。
封爵和景蜜的婚礼便定在这一天。
在此之前,沈卿决定举办一场盛大的认亲宴,宣布景蜜是温家的女儿。
这样一来,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景蜜是k国总统的千金,不会再有人欺负她了。
两人的婚期敲定了,温家的六个儿子、封雅、王苗苗、张欢语等人,都在绞尽脑汁的给景蜜准备新婚礼物。
温新这些日子一直住在张欢语家,帮她做各种家务,想求得她的原谅。
此时,温新正穿着一身纯手工定制的西装,在院子里劈柴。
张欢语老家在东北,每天都要烧炕取暖,她拿斧头劈柴的时候,温新急忙把斧头抢了过去。
“你是女孩子,而且还怀着孕,这样的力气活怎么能让你干呢?我来就行。”
虽然温新没有干过这样的粗活,但他毕竟在军营里历练过,身强体壮的,劈柴这样的没有技术含量的活,于他而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刘梅看着院子里穿着西装劈柴的青年,总觉得这画面有些违和。
“欢欢,温先生那身西装很贵吧?他穿着这身衣服去劈柴,不太好吧。”
张欢语:“我说了不用他劈的,他自己非是不听,就随他去吧。”
“妈,我上山再捡点儿枯树枝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