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远昌冷笑:
“你还知道自己是个未婚生子的妖艳贱货?既然知道,那就听我的安排,这周末就给老子准时参加萧老的寿宴。这次萧老的八十大寿汇集了全京城的名流,你虽然名声不好听,但以你的姿色肯定能艳压群芳成为男人们的焦点,到时候还愁嫁不出去,没男人要吗?”
说到这,语重心长的补充道,
“盛含春,我们父女一场,为了你将来能有个好前程,我这个做父亲也算是煞费苦心,够对得起你了,你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吧。”
呵!
煞费苦心榨干她的价值吧。
“盛远昌,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住的房子是我盛含春的?我没把你们赶出盛公馆已经够给你脸了,竟然还想打我的主意把我往老男人床上送,痴人说梦!”
“盛含春,听你这口吻,你是不打算管你妈死活了?行,你有种,你不参加是吧?我等下就让人停了你妈的医药费,拔了她的呼吸机,让她自生自灭。”
盛朝暮要的就是盛远昌主动爆出温云当前的处境。
她几乎在盛远昌话音落下后,就开口道:
“姜还是老的辣,我怕了您,行吗?想让我参加萧老的寿宴,可以。在这之前,我要见到我妈,否则你们就都给我滚出盛公馆。”
说完就掐断了盛远昌的电话,气的手机那头的盛远昌牙根都在打颤。
盛朝暮挂断盛远昌的电话后,就驱车去一品堂接盛小糖了。
一品堂是萧氏一族传承百年的老店,是京城最大的中医馆,占地将近两千平米。
内外装饰古典,棕色琉璃瓦衬托棕红色的镂空花格门窗,黑底金字的招牌和楹联牌匾烘托出古色古香的中医药文化韵味。
盛朝暮穿过一品堂十几米长的文化长廊,又经过成列各种稀缺药品的展览馆,绕了个九曲十八弯,最后才抵达恩师萧老在一品堂的住处。
人还没踏入半月门,就从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
“傅少司,你确定要护着这个生父不详生母是个荡妇的小杂种?”
“哼,我才不是小杂种呢,我有爸爸哒,我爸爸是全京城第一牛叉的傅怀瑾,你要是敢揍我,我就告诉我爸爸灭你全族。”
哦,这么牛掰的声音她的女儿小糖果的声音。
“喂,小杂种,你咋不吹你爸爸是玉皇大帝呢?还你爸爸是傅怀瑾。你知道本公主跟傅怀瑾是什么关系吗?”
闻言,盛小糖就把自己的小脑袋从傅少司的身后钻了出来,气鼓鼓的道:“是什么都不可能是他的女儿,哼!”
“傅怀瑾他是我舅舅!”
“舅舅而已,他还是我爸爸呢。”盛小糖傲娇的哼了一声,然后就冲萧衣衣挑高了眉,“你要是有种,我们就单挑,别让你的保镖以大欺小。”
萧衣衣被激怒了,怒道:
“你不仅是小杂种,你还是个谎话精。傅少司,你给本公主让开,不然本公主让保镖连你一块揍。”
她话音刚落下,面颊就被不明物体给击中了,痛的她立刻就发出惨叫,“啊——”
听到这里,盛朝暮便毫不犹豫抬脚跨入了半月门。
此时,另一道挺拔的身形先她一步从内宅阔步走了出来。
那人嗓音清冷而凌厉,“怎么回事?”
“爸爸,这个狗杂种她推到花瓶砸我的脸,呜呜……”
萧衣衣被两米高的大瓷瓶砸破了头,流了满脸的血,痛得哇哇大哭。
女儿被砸伤,萧御脸色瞬间就阴沉到了极致。
他一边让保镖给女儿检查伤口,一边作势要把躲在傅少司身后的盛小糖给掐出来。
傅少司挡住他,“不是她。”
萧御显然失去了耐性,怒道:“傅少司,你胳膊肘向外拐,嗯?衣衣可是你的亲表妹……”
傅少司打断他:“有监控。花瓶是自己倒的。小妹妹没有推。”
没有讨到任何便宜还被砸破头的萧衣衣瞬间就不干了。
她一把推开帮她清理伤口的保镖,恶狠狠的道:
“傅少司,你这么护着这个小杂种,该不会是因为同病相怜吧?你们都是骨子里透着贱的私生子,就算你头上顶着傅家小太子爷的身份,就算我舅舅娶你那个瘸腿的妈为妻,也改变不了你是私生子的事实。”
此话一出,躲在傅少司身后的盛小糖就再也忍无可忍了。
她一把跳到傅少司的面前,气鼓鼓的对萧衣衣说道:
“我才不是私生子呐,我有爸爸哒,我爸爸是傅怀瑾,我可以做DNA证明哒。”